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個人的假期(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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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件發生在極為巧合的陳逸墨和段思雨恰好都迎來了他們假期的事情。

陳逸墨家的客廳內,穿著教廷聖女服侍的段思雨大大咧咧的占據了長沙發百分之七十以的空間,白色的紗裙在夏日炎炎的嘉州倒也談得契合,隻是這樣的服侍就陳逸墨和墨虞惜看來與其說是不適合嘉州這座慢悠悠的小城市倒不如說是不適合在日常生活中穿。當然,如果能去t台走秀之類的環境的話,那麼說不定這樣的衣服還能以彎道超車的態勢拿下頭籌,畢竟衣服極具設計感的同時模特也非常漂亮,拿他室友的話來講,這就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如果人好看衣裝也好看,那加起來的效果就不僅僅是1 1=2那麼簡單了。

當然,道理他都懂,麵前躺著一個壓根不在乎你視線皮膚白皙的異世界教廷聖女也是極為養眼的事情,畢竟那從白色長袍的紗裙裙擺交錯間是能夠瞥到那修長白皙的大腿一角的,半露不露的視覺效果遠比全露的視覺效果好得多,當然,如果拿相對文藝範兒一點的表述方式來講那就不是半露不露了,而是猶抱琵琶半遮麵。

——但不論怎麼說,饒是段思雨再漂亮,這些飽眼福的所謂『福利』都得建立在陳逸墨和段思雨不熟悉的基礎才能夠成立。

因為在和段思雨熟絡之後,特別是在不論及對方身份的情況下,更準確的講,是在了解到她聖女的身份之前,在私底下和她熟絡之後。哪怕她偶爾再流露出身為教廷聖女的那種穩重、端莊、大方、溫和、聖潔等等一係列能夠稱得把女性魅力發揮到極致的氣質和與之相匹配的一顰一笑也已經遲了。

可能這麼形容不太恰當,但應該也是有共通點的?或者說神似?

——紀錄片裡的哈士奇和生活中的哈士奇。

嗯,大概就是這樣的反差。

大到能讓人搖頭扶額無奈嘆息,看著段思雨此刻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陳逸墨也算是能夠理解高考剛結束的那會兒自家老媽看著自己癱倒在沙發的時候的心情了,屬於是血壓迅速升高了。

「怎麼?趴在沙發讓你不愉快了?」躺倒在沙發的段思雨像是意識到了陳逸墨的視線一般,側過頭,那雙仿若能夠看穿人靈魂的棕色眼瞳直勾勾地落在了陳逸墨的側臉,她努了努嘴,下一刻眼神卻忽然變得嫵媚了起來,她伸出手搭在了大腿,接著微微曲起大腿,白嫩的手指隨著紗裙滑落的動作慢慢沿著大腿的曲線向下,那猶如羊脂般細膩的大腿肌膚也就跟著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暴露在了陳逸墨的眼前,她眨了眨眼,聲音莫名的有些甜膩軟糯,「喏,你看我還給你發福利了。」

隻是和段思雨想象的並不相同,陳逸墨並沒有像是豺狼見了羔羊一般雙眼放光,他隻是看了她一眼,下一秒便迅速的便抽離了視線,甚至還頗為嫌棄的皺了皺眉,「我跟你講,雖然你現在是半神之軀,也不會有疾病什麼的,但被空調吹了該受涼還是會受涼,不舒服還是一樣的會不舒服。」

段思雨抿了抿嘴,剛才還刻意裝出的嫵媚眼神瞬間破功,她重新回到了剛才躺倒在沙發的姿勢,埋怨般的低聲喃喃了一句,「你這樣是很容易沒朋友的。」

「說實話的人是很容易被人討厭的。」陳逸墨聳了聳肩,接了段思雨的話茬,不過下一秒他倒也沒有繼續說些什麼,而是拿起空調的遙控板,把維持在二十四度的空調升高溫度到了二十六攝氏度,雖說嘉州的夏天也還算比較熱的,但畢竟他們這裡不會被陽光直射(因為換了遮陽的厚窗簾),再加空調的製冷,實際屋內的溫度並不算熱。

