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秦淮茹,一個女人一台戲(1 / 2)
何雨柱的臉垮了下來。
在他的印象中,李奎勇是個敢說敢做的主兒,他既然撂下話來,這事兒可就非得這麼辦了,過了這村就沒冉老師了!
正糾結著,棒梗來請了。
何雨柱還沒回話,李奎勇氣呼呼的說:
「柱子哥不舒服,想要錢讓你媽自己過來借,毛病多得很!」
棒梗瞪著他說:
「我何叔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李奎勇舉起拳頭揚了揚:
「欠揍是不是,你自己滾,還是哥幫你滾?」
棒梗又看了一眼何雨柱,見他低垂著頭,假裝看不見的樣子,頓時沒了仰仗,掀起門簾就跑了。
沒過多久,棒梗帶著秦淮茹和冉秋葉進了門。
「柱哥,你身子不舒服啊?」
這一聲騷到骨子裡去了,何雨柱頓時打了個哆嗦,冉秋葉皺起了眉頭,李奎勇眼睛裡露出了騰騰殺氣……
何雨柱沒敢接茬,強笑著對冉秋葉道:
「冉老師,快坐下。」
秦淮茹又作妖:
「喲,人家一天沒收拾,你這屋怎麼就亂的跟狗窩似的?我這就拾掇拾掇,沒得讓冉老師看了笑話!」
冉秋葉的臉沉了下來,何雨柱毫毛都炸起來了,但他剛把秦淮茹手裡的鞋搶過來,那女人就從他被子後麵拽出來一隻褲衩!
「我說昨兒洗衣服咋沒找見,原來在這……」
冉秋葉看不下去了,站起來就要走,被一雙手拉住了,回頭一看李奎勇正帶著玩味的笑看著她,便聽他悄悄說道:
「冉老師,你忘了我講的故事了?咱接著看戲!」
何雨柱算是看明白了,這秦寡婦分明就是來拆他台的,這哪是鄰居該乾的事兒,分明就差在頭上貼一條兒了:
我是何雨柱的女人!
扭頭見冉秋葉被李奎勇拽了回來,正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淮茹忙活呢,於是放下心來,籠著袖子冷眼旁觀。
秦淮茹捯飭了半天,見冉秋葉不動怒,心裡有些疑惑。
看了看三個神色詭異的觀眾,咬著嘴唇走上前來,捉住何雨柱的胳膊,倆大白饅頭顫顫巍巍就要往上麵黏……
何雨柱亡魂皆冒,這一黏上來,不是屎也是屎了!
「嗖」的一下,像兔子一樣跳的八丈遠。
「打住,秦淮茹,有事說事!」
「柱哥……」
秦淮茹泫然欲泣,那小模樣,就跟杜十娘似的。
李奎勇冷笑道:
「秦寡婦,怎麼著,你這些天去窯子裡培訓過了?這也入戲太深了吧,人話都不會說了?」
秦淮茹頓時拉下臉,揚起巴掌就撲了上來。
李奎勇閃到冉秋葉身後。
嘴上還是不饒:
「我說你可真行,我柱子哥一單身男青年,沒名沒分的你在人屋裡捯飭啥,你不要臉,人還要娶媳婦呢!」
秦淮茹繞過來就抓他,李奎勇拽了一把棒梗,把他塞到秦淮茹懷裡,自己趁機奪路而逃,躥出門外去了。
秦淮茹追了兩步,忽然想起正事,回首委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