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四 暗戳戳告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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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絕對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太子的掃了葉驕陽的一眼,瞧著那手指不安的轉著,太子無聲的輕笑,卻依舊見好就收,「我也從未想過,會有怎樣的女子立在我身側。」

聽太子這麼說,葉驕陽下意識的便要反駁,還沒有女子,那妝奩盒子的主人算什麼?

不過,看太子身上似乎帶著淡淡的惆悵,便將話收了回去。

太子一頓繼續說道,「隻是常聽人說,情字無解唯有相思,今日瞧見那書生,原以為這男女之情人人皆有,可不想隻是一場騙局。」

太子說完自嘲的笑了笑,「大約,尋常的人是沒那麼在乎情愛的。」

隻有像葉相,皇帝那般,原就是人上人的人,才配說什麼愛。

對於太子的話,葉驕陽自然是不贊同的,「人心有情,無關乎地位,身份的。」

葉驕陽不知道,她其實心中是有鬥誌的,一旦反駁的時候,眼睛格外的明亮,心也特別的專注。

太子的心,微微的盪漾。

隨即收斂心思又問了句,「驕陽表妹到底還小,可知道何為情愛?」

「自是知道。」葉驕陽強撐著說道,左右,她也是喜歡瞧話本的,那上頭說了,喜歡一個人會忍不住在萬人之中看向她,會記著她所有喜好,會,隻希望她安好,卻又不隻是安好,更希望她是在自己的身邊安好。

便是,成為那個能為心上人,遮風擋雨的人。

太子聽的認真,等葉驕陽說完後,太子輕輕的搖頭,「我覺得這話不對,有這種感覺的並非是愛人,比如我,比如表妹,難不成,我是喜歡表妹嗎?」

沒有說透徹,可卻也說的明白。

告訴葉驕陽,無論有多少人,太子最先看見的,便是葉驕陽。

明明聽著是一句玩笑的話,卻讓葉驕陽的心快速的跳動起來,又想起了那日的情形,葉驕陽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太子表哥喝多了。」

太子揉了揉眉心,輕輕的嗯了一聲,「是喝了不少。」

聲音平和的,仿佛剛才那話,真的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

「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太子表哥也趕緊歇息吧。」葉驕陽說完也沒敢回頭去瞧,抬腳趕緊往回走。

那酒是倒在地上的,風一陣陣的吹來,早就沒了那濃濃的酒味,甚至帶著一股子泥土的味道。

太子定定的看著葉驕陽那慌亂的步伐,麵上的笑意越發的濃了。

不過,連日來趕路,太子也確實是乏了。

這些日子一直提心吊膽的,總害怕葉驕陽在外頭受了委屈,如今卻安心了。

那話本上的話說的透徹,可卻也少說了句,而是,有她在跟前,便心安。

手撐著頭,眼睛閉上沉沉的睡了。

葉驕陽從外頭回來,躺在榻上想著太子的話,心裡總是有些不平靜。

不過卻也是困了,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半夜裡聽著外頭傳來了雨聲,葉驕陽揉了揉眉心,她素來睡的沉,半夜裡無論刮風下雨,她一般都聽不見。

還是難得,半夜被吵醒。

原本翻個身,準備繼續睡的,可突然間就想起了太子,也不知道他在後頭院子有沒有回屋子?

轉念一想,倒覺得自己的可笑,太子是一國的儲君大佑的未來,自然會保重自己的身子,就算他不操心,就是下頭的人也會照顧太子的。

隻是,話雖這麼說,可念頭一旦起來,不出去瞧一眼,總是放心不下的。

葉驕陽嘆了口氣,到底還是決定去瞧上一眼。

手,撐著油紙傘,很快的到了院子中。

萬萬沒想到,太子竟然沒有離去,此刻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甜。

瞧著他穿著的單薄,下雨天也不怕著了涼,葉驕陽突然升起了一股子的氣,下頭的人這是怎麼伺候的?

