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待花開(99)三合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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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哄人!還盧老板。

她這種不自信得想辦法給她一點點的掰正?

轉天,林雨桐就報了個舞蹈班,晚上去學拉丁舞。距離不遠,就在這條街上,拉著盧淑琴一起。盧淑琴不學這個,死活不學,穿的那樣的衣服也穿不出去呀。林雨桐原本也沒打算叫她學這個,順手給推到中老年旗袍模特隊那邊去了。別管怎麼說,換上旗袍,穿上高跟鞋,昂首挺月匈,有韻律的邁著步子,走過來精氣神都是不一樣的。

她本來就長的好,如今收拾收拾,臉上林雨桐用手法給推,不說多大變化吧,但至少沒有那一絲苦相。猛地接觸的人,隻覺得她溫和,絕對不會覺得這是個精神病人。

這就很好了,跟人接觸接觸,總好過在自己的籠子裡呆著。

林雨桐晚上打電話的時候就逗四爺,提了兩句盧淑琴的事之後,就逗他,「學拉丁舞,學好了跳給你看呀……要不我學鋼管舞也行……我學可快了,你什麼時候再來省城,我跳給你看……」

上個法子不行,又換個套路。

多少輩子了也沒叫她跟誰爭過寵,這回她倒是玩的比爭寵的花活還多。

還學跳舞?

學狐狸精呀?

成!四爺就笑,還就不入套,但鼓勵還是要有的,「我一直以為你打算再耗耗,一出場就要驚艷我呢。這是……養白了?」

白不白的,關了燈其實大差不差啦!

再大差不差的,不得把這邊的活給乾完了呀!蘋果從八九月份一直到十月份,昨兒才算是把老部隊的領導送走,本來就打算這周去省城的。

「周五吧!」四爺就道,「我趕周五晚上到。」

好的!周五晚上叫橋橋過來。

這邊才放下電話,手機又響了,是固話打過來的,大伯家的電話,大伯母說話賊快:「桐桐,明兒你在不?我跟你棉棉姐去省城,你接我們一下。」

我怎麼接?

橋橋上課呢,不能留盧淑琴一個人,她隻皺眉道,「住的不遠,我給你個地方。打車直接過來就行,我這接了個活兒,能不能推脫了還不知道。我怕現在應下來,結果那邊推脫不了……」

不願意就別來,我還省心了。

結果並不,人家還是來了。來乾嘛了?「給你棉棉姐買結婚的禮服。」

盧淑琴驚訝,「這就結婚嗎?訂婚都沒訂呢,一點信兒都沒有,太突然了。」

大伯母趴在盧淑琴耳邊嘀咕,但其實都能聽見的,她說,「有了!」

李淑琴就看林雨棉的肚子,然後趕緊拉她坐下,「想吃什麼?二嬸給你做。」

林雨棉搖頭,「不太想吃。」

林雨桐洗了葡萄過來,「坐車過來的,車上的味兒不好聞,吃點水果往下壓壓。」,將葡萄遞過去,這才問說,「我這姐夫是哪裡人?遠嗎?」

「不遠!」大伯母這麼說了,就不再多話,就看著她家閨女笑的見牙不見眼,「不想虧了她,給買身好衣裳。正日子就訂在國慶,你們都得回去。這秋天的喜服得買啥樣的,想去批發市場看看……」

這倒是不難,四個人轉了大半天,買好了。然後叫她們做末班車回去了。

林雨桐以為這事就是堂姐出嫁,再普通不過的一件事而已,誰知道跟自己和四爺還真有些關係。更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給盧淑琴造成那麼大的影響,好似她的世界朝另一個方向開啟了一閃大門……

