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時光(31)三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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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啟時光(31)

「哪有什麼人?」林雨桃瞪著一雙眼睛,躲在老太太身後,「大晚上的街上又沒人,提前貼好的雙麵膠在背人的地方揭下來,然後趕緊跑過去貼了就行,能有多難?還要人嗎?」

說的這麼能耐!

可不等林雨桐再問,老太太就攔了,「桐桐不是要收拾東西嗎?趕緊收拾吧。你姐是倔驢,回頭我問她。」

林雨桐皺眉,「奶奶,這可不是小事。人家現在幫她,誰知道會不會背後告她脅迫她,說清楚了,事先好把事情給料理了。您這麼著護著可不成。」

林有誌就瞪眼看林雨桃,「還不說!」

林雨桃瞬間抱住肚子,「我肚子疼!肚子疼!疼死我算了。」

疼個屁!

林雨桐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手上一用力氣,林雨桃真疼了,尖叫一聲就哭出來了,另一隻手拍到林雨桐,「你捏疼我了!你鬆開!鬆開!」

林雨桐擋住她另一邊的胳膊,「說實話!」

「行了!」老太太死命的將林雨桃從林雨桐的手裡往出扒拉,「這是你姐姐,誰家的孩子這麼對姐姐?你放手,我自己問清楚告訴你……」

老太太上手了,死拉著就把老太太拽倒了。再加上老太太的麵色,林雨桐一看就知道這是血壓高了。她先撒手,「成,您先回去吃藥吧。」

林雨桃跟在老太太身後出去了,林有誌攔了林雨桐,「這事你別管了,有什麼事她自己擔著。這麼又叫又嚷的,叫人家聽見了,還以為你欺負她呢。你奶奶呀……那是她疼的人她是打是罵都行,但是別人不能碰,碰一指頭都不行。」別說你了,就是我這個親爹,試著打一下罵一句試試?

老太太確實是動手了,不知道用什麼打的,林雨桐這邊收拾東西,都能聽見裡麵林雨桃的哭聲,「不敢了!奶奶我不敢了。」

「誰?」老太太問說,「到底是跟誰一塊的?誰給你出的主意!」

這丫頭斷斷沒有這樣的腦子。

林雨桐就聽見林雨桃道:「不是我……我就是幫著買個東西,幫忙貼一下……東西都不是我寫的……」

老太太估計又打了,狠狠的又抽了一下吧,林雨桃尖叫的聲音更大了,「是金鳳!是郭金鳳叫我一塊……」

以前自己和棉棉姐,跟金鳳其實偷偷的在一起玩的。要不然,棉棉姐跟王軍勝搞對象的事,別人都不知道,為什麼隻金鳳知道?

都是一條街上的人,沒一個聽到過這個信兒的,金鳳從哪知道的?

因為金家和林家不對付,她們往來從來不叫人知道。金鳳長那樣,同齡的姑娘沒人喜歡跟她玩,棉棉姐願意跟她玩,是因為金鳳手裡有錢。三個人約好了去縣城,分別在各自的門口坐車,在車上也不說話,但到了縣城一塊就沒人知道了。金鳳花錢還算大方,給她們買這個買那個的,就算不買,但在縣城也是進小館子吃飯。對於她們這種沒收入,伸手要錢的,能在外麵玩一天是一天,自然覺得這樣的朋友還挺好的。

直到金鳳那回忘了帶錢了,棉棉姐就不高興,一路上都不怎麼搭理金鳳。然後金鳳也不傻,之後就不怎麼玩了。再之後還搶了綿綿姐的對象,差點被搶成了。兩人就結仇了!