打從上次她便瞧出來了,太子跟前的人伺候的不用心。

原還不想多說什麼,可現在愈發的過分了,等著回京後一定同皇後姨母稟報了,好生整治整治那些人。

葉驕陽進了亭子,將油紙傘隨手收了起來。

原想著將太子拍醒,可也不知道聽著誰人說過,說是睡夢中的人若是受了驚嚇,會被嚇出毛病來的。

思來想去,葉驕陽隻好蹲在地上,溫聲的換一句,「太子表哥醒醒。」

許是跟前有動靜,太子身子倒是動了,不過卻是將頭轉到了一邊,嘴裡還不知道嘟囔什麼。

「太子表哥。」葉驕陽再次喚了句。

「驕陽,驕陽。」這一次,葉驕陽將太子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不是表妹,是驕陽。

葉驕陽的臉一紅,而後趕緊拿著油紙傘,往外走了幾步,隻是回頭看太子還安穩的趴在石桌上。終,還是沒忍心,喚了人來,將太子抬回他的屋子。

看下頭的人收拾妥當,葉驕陽這才離開。

屋裡沒人的時候,太子緩緩的睜開眼睛,即便眼睛裡布滿了血絲,卻一臉的滿足。

外頭,伺候太子的人總算鬆了一口氣。

下雨天,主子不回屋裡歇息,他們也不敢用強硬的手段將人抬回去吧,隻能在暗處等著。

一晚上心驚膽顫的,生怕太子凍著。

當然,也有人膽大的給太子送了毯子,明明瞧著累極了的太子,當一有人靠近,立馬睜開了眼。

那人始終記得,當時太子的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太子在外頭,脾性溫和,還從未將殺意顯露。

嚇的他們趕緊退了下去,就算太子凍出毛病來,也不敢多問一句。

也幸得郡主主子出來了,也隻有郡主主子能讓太子,正常一些。

第二日,因著葉驕陽和太子睡的晚了,清早倆人都沒起來。

周佑嫻習慣早起了,一般起來後先在後院打一套拳,她穿著勁裝,沒讓下頭的人跟,隻是剛到了,拳還沒開,便聽著旁邊有人過來。

一瞧,竟然是馮珩,嘴裡麵叼了一根狗尾巴草,也不知道在這多久了。

顧夭夭的客棧再大,可畢竟是客棧不能同家裡比,後頭的院子也就這麼大,也許馮珩也習慣早起了,結果倆人就碰上了。

周佑嫻雙手交疊,想著畢竟是自己打擾了對方,該是說句對不住。

隻是膝蓋還沒彎曲,馮珩就向昨日那般,麵無表情的走了。

全程,沒看周佑嫻一眼。

隻是在轉身的時候,不由的打了個哈欠。

昨夜好不容易能睡個安穩覺,可又惦記著偶遇周佑嫻,今日不到四更天的時候便起來等著了。

昨夜下過雨,石頭都是涼的,馮珩凍的都打哆嗦了,隻是連日奔波,實在是打不動拳了,不然活動活動還好些。

周佑嫻看馮珩離開,扌莫了一下鼻尖,而後搖了搖頭,專心的練自己的拳。

等周佑嫻從院子裡回來,葉驕陽還沒起,周佑嫻不放心,問了一聲守夜的丫頭,葉驕陽怎麼回事?

守夜丫頭肯定不能將主子昨夜出去的事說出來,隻說昨夜睡的有些晚了。

周佑嫻看葉驕陽不對勁,是怕她身子不舒服,聽說是因為熬了夜,便沒多問,隻讓下頭的人好生的照顧葉驕陽,便下去用早膳。

偏生,她下去的時候,正好就碰見馮珩上來。

估扌莫,馮珩出去的早,這個時辰剛好用完早膳。

想想前兩次,馮珩無視自己的表現,周佑嫻自然不會再尋這個沒趣,便自顧自的微微的抬頭,目不斜視,隻管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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