第15章 憶往昔（1 / 2）
白芷和白柔在路上走著，白芷見四處無人便小聲朝白柔問道：「姐姐，你今日究竟為何要畫我？」
「這問題我已經回答過皇帝了。」白柔冷冷道。
「姐妹情深？姐姐何必開玩笑，這麼多年，我們什麼時候有過姐妹情？」白芷笑問。
在白芷的記憶裡，六七歲時，她曾和姐姐一起玩捉迷藏，可姐姐卻不小心掉進了湖裡，那次伯爵府大夫人生了好大的氣，硬是把自己關在了柴房裡三天三夜，母親苦苦求情反而被羞辱是下作的青樓女子，也就是六七歲的年紀，白芷發誓要做人上人，因為不想再被欺負了。後來姐姐終於能下地走路了，可此後在自己麵前甚少言語，甚至偶爾和她母親沆瀣一氣。
白柔心裡不知想什麼，沉聲道：「我們畢竟從小一起長大，我不會害你。」
「最好如此！」白芷知道白柔的脾性，不再說話，兩人一路無言，到了來時的住處。
剛剛進門，便看到桌上擺滿了飯菜，隻聽大夫人道：「你今日回來的著實是晚了一些，我和你父親已經吃完了，快坐下吃飯吧！」接著又道：「柔兒，怎麼樣，有沒有被陛下賜婚？」
「母親，今天一對被賜婚的也沒有。」
「真是不爭氣，別人怎麼樣，你就要怎麼樣麼？這麼好的機會都被錯過了！」大夫人憤然道。
「母親，你說的對！別人怎麼樣，我就要怎麼樣麼？我本來就不想嫁人！我要去休息了！」白柔語氣帶一些氣味兒放下筷子道。
「今日，母親讓下人準備了這麼多菜，你至少要再吃一點吧！不然身體怎麼受得了！」
白柔看著滿桌的菜繼續味同嚼蠟的吃了起來，白芷也拿起筷子準備坐下吃飯。
隻聽大夫人又說：「柔兒啊，哪有女子不嫁人的，你如今已經18歲了！」
「母親，這話您說過多次了！你覺得你幸福麼？每天居於宅院，即便和父親是少年夫妻，可每天都在算計怎麼爭寵，這樣的生活，不要也罷！」白柔放下筷子厲聲道。
「哎呦！你真是翅膀硬了，竟然說出這種忤逆的話來！如果不是這小賤人的母親在青樓勾引你父親，母親怎麼會失去你父親的寵愛啊！」大夫人氣急敗壞道。
白芷本不想爭吵，忽然又聽到大夫人罵自己的母親，放下還沒吃到嘴的飯菜憤然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果父親不去青樓楚館怎麼會碰到娘親？還不是你自己留不住男人？」
「你……你這個小賤人，來人啊，給我掌嘴！」
「胡鬧！」一道聲音厲聲傳來，伯爵大人走出來坐到正廳的座位上接著說道：「如今在天子腳下，豈容你們如此喧嘩胡鬧？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柔兒、芷兒你們吃完飯抓緊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