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含蟬寶珠(1 / 2)
距離雷罡事件的結束,已過去了半年,整個甘田鎮風平浪靜,而馮驀和阮梅也相互傾訴愛意,成為了甘田鎮受人祝福的一對新人。
直到這一天,鎮裡來了一個戲班子,頓時,鎮裡的居民也便多了一項娛樂活動。
伏羲堂。
「師叔,梅姐,聽說最近鎮裡來了個戲班子,不如我們今晚去聽一下?」
鬱達初問馮驀道。
自從馮驀阮梅結婚以後,馬小海和鬱達初就喜歡稱阮梅為梅姐,久而久之,馮驀也就隨他們了,畢竟他這裡沒那麼多規矩。
「練功你不積極,有點什麼新鮮事誰都沒你跑得快!聽什麼戲,沒戲,好好練功去!」
馮驀嫌棄的說道。
「不是啊,師叔,師兄和阿秀都想去的。」
鬱達初哀求馮驀道,隨即眼睛又看向阮梅,一副哀求之意。
「好了,阿驀,就帶他們去一下啦,正好我們都去聽聽,我長那麼大還沒聽過幾次呢!」
阮梅看著鬱達初哀求的神色,不禁莞爾一笑,對著馮驀說道。
「唉,你就這樣寵著他們吧。」
馮驀無奈的看了阮梅一眼,說道,隨即扭頭喊到:
「阿海,阿秀,準備下,今晚帶你們去聽戲!」
「多謝梅姐,多謝師叔!」
鬱達初欣喜若狂的說道,隨即七手八腳的去換了身衣服。
不一會,阿秀便穿著阮梅送給她的旗袍來到了眾人麵前,對著馮驀和阮梅說到:
「師傅,師娘,怎麼今晚會想到要去聽戲呢?」
在雷罡被抓起來後,阿秀迷途知返,拜了馮驀為師,因為其本身就不弱的身手,再後來又被馮驀傳授了風後奇門,一身本事,不容小覷。
「哎,這你就得問問你二師兄了。」
馮驀無奈的說到,阿秀見狀也見慣不怪的抿了抿嘴。
「師叔,梅姐。」
馬小海出來打招呼道。
「都準備好了?」
馮驀問道。
阿秀和馬小海皆是點了點頭。
「好,我們走!」
馮驀說完就帶著幾人出門了。
「等等我啊,師叔!」
鬱達初在後麵喊到,可眾人皆是充耳不聞,懶得搭理他。
。。。。。。
不一會,眾人就到了戲院,幾位方圓幾裡還算有名的角兒在上麵舞得虎虎生威,馮驀幾人見狀,尋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等馮驀幾人坐下來一會後,鬱達初才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
馮驀一看,好家夥,鬱達初直接換上了一身西服,然後又在不遠處看到了舒寧,方才明白了鬱達初為什麼那麼想來聽戲。
阿秀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切,一時間,內心便有了一些波瀾。
「阿秀,其實,有的時候,可以多留心一下周圍的人,你喜歡的人不一定中意你,但是,對你好的人,一定是中意你的。」
這時候,阮梅輕聲對阿秀說道。
「知道了,師娘。」
阿秀回到。
見狀,阮梅也不在多說什麼,挽著馮驀的手繼續聽戲。
而就在這時,馮驀突然感受到了一股陰氣,而且怨念不輕,轉頭一看,竟然發現,阮梅脖子上的含蟬寶珠竟然也在吸收著這些陰氣。
這含蟬寶珠本是慈禧的陪葬品,而後被黑玫瑰所得,慈禧之所以大動乾戈,也就是為了奪回含蟬寶珠,而在那一戰結束之後,便再也沒人知道含蟬寶珠的下落。
直到馮驀和阮梅大婚時,黑玫瑰才將其拿出來做了賀禮。
「阿海,阿秀。」
「怎麼了,師叔。」
「怎麼了,師傅。」
阿秀和阿海應到。
「有沒有感受到,周圍有些不同?」
馮驀問道。
聞言,馬小海和阿秀頓時開了天眼,看了周圍一眼。
果然,周圍彌漫著陰氣以及沖天的怨念。
「師傅,怎麼辦?」
阿秀問道,馬小海也一同看向馮驀。
「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倆練手了,注意動靜不要太大。」
馮驀淡淡的對二人說道。
「明白了,師傅。」
「明白了,師叔。」
二人點頭應到便向著一路順著陰氣追查而去,馮驀則是帶著阮梅繼續聽戲,同時也留意著阮梅脖子上的含蟬寶珠。
阮梅自然感受不到含蟬寶珠的變化,因為她本身就沒有修煉,並不是馮驀不教她,而是因為阮梅天生心脈不通,無法修煉,也就是西醫裡麵的先天性心髒病。
「阿驀,發生什麼事了?」
阮梅見馬小海和阿秀相繼離去,心裡感到疑惑,問道。
「發現了個小鬼,讓他們兩個去練練手,畢竟伏羲堂遲早是要交給他們的。」
馮驀看著戲台聽著戲,說道。
「不會有事吧?」
阮梅擔憂的問道。
聞言,馮驀將阮梅的腦袋攏入懷中,輕聲說道:
「憑他們兩個的本是,足夠了,不用擔心,再說了,我不還在這裡看著麼,不會出事的。」
阮梅聽馮驀如此說道,也便不在擔心,就這樣輕輕靠在馮驀懷中,聽著戲,享受這份寧靜。
很快,一曲終了,戲台落下了帷幕,阿秀和馬小海也提著一個乾坤袋往回走了過來。
「不錯,要是再快點,你們說不定還能趕上一段呢!」
馮驀看著二人,微笑著說到。
聞言,馬小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阿秀笑了笑,沒有說話。
「走吧,回伏羲堂!」
馮驀說道,二人聞言,靜靜的跟在馮驀身後,回了伏羲堂。
。。。。。。
「阿秀,將他放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貨色!」
伏羲堂內,馮驀坐在中央,對著阿秀說道。
阿秀聞言便解開了乾坤袋,隨即蹦出了一團綠色的光芒,緩緩的化作了人形。
化作人形後,見到了馮驀身後的祖師爺畫像以及供奉的靈牌,扭頭就要跑,可哪裡來得及?
隻見馮驀隨手彈出一道定身咒,麵前的靈魂便直直的被定住無法動彈。
「我且問你,姓誰名誰,為何在戲院徘徊?」
馮驀淡漠的看著眼前的小鬼問道。
「道長,我叫做易小龍,本是那戲班子的招牌,可不知道是誰,竟然將我殺害,我連是誰都沒看清便咽了氣,還請道長幫我申冤。」
易小龍不甘的對馮驀說道。
馮驀聞言,解了他的定身咒,隨即問道:
「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你,你讓貧道如何幫你申冤?」
「道長,我還記得,我在掙紮中用尖梳子刺中了那人的月匈口,而且殺我的,定然是戲班子裡的人。」
易小龍此時滿眼仇恨的說道。
馮驀聽完易小龍說的話,轉頭對著馬小海問道:
「阿海,你說怎麼辦?」
馬小海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說到:
「師叔,既然有冤,那我們就幫他把凶手找出來,好讓他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