家境殷實,離家還真不遠,走路十分鍾都不到。

這種情況應該是自由戀愛,都在那一片,小夥子大姑娘的進進出出的,家境差不多,搞對象很正常。

然後因為兩家都有事,這次回去見麵怕是還有些難。不過事情完了,四爺估計能在省城多呆幾天。因此林雨桐心情還不錯。

國慶前一天,橋橋還在上課,等著橋橋的話,差不多隻能坐最後一趟車回去了。

白天收拾收拾東西,林雨桐趁機給盧淑琴再做做美容,然後換了林雨桐給特意挑的衣服,等橋橋一回來,這就能出發了。

輾轉到縣城的時候都六點半了,再倒車回家,都晚上七點半之後了。

秋天這個點都黑透了,晚上帶著涼意。街上還是很熱鬧,路過金家門口的時候,盧淑琴不由的低了頭,那邊燈火通明敲鑼打鼓的,貼著大紅的喜字,這是金保國在嫁他的繼女。

林雨桐和橋橋一路岔開話題,說在哪裡買院子蓋房子的事,這就到了家。

結果到家的時候,老爺子老太太壓根就沒隱藏這驚訝,很吃驚他們會回來似得。

林有誌打眼色,「回來了,國慶了想著也該回來了。」拉了盧淑琴往屋子去。

林雨桐和橋橋把給二老買的衣服和吃的放下,「我們洗洗就過來。」

二老好像真當是放假回來的。

盧淑琴一回屋子就道,「棉棉不是結婚嗎?嫁衣都買了……我看巷子裡冷冷清清的,怎麼了?」

林有誌『噓』了一聲,「老大兩口子沒法說!爸媽壓根就不知道棉棉要嫁人,周圍都沒人知道。還是你給我打電話說這個事之後,我才過去問的。大嫂說,這事邊走邊看,也沒說著親事不成……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兩人不叫我跟誰說棉棉準備結婚這事,我也就沒說……反正就咱們自己知道,我尋思著是不是從省城回來,兩孩子又出了變故了。但現在也沒說結,也沒說不結……不過看現在這樣,怕是不成。」

「那你早該跟我說呀!」盧淑琴就道,「這來回折騰的。」

「我這不是也想你回來一趟嘛。」

「那你去城裡不一樣見麵。你去城裡是來回一個人的車費。我們這一趟,頂你跑三回了。」

林有誌就笑,「我這不是不知道老大兩口子打的什麼主意嗎?萬一要是突然說結婚,你們又沒回來,這又是事端。你又不是不知道雨柱和小茹的婚事。那還不是孩子都生出來了,才告訴咱們的,這孩子做滿月跟結婚放在一天……」

橋橋哧的一聲笑出來了,「反正我大伯總有邪辦法,當年不就是給我雨柱哥娶不起媳婦,愣是叫我雨柱哥拐著小茹姐跑了一年多,孩子要生了才偷扌莫回來,生下來了才告訴人家娘家的。」後來,這婚事就成了。那邊不僅沒要彩禮,娘家怕閨女過不好,還添了許多東西。

因著有這個前車之鑒,林有誌也不知道該咋準備了。

然後第二天林雨桐還沒起呢,大門叫被敲響了,是大伯,人家在院子外麵可大的聲音喊呢,「爸!媽!趕緊的!起來了,一會子親戚就上門了。」

上門乾啥呀?

老太太開了門,「咋的了?」

「今年我爸不是整壽六十六嗎?六十六,得提前過壽,我昨兒跟親戚都說了,今兒都來,給我爸過壽。」

老太太氣的呀,「哪有這麼辦事的?」

「過壽還得挑日子呀?跟國慶同一天,這不用算也是好日子。」

行行行!

老太太嘴上抱怨,但心裡還稍微舒服了一點,覺得抽空給大兒子做活,兒子心裡還是有數的。剛好昨晚上二兒媳婦和孫子孫女回來給買了衣裳,還怪合身的。她心想著,怕是兩兒子商量好的,要不然不能二兒媳婦帶著兩孩子那麼晚了回來,連衣服都買了。這是大兒子辦壽宴,二兒子買了衣裳啥的。

挺好!老二要供孩子念書嘛,負擔重,出點是個意思就行。

老頭兒不高興,老太太還說他,「親戚來了就高高興興的,難得老大心疼你一回。」

老兩口先去斜對麵大兒子家,留下四口在家裡麵麵相覷。但改成壽宴了,那就壽宴吧。洗漱好,鎖了家裡的門,都朝大伯家去。屋裡收拾的乾乾淨淨,院牆上貼著大紅的喜字。

不見棉棉。

林雨桐不愛在外麵應付人,去找林雨棉了。結果沒見林雨棉,隻林雨桃在屋簷下站著。林雨桐一過去,好像那間屋子的窗戶一下子就關上了。林雨桃指使林雨桐,「你去前麵招待客人,後院你別管。」

這是鬧什麼鬼呢。

親戚來的不少,但街坊鄰卻沒人。一是老人過壽,人家用不著來。二是金家今兒嫁女兒,都奔著那邊幫忙去了。

很多親戚林雨桐也不認識,剛好林小姑拉著她不撒手,那她就留下陪她聊。不外乎是在城裡怎麼住的之類的話。林雨桐也沒瞞著,「主要還是看心理醫生,為我媽的病的。這個您知道就行。」

林小姑明顯鬆了一口氣。她怕這些孩子沒輕重,再給把家給拆了。

這一絮叨,都眼看十一點了。十二點開席的話,這個點得入席了。家裡沒見準備,沒見流動餐車,那就是在外麵的飯店定了席麵了。

林小姑看時間,「我催你大伯母去,沒啥事就趕緊開席,吃了大家就散了,都挺忙的,回去還能乾一晌的活兒。」

結果大伯母一個勁兒表示:「不急!不急!開席別跟那誰家給沖了!」

那也對!

