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贊美（1 / 2）
第二天的早晨，尼維爾的感冒變得更加嚴重。由於尼維爾一直沒有好好休息，他的感冒惡化了。因此……
「啊，抱歉。說不定聖誕假期都得在醫務室度過了。」
尼維爾早上一早就被德拉科強行送進了醫務室。然而，盡管已經早上4點，但由於前一天不小心遇到蛛蛇獸，兩人還沒有完全恢復，感覺相當困倦。然而，尼維爾的咳嗽很嚴重，足以把兩人從沉睡中喚醒。現在雖然通過魔法藥暫時緩解了一些。
「尼維爾，不需要道歉。」
德拉科回答尼維爾。然而，由於困倦的原因，他的聲音比平時低沉，聽起來心情不好。尼維爾道歉是因為他覺得在早上早早喚醒兩人心情可能不好。
「對了，尼維爾，昨天我們有點亂來zzz」
哈利甚至還在睡夢中。並繼續說夢話。
「啊，德拉科，尼維爾的情況，所以，聖誕節的計劃改去你家了。記得告訴盧修斯先生……」
尼維爾心想。最好不要問他們到底搞了什麼，因為哈利在驅除黑暗勢力的時候一直表現得冷靜淡定，現在卻顯得疲憊不堪，他不想知道原因。
「哈利，不必為我擔心。」
尼維爾的話已經聽不到了，因為哈利已經沉浸在夢境中。
「尼維爾，過會兒我會來看你。我們還是回房間再睡一會吧。」
德拉科對著哈利說完後，又捏了捏哈利，將他從床上叫醒。
「哈利，我們走吧！回寢室慢慢休息。」
「等一下，被子！！……zzz」
看著這個有點呆萌的哈利，德拉科和尼維爾心生一絲樂趣，然後德拉科幾乎是拖著哈利走回了寢室。
※※※※※
哈利和德拉科回到寢室後，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在享用較晚的午餐時，被監督生攔住了。
「你們這個時間醒來還真是不尋常。通常你們都會在早餐時間準時起床的。不過，比起這個，我在寢室貼出了寒假返鄉調查的通告，盡量早點寫完吧。」
「知道了，今天中午之前寫好。」
德拉科的回答得到了監督生的點頭，她隨後又找了其他的斯萊特林學生談話。
「那麼，你打算怎麼辦？」
德拉科再次詢問哈利關於聖誕假期的計劃。由於早上的談話因為太困而沒什麼記憶，德拉科並沒有感覺到自己重新詢問。
「啊，尼維爾那樣子，我就留在霍格沃茨了。斯萊特林的同學都會回家，能占領寢室也挺好的。」
哈利理所當然地回答德拉科。當然，他並沒有記得尼維爾說過不用擔心的話，因為他當時正在睡覺。
「啊，對了，我還要聯係達思利家，不然告知他們我不回去了。你的貓頭鷹能借給我嗎？」
這次哈利和達思利家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因此，需要提前通知他們不回家過聖誕節。德拉科突然想起上一次問哈利。
「對了，你好像沒有貓頭鷹吧。我記得上一次你養了一隻很顯眼的全白貓頭鷹。」
在德拉科的問題下，哈利的表情瞬間顯得有些傷感。
「這次我沒有買雪頭壽，她對我來說有點像被我殺掉的東西。但也不想養其他貓頭鷹。」
德拉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是簡短地說了一句「是嗎」。
「好了，得去看望尼維爾，還要寫封信。下午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們差不多要離開這裡了。」
哈利拍了拍手，驅散了沉悶的氛圍。德拉科也跟著哈利站了起來。
「是啊，總之先去看看尼維爾吧。如果不帶上他枕頭旁邊的那盆神秘植物，你的假期可能會有點危險。」
哈利聽到德拉科的話，腦海裡浮現出平時尼維爾放在枕邊的那顆像仙人掌一樣的植物，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啊，那個東西可千萬不能離尼維爾太遠了。好像是改良了火吹花仙人掌，加上了吐毒氣體的改良品種？我記得他說過，心情不好的時候，那植物會全力刺你，還有什麼專門的選項說，如果心情糟糕，就會全力以赴地刺你。」
哈利的話讓德拉科也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雖然校園裡自昨天開始不斷下雪，把操場染成了淡淡的白色，但那並不是顫抖的原因。
「說是改良，其實更像是惡化了。」
