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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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說:我就不參加了,我情斷上周六。刻啊,什麼時候要是跟老周過不下去了,或者發現這老男人性功能不太行了,你就來找我,我生龍活虎。

方禧:……找根黃瓜吧,圓兒。

程寧:艸。

蔣濤:老曹你當著蕭老師麵別這樣。

消失半天了的周罪突然又出了聲,直接發了條語音,聲音平平淡淡:「別惦記,這仨字兒你能不能記住。」

方禧也笑著發了條語音:「你再敢惦記蕭老師老周真操了你。」

蕭刻讓周罪給迷得笑彎了眼,看見老曹說:暫時記住了,明後天能不能忘看情況。

他又跟他們閒扯了會兒就鎖屏放下了手機,這段時間其實他也真挺忙的。組裡又開了個新實驗,實驗室裡也新來了批進口設備,還在調試階段。蕭刻雖然情場得意,但是工作上也不敢大意。

他的博導又讓他幫帶了兩個碩士,蕭刻還得抽空幫著改論文。他博士不是在現在這學校讀的,他老師一直想讓他留校,不過蕭刻還是想回來,因為這事兒他老師當時還挺遺憾的,本來想一直帶著他來著。

現在這碩士質量也是不太行,那論文蕭刻覺得連本科生寫的都不如,網上東拚西湊點兒東西,狗屁不通。要放以前蕭刻可能還幫著改改,現在自己也當了老師心態也不一樣了,直接給打了回去讓重寫。

周三周四還出差了兩天,去北京開學術研討會。這種研討會其實他現在級別不夠,但是院長挺待見他的,一般這種機會都帶著他去。蕭刻雖然年輕,但專業能力還是很強的,也很有眼力見兒,帶出去讓人覺得很輕鬆,心裡舒服。

開會的時候是很嚴肅,但其實專業內這些知名教授互相都很熟悉,有好多甚至都是同學或者師兄弟的關係,開完會慣例要吃頓飯聚一聚。人多還好,就是正常的吃飯寒暄,聊聊學術理論,但人少的話就很難弄,那肯定是同門之間的小局。

這次蕭刻就跟著副院長去了個局,飯桌上都是副院長同學,那些留在教育領域的。

蕭刻上周末剛喝了酒,不過那次先吃了東西墊了底,這次基本還沒吃幾口東西就開始擋酒。酒桌上都是前輩,沒有為難他的意思,副院長自己也喝了不少,但是蕭刻是小的,該擋的酒他必須得擋。

一頓飯下來是真有點受不住了,不過在外麵表現一直正常,連說話都是清醒著規規矩矩的,一直把副院送回房間。

但等回自己房間的時候蕭刻繃著的神經就全散了,脫了西裝外套,後背的襯衫已經被汗給浸濕了。蕭刻連澡都沒洗就直接癱在床上,酒精的麻痹是一部分,另外他的胃也真是針刺一樣疼。蕭刻臉都白了,心說一群老學究還這麼能喝。

周罪發消息過來的時候蕭刻還保持著蜷縮的姿勢沒變,扌莫過手機看了一眼,是周罪問他休息了沒有。

蕭刻直接把電話打了過去。

周罪接得很快,接起來一聲很好聽的「蕭老師」。

蕭刻當時就笑了,覺得難受也舒緩了不少。他深吸了幾口氣,讓呼吸平穩一些,然後叫了聲:「周老師。」

「喝酒了?」周罪問他。

喝過酒的嗓子都是有點啞的,而且喝醉了的話聽話音也聽得出來。蕭刻趴在床上,攥著手機跟周罪說:「喝了好多。」

周罪問:「胃還行?」

蕭刻聽這一問就覺得心裡很滿足,雖然也不頂什麼事兒,但是當初他說過一次喝多了酒胃疼,之後每次喝酒周罪都惦記著他的胃,這一點讓蕭刻覺得很暖。

蕭刻在這種時候向來不逞能,買個慘討個安慰他最會了,於是拖著尾音說:「不怎麼行,疼死了……」

周罪頓了頓,然後就消了音,蕭刻等了半天都沒等出句話來。

蕭刻笑了,問:「沒然後了嗎周老師?不安慰一下?」

周罪低聲說:「沒想好說什麼合適,感覺說什麼都很虛,沒有用。」

蕭刻一瞬間就覺得心裡舒服了,暖了。周罪的確就是這種人,他根本就不會說好聽的話來哄人。要換別人的男友這會兒能給你說出一車的關懷來,喝熱水了沒有,吃藥了沒有,早點休息。但周罪就不是那樣的人,誰都知道說這些沒用,沒用的話他乾脆不說,那些虛的他從來不屑於拿來哄人。

但是他話音裡的在意蕭刻是聽得到的,很擔心。

蕭刻鼻頭上都是冷汗,他用手指抹了抹,突然跟周罪說:「周老師,我腳踝上有條疤,是我小時候摔的。」

話題跳得太快了,周罪跟不上他思路:「嗯?」

蕭刻淡淡笑了下,閉著眼說:「等我這次回去,給我也紋個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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