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五 表哥出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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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思量片刻,終是點了頭。

葉卓華便適時退了出去。

葉卓華一走,顧父便站了出來,「既然顧家上下都有嫌疑,那老臣回家等著被審問了。」

顧父一提出走,顧明辰自要跟著。

顧家一走,葉父也自然會離開。

等他們都走了,馮澤也站了出來,「聖上,臣不是刑部出生可懂不得查案,若是無事臣先回去了,去看看臣那外甥女,是不是患了眼疾?」

才同這樣的人,牽扯上了。

原本,這查案的事就該刑部去查,他一個領兵打仗的大將軍,在這參合什麼。

如此,皇帝也點頭了。

高裡王子看著眼前,大佑的重臣都退了下去,心,沒來由的慌了一下。

他想到了這些人關係要好,可卻沒想到,竟都這般任性?

不過高裡王子此刻卻強讓自己定下心,隻要自己放在相府的東西,讓刑部的人查出來,葉卓華便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

他也並不想走這一步,可是卻葉驕陽逼自己的,若是她同意,同自己在一起,兩國和和美美的多好?

聽聞葉卓華回來,馮珩他們便退了出去。

葉卓華坐在主位上斜了葉驕陽一眼,「有什麼話,對我說?」

葉驕陽慢慢的起身,微微作福,「女兒知錯。」

原本是坐著的葉卓華,突然站了起來,「你知錯,你知道什麼錯,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高裡不是個東西,又不是你教他的,你認什麼錯!」

原本以為葉卓華要訓自己,結果一聽全是罵高裡王子的話,葉驕陽突然笑了起來,是呀,她有什麼錯,知人知麵不知心,誰人知道高裡王子會是這樣的人。

葉驕陽突然跪在了葉卓華的跟前,「女兒,定不負父親所望!」

她,要將這自己的人生活的就像驕陽一般。

不好的東西,摒棄便是。

高裡王子想要將她貶低,要想將她變成傀儡,而自己的父親,一直用雙手撐著自己,站在最高處。

因為她確實心儀過高裡王子,如今在京城傳了出來,即便旁人不敢說,背地裡總是會指指點點的,若是葉驕陽有一點心虛,也會被旁人看出來。

她永遠要抬起高貴的頭,挺直月要杆,所有的種種都與她無關。

那些,曾經讓她低頭的東西,都是她成長路上的墊腳石,過去了,便就永遠不會再回頭看一眼。

看葉驕陽明白了自己意思,葉卓華輕輕點頭,「難得今日得閒,陪我走一局?」

葉驕陽笑著點頭,那些淚,終是不會再落。

外頭,刑部的人總是要翻一翻的,即便他們已經很小心了,可還是會弄的聲響來,可是屋子裡的人,卻沒有被影響到,隻專心的看著棋盤。

「我贏了。」黑色的棋子落下,白子再無力回天。

葉卓華抬頭,看著驕陽的眼睛裡,又露出了光,總是鬆了一口氣,隨即將棋盤打亂,「這一局不算,是你搶了我的黑子,如若不然,我怎能輸給你這個黃毛丫頭。」

葉驕陽氣的嘟著嘴,「堂堂葉相,竟是個輸不起的!」

在外頭,殺伐決斷的葉相,被小姑娘笑話的麵紅耳赤,隻在跟前念了句,「小人得誌。」

顧父擔心葉驕陽,從宮裡出來便看先來葉家,顧夭夭陪著顧父過來,在門口便聽著這父女倆嚷嚷,看著葉驕陽還有這份閒情,這才放下心來。

顧父乾脆也沒進去,難得葉卓華有空,讓他陪著葉驕陽便是。

不過,一眨眼這外孫女也大了,也許是因為顧父總是上了年歲了,就想要膝下兒孫滿堂,「驕陽也到了年紀了,你們兩口子可留意京城公子,瞧著可有合適的人選?」

顧夭夭扶著顧父往前走,「爹還不知道那人,還相看合適的公子,便是提也不許人家提。」

顧父聽的冷哼一聲,「有空讓他來我跟前一趟,混賬玩意,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怎能由著他的性子耽誤驕陽的姻緣,若都是他這般性子,那有你們現在的日子?」