德拉科低聲嘀咕，哈利則全然贊同。之後在寢室裡，雖然相比蛛蛇獸來說，它們可愛多了，但那天晚上兩人仍然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鬥，猶如沉入泥潭一樣入睡。
※※※※※
最終結果是，尼維爾在聖誕假期期間依然沒有被允許出院。
「哈利，雖然我和尼維爾都不在，但真的希望你別再搞什麼事情了。」
在聖誕假期的第一天，德拉科對哈利說出了這幾天一再重復的話語。
「德拉科，這句話從前天開始已經說了238遍了。你聽得太多了，看，我的耳朵上都長出蝸牛了。」
哈利這樣說著，從自己的耳朵上長出了蝸牛的觸角。說實話，有點惡心。
「哈利，這樣很惡心，最好別這樣。真的拜托你老老實實地過個安靜的假期。我會帶很多禮物回來的，所以。」
德拉科幫哈利表達了他的心情。而他話語的最後幾乎已經變成了懇求。
「我知道了，老爸。禮物等著你。」
德拉科的請求並沒有得到很好的回應，哈利反而回敬了一句更加調皮的話。
「誰是老爸啊！！」
德拉科立即插話，拽了一下哈利耳朵上長出的蝸牛觸角。
「疼疼疼！！！德拉科別這麼用力啊！！！感覺好像連不該掉的東西都要一起掉了！！！」
「掉了的話也許你會老實點。」
「不要啦！！真的，不行啦！！！好像剛才那種『哢嚓』的聲音是從深處傳來的？！人體發出的聲音可不行啊？！嘿，德拉科，聽到沒？！」
周圍的斯萊特林學生看著這一幕，說了些「再來一些啊」之類的話，「觸扌莫那個有趣」之類的話。不過大家都看起來很高興。
德拉科一直拉著蝸牛觸角直到心滿意足，然後鬆開手，笑得很開心。被帶動的哈利也跟著笑了起來。
「那麼，假期後見。」
「啊。期待你的禮物。」
兩人在一陣笑聲中告別。
※※※※※
聖誕假期的霍格沃茨城異常冷清，與平時形成鮮明對比。哈利獨自占據走廊，一邊哼著隨意的聖誕歌曲，一邊沿著回寢室的路走去。
「Jingle Bells, Jingle Bells, 聖誕快樂～嘿!!」
哈利唱的聖誕歌驚人的隨意。然而此時沒有人來挑刺。
在穿過走廊的時候，哈利注意到在過道盡頭，威茲利雙胞胎站在奎爾的身後，玩著雪球跳躍的景象。哈利注視了一會兒，然後決定回寢室。正當他望向走廊盡頭準備行走時，他瞥見了一個瞬間穿過過道的身影。雖然隻是一瞬間，但哈利立刻知道那是誰。那是鄧布利多和羅恩。哈利覺得這很有意思，於是決定尾隨。
哈利悄無聲息地追隨著兩人。他身上的氛圍並不像剛才還在耳邊長蝸牛觸角、隨便唱著聖誕歌的少年，而是更像在打過闇掃時的那種氛圍。
――鄧布利多和羅恩上次不是一直都不在一起嗎？――
突然，周圍的空氣開始用力向他推來，他感覺到進入了鄧布利多的人除咒的範圍。通常人可能什麼也感覺不到，忘卻了本來的目的，開始漫無目的地朝右邊走。但哈利畢竟是哈利。盡管被鄧布利多強大的人除咒效果稍微推了一下，他仍然輕鬆地前進。
――進入了人除咒的範圍，對方似乎已經到達目的地了。不過話說回來，鄧布利多被譽為偉大的魔法師，現在終於明白他為何有如此名聲。放鬆警惕的話可能會被吞噬。嘛，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哈利一邊想著，一邊對自己使用了類似他前世開發的一種致盲咒的魔法。這個魔法不僅能使自己陷入盲目狀態，而且通常在施放魔法時會留下痕跡，但這個魔法甚至連痕跡都能致盲，是個非常出色的魔法。因此，即使在對方的掌控下，他的存在也不會被察覺。對於追蹤和潛入來說非常方便。再說，能瞬間察覺到魔法痕跡的人不多，但對方是鄧布利多。即使警惕再多也不為過。
――沒想到這個咒文這麼快就派上用場。等有時間了也給鞋底做個消音加工吧。――
小心翼翼地走著，他注意不發出腳步聲，當他看到一扇門被敞開時，他知道這是一間空教室。這個地方在哈利的記憶中略微映入眼簾，但具體是什麼他想不起來。哈利靠在門旁的牆上，伸長脖子輕輕地往裡麵張望。然而，即使對自己施加了致盲咒，他仍然很自信地站在入口處窺視內部，而不是像正常人一樣走正門進去。
――啊……『Mirror of Erised』（盂藍之鏡）――
它就像上一次一樣坦然地坐在那裡。
哈利停止窺視，靠在牆上，豎起耳朵傾聽鄧布利多和羅恩的對話。由於除了人除咒之外並沒有使用其他魔法，兩人的對話很容易聽到。
『我認為這是件好東西，我非常想讓你看看。』
『鏡子……? 這有什麼好玩的嗎？』
『不要慌張……。站在正前方仔細看一看吧。』
『啊……我……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