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雨夜,福姬的房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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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前的眾人飲酒作樂,屏風後卻又是另一番景致。

原本誠惶誠恐的中臣鐮足走進來後,神情輕鬆地跪坐在地上,俊美的臉上,絲毫沒有了方才的慌張。

而充風華絕代的女皇,則是盈盈跪倒在他的身邊,雍容威嚴的儀態上,有一絲小小的埋怨。

她看著中臣鐮足,質問道:「為何三個月都不來找朕?是不是在心裡怨恨朕罷了你的官?」

「絕對沒有」中臣鐮足搖頭否認,遲疑了一下,答道:「畢竟皇上您現在身份尊崇,我怕給您帶來麻煩。」

「麻煩?」女皇平靜的語氣中泛著一絲漣漪,譏諷道:「朕還是皇後那時,又不見你怕給朕帶來麻煩?」

「那不同啊」

「有什麼不同?」

先前你有丈夫啊中臣鐮足在心裡嘀咕了句,當然,這話打死都不能說出口的。

「為何不回答朕的問題?」

「皇上這」

「先前纏綿時叫人家寶王女,現在有了新歡,就叫人家皇上了麼?」

中臣鐮足苦笑道:「我哪有什麼新歡啊?」

「那位經國夫人不是嗎?」

「那已經被蘇我入鹿搶走了啊。」

女皇的目光閃爍了幾下,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

過了一會,她又問:「蘇我福姬呢?」

「這有些復雜。」中臣鐮足除了苦笑外,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

屏風圍成的小空間裡寂然無聲,明亮的鬆油燈映著陰沉月色,半掩的屏風內一片迷幻的緋色,榻上人影綽綽約約。

「大郎,你告訴朕。」女皇看著他,神色漸漸肅然:「那蘇我福姬,你到底是認真的還是隻是玩玩?」

中臣鐮足思考了一會,答道:「父親的命令罷了。」

「那就好。」女皇展顏一笑,她微微眯著眸子,慵懶地舒展了一下柔軟的身子,笑著問:「接下來,你準備好受罰了嗎?」

她的身段極好,本就是位可以顛倒眾生的絕世美人,身上又有著一股天皇的高貴感,如今在情郎麵前露出一絲截然不同的小女人姿態,誘人至極。

中臣鐮足伸出手,指尖順著她白皙的脖子滑精了紅色衣領中,而另一隻手,則是放在了將紅裙高高撐起的臀上。

女皇彎下高貴的月要身,乖乖地趴著在他的膝蓋上,充滿威儀的容顏逐漸稍上了幾分旖旎。

屏風外眾人說話的聲音清晰可聞,那些都是她的臣子。而如今自己在臣子的眼皮下,正在被人肆意玩弄。

她在外人麵前的絕代風華,此刻都化作了被羞辱的快感,一遍遍沖擊著她的身體和她萬人之上的尊嚴。

隻不過才一會,中臣鐮足便收回了手,無言地躺倒在了地上。

女皇抬起頭,迷離地問:「大郎,你怎麼了?」

「我可能是醉了,有些頭暈。」

「那讓朕來服侍你吧。」

她直起月要身,大紅色的侍女裙沒有任何阻礙地從滑膩的肩膀上滑落,如紛飛的紅葉般絢麗。那粉嫩的肌膚在暖色的油燈映照下如白雪般耀眼,輕薄的顏色裡滿是旖旎風情。

「大郎」女皇軟軟地趴在他身上,親口勿著他的眉心,啃咬著他的鼻尖。

「你一定要取得蘇我入鹿的信任,等到那時,裡應外合」

「這天下隻能是朕和你的」

中臣鐮足聽著這些話,無動於衷地看著昏暗的屋頂,莫名其妙地感到月匈口有一種搖搖欲墜感。

即便是時代大亂朝不保夕,卻仍想縱情和沉溺於尋花問柳飲酒作樂上。

但又有一種無邊的孤獨感,能想象到深夜靜謐時,自己一個人似醒非醒地對著明月淺酌一杯。那種寂寥,是明知現實會如何,卻知道自己在時代的浪潮下無能為力的悲哀。

與其徒勞掙紮,不如順其自然,被時代的車輪碾於其下,就像是浮華一夢,最後一無所有,留住的隻有當下的不真實感與歷史洪流下的癲狂。

我好像不屬於這裡但我應該在哪裡?

他又再次想到了這個問題,隻是每當他往深裡去想的時候,頭就會疼得讓他滿地打滾,根本就無法追尋下去。

他一次次地尋找答案,又一次次被擊倒。這條路沒有終點,永遠沒有終點,那永遠極其遙遠。

「哐當」

屏風外響起了酒杯跌落的聲音。

中臣鐮足從癲狂中醒來,他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的尊貴女皇,再一次產生了嚴重的失真感。

以往種種糜爛的記憶漂浮眼前,這個天底下身份最尊崇的女人,曾無數次在他的身下承歡。

不,不是這樣的。

那不像是自己的記憶,更像是被莫名的力量強行塞進了自己的腦海,以至於無時無刻都有一種割裂感。

就好像自己隻是在戲台下,看著別人在表演一樣。

「皇上,有人聽著,我要回去了」

中臣鐮足掙紮著坐起來,整理好衣服,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

女皇怔怔地看著他離去,眼中似有大霧漫過。她穿好散落一地的衣服,冷冷道:「剛才是誰打碎了酒杯?」

「皇上」一名侍衛跪倒在屏風的入口前,惶恐道:「請皇上恕罪。」

她冷冰冰的眼神中陡然添了幾分殺意,漠然道:「自己掌嘴,明天若朕還看到你有一顆牙齒,朕便殺了你全家!」

隨即,屏風裡響起了「啪啪」的掌摑聲,從一開始的響亮,到逐漸軟綿無力,最後隻剩下了侍衛如瀕死動物一般無力的喘息。

中臣鐮足從宴席裡出來時,本來淅淅瀝瀝下著的雨又大了幾分,這時他忽然想到:如果現在去蘇我福姬那,會怎樣?」

也許,她這段時間對自己冷淡,或許隻是一種考驗也說不定。

她應該想讓自己知道,她可不是那種一聽到自己名字就會自動貼上來的女人。

而且,今晚麵對女皇想要歡好的請求,自己把持住了,這或許也是上天可自己的考驗。

中臣鐮足心想,在這樣寒冷的雨夜去拜訪的話,即便心腸再冷漠的女人,也不可能無動於衷吧。

這個想法越來越堅定,他抬腳踏過禦所泥濘的道路,往女眷居住的那塊區域走去。

來到房門前,他帶著前所未有的決心,敲響了拉門。

出來開門的女官透過黑暗,看到一身酒氣站在漏雨屋簷下的中臣鐮足,驚訝道:「中臣大人,這麼晚了,有事嗎?」

「我想見一見福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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