以前都是三個人玩的,現在棉棉姐一結婚,在家整天忙著正事,跟金鳳關係也不好了。她才發現她也沒人可以玩了,秋季了,天冷了,跟奶奶要了錢去縣城買衣服也得一個人,結果就在她們過去常買衣服的服裝店了碰上了也在買衣服的金鳳。金鳳倒是替她掏錢了,然後兩人背著棉棉和好了。

金鳳就說請她幫個忙,說她弟弟在單位被領導給穿小鞋了,她得給那個領導一點教訓。然後兩人就買了紅紙,兩人其實先買的是毛筆,但是那種筆一寫一個墨點子,沒法用。鋼筆圓珠筆又太細,寫的不清楚,最會選了粉筆,以前上小學的時候,學校貼個布告都是用粉筆在紙上寫字的。

寫了不少,都是金鳳寫的。她幫著給貼的雙麵膠。弄完了,那些剩下的東西怪可惜的,金鳳說扔了吧,要不然她沒法帶回家。是她自己沒有糟蹋東西的習慣,這才給帶回來了,反正桐桐那邊基本沒人去,床下放的也是舊書。就算叫她看見了,這點東西又不犯法。誰能想到那死丫頭連縣城這種事都能知道。

要不然誰能懷疑到她們倆身上。

林雨桃說的可憐的很,「……金鳳個子矮,她貼不上去。我穿著高跟鞋,個子又高。她幫我撕雙麵膠上的膜,我幫她貼……」

老太太氣壞了,「你們竟然瞞著家裡跟金鳳往來!家裡是少你們吃了還是少你們穿了,沒出息的東西貪圖人家的吃穿……」偏這事還不能叫嚷的人知道,真叫人知道了,還不得笑死人。桃桃又是到了說親的年紀了,叫人知道了誰家要這樣的?她壓下脾氣,「小姑娘一塊吃吃喝喝的,這個先不說……我就問你,這種事你怎麼敢幫忙?是不是拿人家什麼好處了?趕緊說!」

「沒有!」林雨桃搖頭,「就是……就是幫忙!」真沒要好處,這是幫自己願意幫的人,怎麼會要好處。當然了,這事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就是了。

林雨桐在院子裡聽了全場,然後老太太拉著臉一把掀開簾子出來了,好像是逼著她對她親孫女嚴刑逼供了一樣,語氣硬邦邦的,「都聽見了,她是沒腦子,不是壞!」

她就是單純的幫忙!

如果林雨桃不是壞的話,那麼壞的人就是另外有人了。

這個金鳳——怕不是要幫四爺,而是在家裡偷著聽見什麼了,然後估計針對四爺的。

這兩家真是,前一窩的孩子,後一窩的孩子,雖說不能養的相親相愛,但是相互仇視,這就是失敗了。

林老太這會子真要去金家罵回去,這次其實她占理了。但是她怕她家孫女變相的占小便宜的事叫那邊叫嚷出來,再叫人家笑話林家人窮誌短,她又返身回屋去了。今兒她被人罵也受了,總不能叫桃桃和棉棉沾上那樣的名聲。

林雨桐就偷著給四爺打了電話,防著金鳳這種人吧。感覺因為她自身外形條件不好的緣故,這姑娘的心性有些問題了。睚眥必報,一點事都能記仇恨不能咬下對方一口肉來,這得多可怕的人才能乾出來的事。棉棉花了她的錢,騙了她的友情,於是她要搶了對方的男朋友。四爺乾嘛了?沒有幫她出頭,還當眾不給臉的將她拎回去了。然後她在背後就給四爺來了這麼一下子。

想了一圈,誰能想到問題出在金鳳的身上。

四爺不去問,也不瞞著,他沒避開老太太和金保國,就當著兩人的麵跟楊碗花說了,「一交警隊的朋友幫我查了交通路口的監控,貼那東西的人找到了。」

誰?

金老太一下子坐直了,好像隻要確定是林家她能再回去乾一場。

四爺隻看楊碗花:「是郭金鳳。」

你說誰?

「不可能!」楊碗花蹭的一下站起來,「你朋友能認識你姐?」

「上次跟我回來取蘋果的時候見過一回。不會認錯!她的身材很有特點……監控看的也非常清晰!」四爺就道,「要是放出去,她得進裡麵去。」

不要!

