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的妻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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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甜打開門,抓住了他的手:「跟我去醫院,回來再收拾你。」

裴燁聽了她的話,眼圈泛紅,玻璃渣子進了他的手裡,他到沒覺得疼,就覺得委屈。

他想咬牙切齒的問問溫甜的解釋是什麼,但是想了半天都想不出自己的立場。

丈夫?

隻是一段啼笑皆非的過家家婚姻罷了。

男朋友?

那就更不可能。

溫甜親口說的討厭他,他總不能自己失憶把這句給忘了。

況且,他除了得忘記溫甜說討厭他這句話之外,還得忘記那奇葩的約法三章。

裴燁記得其中有一條:不準乾預對方談戀愛。

這條是他親手寫的,孔廟祈福零點五的水筆,醜絕人寰的筆跡,寫的時候,信誓坦坦,心裡想:她最好別愛上我。

裴燁覺得這些事情都很操蛋。

並且,這些操蛋的事情,向來都喜歡成群結隊,接二連三的來。

就像今晚,一股腦的擠過來。

第一件事:李曼曼突如其來的告白。

事實上,這不是她第一次告白。

上一回,她是在電話裡說的。

毛仔把裴燁的手機號給她了,小姑娘大概做了大半個月的功課,鼓足了勇氣跟她告白,被裴燁用『你誰』兩個字弄得透心涼。

裴燁知道他是李曼曼,但是不知道的話,拒絕起來相對沒這麼慘烈。

所以裴燁知道也裝作不知道。

李曼曼不信邪,又報了自己的名字,因此被拒絕了第二次。

一個小時前。

他在操場打籃球,毛仔欲言又止。

毛仔做出這幅樣子,就是有事情瞞著裴燁。

果然,磨蹭了半天,終於還是老實交代了。

原來,李曼曼早先的時候跟他打過招呼,要他把裴燁帶到五號樓,她有事要跟裴燁說。

雖然說什麼事情,李曼曼沒有在電話裡麵講清楚。

但是人都到了五號樓了,這地方乾什麼,那不都是心知肚明嗎。

因此,這件事情莫名其妙就變得重要起來。

毛仔身負重任,終於把裴燁給弄到了五號樓。

裴燁當時過去的時候滿頭霧水,他顯然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至於李曼曼當眾告白的事情,他對此很是無語,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拒絕她倒不至於這麼不給麵子。

裴燁隻是不說話,就這麼乾巴巴的沉默,連稍後考慮這等緩解氣氛的話都沒有。

沉默到大家漸漸地都明白了——這根本就是沒戲。

枉費他們剛才在李曼曼告白的時候,還鬼吼鬼叫的起哄,這會兒落得這麼一個尷尬的下場。

李曼曼下不了台,卻也沒有怎麼怪裴燁。

她嘗試著說了後麵的一句話:「你現在不答應沒關係,我覺得我挺好,錯過我你說不定會後悔。」

裴燁擺擺手,顯然是沒心情再應付下去。

他當著眾人的麵,不留餘地的拒絕:「不會。你別找我了,我已經有妻室了。」

這話說的,文縐縐的。

要不是裴燁的表情十分認真嚴肅,在場的幾乎都要以為他在開一個世紀玩笑。

李曼曼乾笑一聲:「什麼?」

裴燁轉手往樓下走,背著她揮手道:「你挺好的,趕緊找個人跟你一起過吧。」

溫甜走的急,因此沒有聽到後麵半段。

這是裴燁今晚上遇到的第一件不順心的事情。

第二件,就不是不順心的事能籠統概括的,這簡直是往他心上紮刀子了。

裴燁拒絕李曼曼之後,在學校裡找不到事兒做,突然想起自己有本漫畫書落在教室裡,此時可以拿出來一看。

也正是這個時候,溫甜正順路跟陳玧去拿東西。

十三班的教室門要從裡麵打開。

晚上風一吹,門就自己關上了。

陳玧隻開了前麵一盞燈,使得整個教室都陷入了一股詭異的曖昧中。

昏昏沉沉,看不太真切。

因此,裴燁剛到班級門口,便看見溫甜墊著腳——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時,活像接口勿。

裴燁的腦子當場就嗡的一聲,好似一口巨大的古鍾罩在他的腦袋上,外麵的老和尚一敲鍾,把他的三魂七魄給震散了。

他先嘗試著開門,發現門打不開,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身體比腦子先一步行動,手一抬,玻璃窗就被他敲碎了。

裴燁的聲音似乎都不屬於自己,靠本能的問出了這句話:你和他在乾什麼。

直到李曼曼的尖叫聲劃破了夜空,溫甜冷著臉拽著他的手往樓下走,裴燁才感到自己的手傳來鑽心的痛覺。

他抿著唇,走醫院的路上還不死心:「你跟他在乾什麼!」

好像溫甜不說清楚,他就不去包紮似的。

這是在折磨誰?

折磨自己,還是折磨溫甜?

毛仔是後麵的操場趕過來的,一過來便看見這麼驚悚的一幕。

他喊了句『阿彌陀佛』,嚇得兩眼一翻就要暈過去。

裴燁但凡受一點兒小傷小痛,江琴都能大呼小叫,興師動眾哭上一哭。這要是看到裴燁現在這模樣,還不得把整個二中給翻過來。

毛仔對裴燁的家庭背景心知肚明,江琴如果真的有心,她想把二中翻過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毛仔沒問前因後果,他一看周圍人臉色不是嚇得慘白,就是十足震驚,於是開口:「溫甜,往市醫院走,先處理一下。他打什麼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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