顧父當初也舍不得嫁女兒,可再舍不得也沒見著葉卓華這樣的,霸著女兒不放手的。

顧夭夭隻能在旁邊賠笑,雖說明麵上一直說的葉卓華不舍得葉驕陽嫁人,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不然京城這麼多人,總覺得每個人身上都差那麼一點。

顧父念叨了幾句,聽不到顧夭夭回應,乾脆甩開了顧夭夭的手,「行了,不許跟著我了,我同你公公說道說道去,治治那小子的脾氣,莫要將他葉相的架子,端到家裡來!」

顧夭夭隻能笑著,將顧父送出去。

宮裡頭,遲遲不見消息,高裡王子等的著急,都差直接說出,他將東西藏在什麼地方了。

直到,刑部終於來人,說是並沒有在葉府搜到什麼東西,其餘馮家東宮也都並無不妥。

高裡王子緊皺眉頭,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果不其然,刑部的人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角東西,是在高裡王子的屋裡尋到的。

一角沒有燒乾淨的紙,上麵隻剩下一個字。

倒也看不出原來是什麼,可偏偏,這字體是苗疆人的字體,這便耐人尋味了。

「高裡王子,有何話說?」皇帝讓人將這一角紙送到高裡王子跟前,抬聲問道。

高裡王子眼皮一跳,隨即搖頭,「這,這我不認得?」

「是嗎?」太子突然從外頭出來,沖著皇帝見禮,「父皇,這兩日兒臣跟著葉相調查苗疆之事,卻發現有苗疆人混入了京城,不巧,追蹤之下,竟然發現,他藏在了突厥使臣中。」

「怎會?」高裡王子驚的從塌上坐了起來。

太子沒理會他,直接讓人將對方帶進來。

來的是一個,滿臉胡子的人,看外表確實如同突厥人無異。

而且,突厥使臣頭一次拜見的時候,大家也都瞧見過這人的。

太子沖著下頭點了點頭,下頭人領會,隨即扯了一下對方的胡子,竟然一下子扯掉了,露出原來的麵目。

高裡王子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人,隨即指向太子,「你為了你自己的私情,竟然置兩邦百姓於不顧,陷害本王子,蓄意破壞兩國交好,請聖上明鑒,太子其心可誅!」

高裡王子說的倒是義憤填膺,可卻沒有人吱聲。

便是連言官都沒說話。

還其心可誅?誅誰?大佑就這一跟獨苗苗,而且太子的能力,百官都是能看得見的。

太子低頭看向抓的那人,「說說,你們苗疆跟突厥,有什麼目的?」

對方自然不肯說,隻是咬在牙裡的毒藥,已經被大佑的人拔下來了,求死不成,隻能用骨頭硬抗。

皇帝自沒興趣看那些人,對下頭的人用刑,便讓刑部的人下去,勢必是要將對方的嘴,給撬開。

這當然隻是一個開始,太子因為追查苗疆人的事,便查到了外頭的驛館。

自然也是,高裡王子住過的驛館。

他在顧家謹慎,可在外頭卻沒那麼慎重,有一塊封信件的蠟落在了桌子上。

高裡王子或許藏好了信件,可卻沒有藏起他蓋上蠟封上的那一枚印章。

準確的說,被融化到一半的印章。

還有,那紙灰也沒處理乾淨,驛館的紙和突厥的紙還有苗疆的紙並不同,雖不知道信件上的內容,可卻知道這高裡王子收到過苗疆的信。

既然兩邊有聯係,自然不會隻有這一個驛館能查出問題,太子已經讓人將高裡王子沿線的走的驛館,都去查,總能查出不一樣的東西的。

高裡王子麵上終是有些慌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太子竟然還會查的這麼仔細,或者,沒想到太子的動作竟然這麼快。

就好像,早就料到了他要做什麼樣子,一直在這做個套等著。

可是,卻又說不通,在自己沒見葉驕陽的時候,誰人知道,自己會同葉驕陽牽扯到一起。

除非,葉驕陽也跟這些人一樣,都是在做戲。

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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