林小姑正說去街上買點啥,別叫大家餓著了。結果外麵傳來停車的聲音,一輛貼著大紅喜字的麵包車停在了門口,從上麵下來一靦腆的小夥子,西裝革履,月匈口佩戴大紅花:「爸媽,我來接親了。」

一院子的人愕然:啥意思?接什麼親呀?這誰呀?咋進門就喊爸媽。

這邊還沒回過神來呢,後院廈房裡桃桃扶著棉棉出來了,棉棉一身嫁衣,手裡拿著兩個紅本本,是結婚證。她把結婚證揚起來,「我們領了證了,今兒辦婚禮。借著我爺爺的壽宴……」

那新郎趕緊道:「對!對!今兒兩喜事一起辦。」

不是!事不是這麼辦的吧。

接親你這新郎官一個人來的?

這目不暇接的人還沒來得及問話呢,林雨柱拿了鞭炮就出來了,在門口擺開,點燃,劈裡啪啦的響成一片,然後喊裡麵:「那就趕緊上車吧,別錯過了吉時。」

不給人任何反應的時間,新郎新娘上了車了,連老兩口都被塞到車上,大伯母吆喝,「走!不遠,就街麵上包的席麵。」

林小姑拉了大伯母,「大嫂,是棉棉這對象你不樂意,這死丫頭自己偷著領證了?」

大伯母顧左右而言它,「現在說這些也沒用,她姑,這事得往下辦。」

那都領證了,那不得糊裡糊塗的辦還能怎麼辦?

林雨桐這時候的想法是,估計男方人不不同意。女方這邊是單方麵給女兒女婿結婚的。

當然了,這會子親戚們不這麼想,隻以為是女方這邊也不樂意,是家裡的女兒非不聽話。大家都覺得人家主家這會子挺難堪的,也沒人問。走走走!吃喜宴嘛!跟壽宴也沒差什麼。

往過走的時候,林雨桐還有心思給四爺發短信:今兒婚宴結束了,就能走嗎?

四爺哪裡走的了?

家裡敲鑼打鼓的,提前兩天都熱鬧開了。今兒這親朋好友的都來了,他陪著老祁這樣的客人在裡麵坐著呢。約好的十一點結親的,結果十一點半了還不見人。打發了幾撥人過去催,隻說快來了,結果還不見。媒人一去不復返,到現在都沒給回信。

楊碗花穿著大紅的旗袍,剛燙的頭發,又在外麵喊四爺:「嗣業,嗣業。」

四爺又得出去,楊碗花叮囑,「你過去看看,要是之前要求的那些都沒準備好,那就別折騰了。再不敢耽擱了。」

其實也沒要過分的!

跟一般人家嫁女兒沒什麼不同。那邊給了八千八的彩禮,這邊直接回了六千六,還帶各種的家電,能陪嫁的都陪嫁上。那邊有啥要準備的?

不是楊碗花不想爭氣要多點,實在是郭金鳳長的確實不怎麼樣,大概是對方隨了親生父親,說她其貌不揚都是誇贊。一米五的身高,上身長下身短……一點也不像楊碗花這個親媽。這親媽也知道閨女配不上人家,因此對男方特別寬容。

行吧,叫四爺去了,四爺就去了。結果還沒出門,就有人急匆匆的跑進來,正是打發去問的一個小夥子,這人還沒進來了就喊:「趕緊的,去看看吧!王軍勝那小子跟別的姑娘都領證了,剛才人家開著車,偷著接新娘去了。如今都開席了!」

啊?

這麼多客人在當場,被人來了這麼一下。楊碗花幾乎快瘋了,腳下帶風的刮過來,「跟誰家的姑娘結婚了?還要不要臉了?」

四爺就注意到報信的一臉為難的看金保國,他心裡頓時了然:楊碗花為女兒精心挑選的女婿,被林家給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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