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個人的。(1 / 2)
晚宴上,一切都很順利,到最後幾乎成了時紈的個人秀。
前來道喜的人絡繹不絕,時紈禮貌回應,並順勢談下了幾份合作,隻等宴會結束後再深入探討。
一晚上他都很忙,所以完全分不出心神給林逾之。
而林逾之還在為自己之前躲在沙發上哭的事耿耿於懷。
宴會結束後,一身酒氣的時紈和林逾之一齊回到時家,將他小心地放在沙發上。
他喝得有些醉了,眼睫輕闔,冷白麵容浮上一層薄紅,連脖頸都是紅的,仰頭靠在沙發時,領口大張,月匈前也是一片粉白。
林逾之倒了杯溫水遞到他唇邊,托起他的頭讓他喝下。
隨著吞咽,時紈的喉結上下滾動,那顆小黑痣便也在林逾之的視網膜上烙印下深深的印痕。
冷香和酒香交織著鑽入鼻腔,他突然著了魔似地靠近,低頭,將其含住。
唇舌間的觸感薄韌,微涼的凸起輕顫著,卻始終無法逃離灼熱的存在。
「唔……」
男人突然發出一聲沙啞的低吟,林逾之一顫,手中的杯子向下一傾,水液便順著時紈的月匈膛向下淌去。
襯衫很快被沾濕貼在上身,燈光下,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比起夢中的直白多出幾分朦朧,卻更能讓人臉紅心跳。
林逾之如夢初醒,慌忙起身,對上了一雙霧蒙蒙眸子。
「時紈,時紈?」他輕聲呼喚,想要知道時紈是否清醒。
而沙發上的男人睜著無焦距的雙眼,隻是片刻又困倦地闔上了,再沒別的反應,好似已經熟睡過去。
黑痣被一寸殷紅困住,隨著呼吸起伏。
乖巧的,為所欲為的。
現在做什麼,他應該都不會知道吧。
林逾之的心底突然冒出萬般念頭。,如摧枯拉朽一般,將他殘存的理智腐蝕。
他心一橫,將水杯放下,俯身印上了時紈的唇,輕輕吮著,像是在品嘗什麼滑嫩的果凍。
不消片刻,淡粉的薄唇就紅潤一片,下唇微腫,是雪地上難得一見的艷色。
不夠,還是不夠。
沒見人有反應,林逾之便更大膽了些,探出濕軟輕輕撬開雪白的外殼,朝其中的香甜果肉探去。
與另一道觸碰的剎那,林逾之的眼前霎時炸出了朵朵煙花,他急促地呼吸著,喉結瘋狂吞咽,像是快要渴死的魚,迫切地尋找著每一絲清甜。
時紈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怪物纏住,那種灼熱的,急切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他吞入腹中。
他不由得皺起了眉,掙紮著想要擺脫,卻隻能被迫吞咽著,發出意味不明的嗚咽。
林逾之覺得自己瘋了。
他再回過神來時,發現時紈的衣服已經被自己褪到了月要腹,在燈光下泛著細膩瑩白的雪白上身,此時滿是紅痕。
從鎖骨到小腹,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的殷紅。
時紈的唇像是被反復揉搓過,泛著熟透了的艷醴腫紅,唇角和麵頰處一片晶瑩,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林逾之捂住嘴,忽然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的力道不小,臉頰上頓時出現幾道腫脹紅痕。
他跌跌撞撞地沖去浴室,半晌後才帶著一身冰冷水汽出來,濕淋淋地,將地毯沾濕了一大片。
意識到水會滴在時紈身上時,他才拿出毛巾草草擦了一下。
將時紈的身體仔細輕柔地擦洗一遍,塗了些消除痕跡的藥,這才幫他穿上睡衣,塞進了柔軟的床鋪。
做完這一些後已經是淩晨三點了,林逾之打了個哆嗦,靜靜看著時紈俊美寧靜的睡顏,不知不覺閉上了雙眼。
……
時紈醒來時,隻覺頭疼欲裂,唇上還有些灼痛。
記憶中的最後畫麵停在林逾之將他帶回家上,再然後……
他揉了揉額角,完全想不起來昨晚發生的事了。
時紈的酒量其實並不淺,但架不住昨天人多,一人抿一小口,加在一起也是不小的分量。
他已經很久沒喝醉過了,也不知道這副身體喝醉後會做出什麼事來。
想到這裡,時紈隻覺得頭更痛了。
他雙眼微眯,剛準備下床,腳卻踩在了一個柔軟的物體身上。
時紈瞬間清醒,向下看去,才發現是林逾之。
看樣子是從他昨晚醉酒後就一直在身邊照顧的,連衣服都沒換。
少年還穿著宴會那身,不過此時已經變得皺巴巴的。他軟軟地躺在時紈床邊,滿臉通紅,嘴唇乾裂發白,頭發濕漉漉地貼在額角。
時紈伸手去觸,滾燙。
發燒了,溫度還不低。
感覺到清涼,少年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往上湊,抱住時紈的腿
「時紈,時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