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1 / 2)
曉月無言,風靜天瀾。
夏豆在白月魁的示意下停下車,白月魁從天井跳了出去,胥童和山大拎起陳拂櫻下了車,碎星緊跟其後。
白月魁在一處小山丘上停下,背著手,指尖把玩著那柄寒光利劍。胥童用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繩子綁住了陳拂櫻的雙手,他一路被推推搡搡的朝著白月魁的方向逼迫前進著。
「我告你們這是非法拘禁,以權謀私,虐待俘虜,我要見賴大師!!!」陳拂櫻掙紮著,想逃離這裡,講真,此時此景,像極了黑社會在準備埋屍。
「呦嗬,小孩兒,知道的挺多的嘛!」山大伸出厚重的手掌拍著陳拂櫻的臉,手掌反彈出一圈圈漣漪。
「如果我告訴你,你再不講實話,我就打算把你留在這裡,然後回去告訴賴大師,我們沒有找到你……你怎麼看?」白月魁清冷的聲音讓他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哆嗦。
白老板,你手段這麼髒,大家都知道嗎?!
「我不管你和賴大師是什麼關係,也不管你是從哪裡知道的這些東西,不過,既然你咬死不說……就不怪我心狠了……」劍鞘慢慢自劍鋒上花落,夏豆立馬伸手擋住眼睛。山大和胥童丟下陳拂櫻,默默後退,看來老大要玩真的了。
碎星麵露難色,掙紮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陳拂櫻,自從剛剛得知自己誤會了他之後,心裡就一直過意不去,正思量著要不要去給他求情,畢竟他還是一個孩子。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抬起頭看著白月魁,正待開口,一道無辜而稚嫩的聲音哭嚎起來:
「姐姐,什麼叫我咬口不說?你也什麼都沒問啊,這要我說什麼?!」陳拂櫻哭喪著臉,無辜的哀嚎著,你們這業務能力還不及馬仔小黑和小青。
白月魁舉起的長劍為之一頓,想起自從將這充滿疑點的小孩從峽穀中帶出來之後,似乎就一直被影響著節奏。
「我知道你們想做什麼,進入星漩,穿過通道,摧毀花王的根基,對嗎?」這話又想一枚重磅深水炸彈,陳拂櫻還不待他們有所反應,繼而自顧自的站起來,漫不經心的說道:「同時,我還知道,你們來自物質世界,來自這方世界的倒影。」他說完,抬起手,示意白月魁斬斷綁在他手上的繩子。
山大伸手碰了碰旁邊的胥童,用輕不可聞的「悄悄話」大著嗓門說道:「這小子不會是賴大師的私生子吧?怎麼什麼都知道?!」
胥童搖著頭:「應該不能吧,賴大師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出過「寂淵」了,這小孩也才十一二歲啊!」
白月魁單手斬斷繩索,等待著陳拂櫻的回答,從她清冷的表情來看,如若說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事,今夜怕是月匈多……呸,陳拂櫻反手刪了自己一耳光。
「我們有著共同的目的,不是嗎?你們想摧毀花王,而我想殺了光影之主。這或許也是你們口中的賴大師,讓你們來在我勢弱時尋找我的原因。」陳拂櫻摩挲著右手小指的第二根指骨。抬頭掃視著地麵小隊:「何不收下刀劍,彼此坦誠相待,坐到天亮……啊不,坐下好好談談。你們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打破人類一次三次的極限,達到了一次八次的嗎?」
他的聲音充滿誘惑,像撒旦的低喃,魔鬼的誘導。
白月魁一計手刀砍在他脖子上,示意讓山大繼續給他套起頭套。
陳拂櫻在一眼白花花中,陷入昏迷。暗伏在不遠處的阿紫,朝著小隊不滿的嘶吼著,按耐住自己的心緒,想起老大繼續跟蹤的囑咐,又在黑暗中隱藏形跡。
「老板,這小孩的話,能信幾成?!」山大扛著陳拂櫻,抬頭看著白月魁。
「別小孩小孩的叫了,他的語氣和舉止,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小孩啊!不會是舊世界那群瘋子長生不老的研究成功了吧?讓一個老怪物返老還童……」
「還打破人類一次三次的極限呢?我看他的話撐死就信兩成,至少他想殺光影之主是真的。」
「八成!」白月魁頭也不回的鑽進車。
什麼?!還不待夏豆等人從老板口中出奇的肯定中緩過神來,就又被陳拂櫻的鬧騰打斷了思緒:「白老板賽高,難得你這麼信任我,我就免為其難的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好啦!想延緩甚至是停止你身體機能的衰老和組織的壞死,隻需要和我一起除魔為道!」
陳拂櫻叫囂和不羈的語氣讓原本就淩亂的白月魁更加心生懊悔,不滿的揚起手:「山大,堵住他的嘴。」
胥童伸手從自己的衣襟中掏出一雙發黃發黑的襪子,憨笑著:「給,這個塞嘴裡,剛好!」
除魔衛道?死在自己手中地噬極獸並不算少,但也未曾發現有延緩生機衰老的跡象。隻是,從鑒言術的反饋來看,和他一起除魔衛道就能減緩衰老,並不是一句假話,難不成有別的含義?!白月魁擺過頭,今天此行,讓她感到無比心累,頭一次栽在一個小孩手中。回去少不了讓賴大師出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