楊碗花一把摁住兒子,「你姐……不是要給你添亂的,她應該是想幫你。」

金老太可得理了,「喪門星呀!這是討債的要命的呀!」說著就喊兒子,「去,把中間的牆馬上砌起來,她也成年了,跟咱們家也沒瓜葛了!愛怎麼著怎麼著去……」

楊碗花又急又恨,知道金鳳在網吧裡,她沖過去將人拉到院子裡,將大門關上,上手就是一巴掌,「那是你弟弟!」

金鳳就知道瞞不住,「我弟弟?我弟弟不出頭幫我?我弟弟當眾那麼下我的麵子?我可沒那樣的弟弟。」

完全不避諱她乾過啥事。

楊碗花這回是真哭了,她還沒說話呢,金嗣明從廈房裡出來了,靠在門框上,「我們沒幫你,那是因為那樣的情況再鬧下去丟臉的隻會是你,選那樣的男人遠沒有選一個可靠的合適你。人家結婚成事實了,再鬧下去你的名聲隻會更壞,淪為更大的笑柄。當眾不拎你回來怎麼辦?你砸的瓷片亂飛,就算沒傷到人,沒傷到孩子,等大家反映過來,那些帶孩子的家長能饒了你?不摁著你打一頓還能跟你說好話?那可是亂拳,打出個好歹怎麼辦?你一路上什麼話難聽罵什麼……把媽帶進去了,把我爸也帶進去了。這個家再不好,養了二十多年了。你張嘴就罵呀!我爸是欠你的還是該你的?這也就是哥,隻把你扔地上了……要是我,當眾一腳踹到馬路上,滾遠點!愛上哪去上哪去!」

說著,他冷眼看楊碗花,「郭金鳳都二十六了,打算怎麼辦呀。她郭家要房子也有房子,要鋪子現在也有鋪子。她自己的一畝二分地那是責任田,給她劃出去自己種去。您要是不放心她……跟過去住吧。沒人攔著。留這樣的人在家,從我奶到我爸,從我哥到我,人家沒一個瞧的上的……一點屁大的事,好大的氣性,不把人摁死了她心裡都過不去。這樣的人,我怕呢!回頭哪天給麵袋子米袋子裡撒一包耗子藥,死的冤不冤!」

「她一個姑娘家……」

金嗣明嗤笑,「她這樣的,要是還有人動了歪心思想占她的便宜,那你該燒高香呀!」

有這麼說話的嗎?

楊碗花求助的看金保國,「保國……」

「你要不放心,就住過去吧。白天跟那邊開火也行!我這一天到晚沒幾頓飯是在家裡吃的,無所謂。嗣明是到處跑,走哪算哪,也能混肚子。嗣業更忙了……他幾乎不在家吃飯的。老太太好辦,斜對麵就是飯館,每頓飯喊一嗓子就給送來了,我每月給結錢。」

「不是!」話風不對,楊碗花趕緊轉了話頭道,「我是問,把挨著金鳳她大伯家那一壟地給金鳳行不?好歹她大伯能幫著照看。」

行啊!那本來就是分給郭家的。

郭金鳳就嗤笑一聲,為了個男人這女人是啥事都能乾。

行啊!你不要我是吧,我還不稀罕呢。

金家這邊是金鳳徹底的往隔壁搬。隔壁這不是還沒裝修嗎?之前楊碗花拖著,說是電工得走電呀,這好歹把燈之類的給安裝好再說……這一拖二拖的就拖到了現在,鬧的一點餘地沒留。

這還沒鬧心完呢。金鳳故意叫人看她被趕出來了,因此不走院子裡那道門,偏要從這邊大門出,再從那邊的大門進。楊碗花覺得丟臉的很,但還不得不伸手幫閨女一把。

正鬧心呢,才發現另一邊鄰居家門口停了兩輛架子車,車上東西滿滿當當的,隔壁又回來住了?她朝那邊走了幾步,就跟盧淑琴走了個麵對麵。

盧淑琴看了她一眼,還笑了一下,說了一句:「以後就是鄰居了,有事就言語。」

楊碗花的汗毛蹭的一下就立起來了,這是盧淑琴嫁給金保國之後,結婚頭一天在兩人的婚房,她這個鄰居的嫂子對盧淑琴說的第一句話。

這句話如今被這樣的還回來了,事隔這麼多年之後!

