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七 太子發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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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文上說,一對男女在一起長大,若是能成夫妻,早就成了。

若是到大了,還沒成夫妻,說明便是沒有緣分。

也許,有道理吧。

隻是緣分這個事誰又能說得準呢,畢竟,馮珩同自己一樣,早就動了心。

微微的低頭,「他不過是吃醋罷了。」

若是以往,馮珩自然不會這般失態,一個縣令府的公子,還不至於被馮珩放在眼裡,偏偏周佑嫻待他是愈發的冷淡。

隔在兩人中間,不,該是兩家中間的窗戶紙,基本已經算是捅破了。

可周佑嫻還是不點頭,馮珩自然是著急的。

葉驕陽不知道縣令公子的事,這虞縣縣令是個聰明人,誰能想到有這麼蠢的兒子。

突然間,覺得有那麼些心虛。

許是瞧出了葉驕陽的不自然,太子笑著說了句,「我們驕陽是有大抱負的,同表哥說說,你將此事鬧大有什麼盤算?」

提起這事來,葉驕陽自然來了興致。

雖說被棠娘欺騙她很不高興,可是卻也思考了很多,她是大佑的郡主,若是碰到了都不能為大佑出自己的力量,便是愧對聖恩。

這虞縣縣令這般聰明,定然會將事情鬧得足夠大,等著回了客棧,她給顧明辰送給消息,讓吏部的人關注此事,若真的查起案來,各地官員不許從中阻撓。

雖說,她沒有本事將所有的青樓都關了,可是卻要讓所有人驚醒,除了下等籍的罪奴,尋常的良家子是不能入女昌門的。

若是哪家青樓老板,膽敢擅自收留良家女子,若是被官府查出來,便是要重罰的。

沒有人敢買良家女子,那女子被迫害的也就少了。

這世道本就對女子不公,若是任由下頭的人欺淩女子,那女子該有多痛苦。

聽了葉驕陽的話,太子的眼神愈發的柔和,想著高裡王子還想壓過葉驕陽一頭,而自己卻始終相信,葉驕陽不會吃那一套的。

果真,葉驕陽從不會讓自己失望。

她,便是掛在天間的驕陽,讓人仰望。

大佑,有這樣的國母,乃是先祖積了天大的德行。

不過心思自不能顯露,隻笑著說了一句,「那日驕陽表妹說,若為男子定然會為我,駐守邊疆,護大佑安寧,我原想著驕陽表妹隻是說笑,如今看來,驕陽表妹卻有巾幗不讓須眉之勢。」

聽太子如此誇獎自己,葉驕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隻是顧夭夭常說,一個人好算不得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她想,顧夭夭讓她身邊的人都好,那麼若是能造福大佑的百姓,大佑齊好,是不是才算是真正的大智。

不過,也是想想,這還是頭一次去辦這樣的差事,現在想想,倒是有些緊張。

她抬頭看著太子,「若是,這縣令確實是個聰明的壞官怎麼辦?」

越想越覺得,冒然登門確實有些沖動。

太子突然笑的月匈膛發顫。

葉驕陽瞪了太子一眼,自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好笑的。

轉頭,看見了不遠處,馮珩臉紅脖子粗的,不知道再說什麼,現在的表情比剛才還要激動。

葉驕陽心一提,趕緊要過去。

可太子眼疾手快,又將人攔住了。

這一次,葉驕陽沒有讓,「我知道我表哥喜歡佑嫻,可那與佑嫻有何關係?」

不能因為,你喜歡了所以吃醋了,周佑嫻就得忍著你的脾氣。

吃醋這東西,若是對兩個有情人來說,無論做什麼都可以被原諒,可若不喜歡,那便讓人厭惡。

尤其現在,瞧著馮珩著實不理智的很。

聽葉驕陽這麼說,太子放開了攔著葉驕陽的手,「罷了,你去尋周姑娘吧。」

看太子這麼痛快的放在自己,葉驕陽反而有些猶豫,回頭看著太子,「不怕,我將我表哥打了?」

畢竟,太子跟馮珩的關係,是極好的。

太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凡事,有我。」

無論,是跟馮珩有矛盾,還是,與這縣令的起了沖突,自己都有能力,善後。

葉驕陽不再耽擱,趕緊跑過去,隻是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周佑嫻狠狠的甩了馮珩一巴掌。

馮珩雙目赤紅,咬著牙看著周佑嫻。

葉驕陽怕周佑嫻吃虧,趕緊擋在周佑嫻的身前,抬頭定定的看著馮珩,「你要做,做什麼,我會告訴姨母的。」

馮珩隻是瞪著周佑嫻,不發一言,突然轉身離開。

看馮珩走了,葉驕陽趕緊拉著周佑嫻問,「可出什麼事?都怪我,要是一直跟著你就好了?」

不對,該是都怪太子,非得引誘自己說什麼大抱負的話。

周佑嫻笑著搖頭,「無礙的,他不會將我如何的。」

聲音,倒是沒有旁的變化。

隻是上馬車的時候,周佑嫻手不自覺的放在唇上,想想剛才馮珩的話。

他說,「周佑嫻,我這輩子都放不下你了,你願意嫁我便嫁我,若是不願意嫁給我,我也會強要了你的身子!」

而後,是霸道的唇,印了上來。

周佑嫻的那一巴掌打的很是用力,便是現在都覺得手心有些發麻,隻是心,卻有些亂,忍不住掀起簾子,看向外頭。

而另一輛馬車裡,太子喝了茶水潤了潤嗓子,才咳嗽的輕點。

撇了一眼馮珩臉上明顯的巴掌印,「舒坦了?」冷冷的說了句。

馮珩哼了一聲,不理會太子。

剛才他雖然生氣,但還是有理智,隻因為周佑嫻那一句,即便嫁給縣令公子也不願意嫁給自己,這才動了怒。

可是,馮珩不後悔。

這輩子,若是娶不到周佑嫻,人生又有什麼意義?

顧子皿的事,他已經查清楚了,有些人錯過了就是一輩子。

父輩的人,隻有顧子皿一個人顯老,這個年紀已經滿頭白發,如同六十歲老漢,不過是因為心裡難受。

他給自己的兒子取名顧常存,究竟是想要什麼東西常存,怕隻有顧子皿自個知道。

看馮珩在一旁也不吱聲,便是連他素來最拿著的折扇,此刻也沒去碰一下。

太子微微的嘆息,「罷了,本殿給你指條明路。」

聽太子說完,馮珩立馬反駁,「不行,這樣我得有好些日子,見不到我們家佑嫻了。」

太子沒好氣的說了句,「你要想以後真能成事便聽本殿,若是想真的為周姑娘送嫁,你願意做什麼本殿絕不管你!」

這話,成功讓馮珩垂下了頭。

風,吹起了簾子,露出了少年哀傷的表情。

人都說,最美不過,少年懷春,可如今,求而不得不過是滿心的苦楚。

到了客棧後,馮珩不發一言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太子在後頭,一邊咳嗽一邊往前走。

葉驕陽微微的擰眉,「以後,莫要再出去了。」

太子笑著擺了擺手,「無礙的。」

周佑嫻看著馮珩的背影,緊緊的皺著眉頭,與葉驕陽小聲的說了句,自己也回到了屋子。

葉驕陽想去追周佑嫻,可是聽到太子的咳嗽聲,又折了回來,回頭有些擔憂的看著太子,「這藥,怎麼一點起色都沒有?」

而且,太子喝的還多。

太子用帕子掩著嘴,等著緩和過來才說道,「估計,快好了。」

一頓才說道,「等著上船上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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