「而且你膝蓋沒有受過傷,不懂那種感覺。」陳逸墨放回了空調遙控板,默默地講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以前是個王者,直到後來膝蓋中了一箭?」段思雨微微側過頭,試探性的問道。

「不是這個意思。」陳逸墨搖了搖頭,相當正經的跟段思雨科普了起來,「我說的受涼拿中醫的術語來講就是風濕,譬如我之前高中的時候就經歷過膝蓋的風濕性滑膜炎,也得虧那會兒新陳代謝正是最強的時候,所以僅僅也就是半個月不到就恢復了,但那段時間裡這個炎症反應給我的感受可太深刻了。而且根據那位老中醫的話來講,這個病急性的還算好治,如果輾轉發展成了慢性的,那大概率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想要不復發最好就是別讓膝蓋受涼。」

「後來你恢復了,還有什麼後遺症嗎?」段思雨倒也沒有了開玩笑的意思,眼眉裡滿是認真。

陳逸墨所在的這個世界並不會對她有所壓製,所以她掌握的很多治療類的技能是可以釋放的。

「後遺症?有,譬如最開始恢復的那段時間裡,因為膝蓋受了傷,直接導致需要製動,然後在康復之後有一段時間我是跑不了步的,一跑步,膝蓋就會燙的厲害,那種灼燒感很不好受,然後我也就沒有去跑步了,選擇去遊泳,雖然隻有周六周末才能去,但效果還是很明顯的,大概半年之後,這些後遺症就慢慢消失了,跑步之類的運動我也能跟著做了,不然慢跑我是根本堅持不了這麼久的,因為這是客觀因素的原因。身體不允許,那誰還能強硬的去跑步呢?更何況這又不是非要搏命的情況下。」

「哦,那就行。」段思雨重新躺了下來,也跟著收回了視線,語調又恢復到了剛才的懶散,「所以從那次以後你就得到了空調不能開的太冷的教訓了?」

「是的。」陳逸墨點了點頭,「以前的我屬於是那種空調溫度能有多低就開多低,十六度的空調,蓋最厚的被子,屬於是常態,傷了那一次之後,也就變成了二十四度的堅定擁護者,再到現在,除非實在太熱,否則就是二十六度。」

「那……」躺在沙發的段思雨抬起手擋住了那自天花板傾瀉而下的暖色調光芒,她的臉流露出了一抹認真,「以後我睡的那間屋子也開二十六度好了。」

關於段思雨口中的她睡的那間屋子陳逸墨倒是沒有覺得驚訝,因為她開異界門來嘉州串門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屬於是有空就會來,所以久而久之的,再加她還會在這邊過夜,於是順理成章的,陳逸墨家的客房或者墨虞惜那間房的客房就成了她的住宿點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陳逸墨雙手張開,然後靠在了短沙發的沙發靠背,「教廷有那種能夠快速恢復的藥劑麼?」

「你是說治療用聖水?」

「是的,效果就是恢復傷勢。」陳逸墨點點頭,給出了肯定的答復。

「那太普遍了,傳教的時候也會用到,幾乎教廷管轄下的所有教區的教堂裡都有大量的儲備。」段思雨頓了頓,饒有興致的補充了一句,「但是這些能夠量產的玩意兒卻不會被偽裝者用到。」

「或者說……」段思雨看了一眼天花板,眼神裡多出了些復雜,「哪怕是稀釋到不能再稀釋的治療聖水,對偽裝者們而言都是毒藥。」

「那增傷類的藥劑呢?」陳逸墨倒是沒有注意到段思雨臉的復雜,而是繼續跟著問道,自從段思雨一次專門跟他提到過她所在的那個世界和某款遊戲的世界觀很相似之後,陳逸墨就提起了十二分的興趣,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去到那個世界親眼看看,所以莫名的他有些心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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