她急忙朝後退了幾步,轉身就走。

進門的時候跟要出門的金保國碰了個麵對麵,金保國要找匠人回來砌牆,得出門。楊碗花怕他碰見盧淑琴,趕緊拉住了,「改天吧!改天再去……」那盧淑琴不是跟著她女兒在城裡享福嗎?就算是買了這房子給自己添堵,那邊暫時也住不成人,許是明天就走了呢。

金保國以為楊碗花又想找借口留金鳳,他是真被這個繼女這回給嚇住了。因此再不肯妥協,把人推開直接就往出走。一出來就看見盧淑琴在隔壁的門口,從架子車上抱了被子往那邊去。

房子是他們買的,這個金保國早知道。住過來是遲早的事!

他不知道盧淑琴是怎麼想的,可這種不自在就跟他偷情被逮住了一樣透著心虛。說點什麼吧,不合適。不說點什麼吧,更不合適。

已經有人朝這邊不停的看了,不過好在,在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說的時候,盧淑琴又進去了。

楊碗花追出來的時候還看見金保國對著隔壁門邊怔怔的愣神。她一下子縮回屋裡,找老太太去了,「媽,那邊叫林有誌給買了,您知道不?」

金保國肯定是提前都知道了。

金老太從電視上挪開眼睛,「別胡說。」

「真的!」楊碗花往隔壁指了指,「都已經搬來了。」

金老太認真的看了她兩眼,本來手扶住月要都準備起身的,結果她又坐踏實了。自己著急什麼?該著急的是楊碗花。我自己孫子有了,孫子們跟楊碗花這個當媽的也沒那麼親近。其他的事情,沒那麼要緊了。

她往後一靠,繼續看電視,「搬來就搬來了,房子又不是咱們的。當初我說要買那邊,你不讓的。現在人家買了,也沒攔著不讓住的道理。」

楊碗花一噎,隻覺得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想找兒子說吧,說不著,過去的那點事,沒法說出口呀。想給姐姐打電話吧,在家裡到處都是人……白天也沒法說點私密話。

隻覺得心裡火燒火燎的,總覺得盧淑琴是來者不善。

盧淑琴才不上門挑釁呢,她忙著呢。在院子裡不停的提要求,「菜園子留在後院留一點就行,我想養花!」

行!養!

林雨桐拿著紙和筆,在紙上畫圖,尺寸得她跟林有誌兩人拿著尺子量。這院子的結構不錯,大門兩邊是門房,房間還不小。這邊是那種老結構的房子,建造房子的時候是先搭建框架,然後才填充牆體,林雨桐就覺得改建更容易了。

她跟外麵的盧淑琴商量,「要做定製,就不能跟別的鋪子一樣,對著街道開門。我想把外牆打開,做成玻璃牆麵,能叫人看見就行。裡麵隻做陳列展櫃,原來的門是朝院子裡開的,現在蓋到這邊……一進院子的大門,左右一轉,就都進來了。」到時候裝修的古香古色的,「怕人家往院子裡看,咱們給這裡添一個照壁。兩邊的廈房四間房,我跟橋橋一人一間,剩下的兩間,一間做廚房,一間隔開,做成鍋爐房和洗澡間。冬天能燒鍋爐的話,這屋子都能帶上暖氣片了。」

這得多大的代價。

「先預留,一點一點的添置。」林雨桐指了指堂屋,「一間是你們的臥室,另一間把隔斷打開,跟堂屋連在一起做個客廳、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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