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回港,交手山本一夫(1 / 2)
況天佑淡淡的回答道。
「不怕,會有的,你是不是給了珍珍你的號碼啊?」
況天佑說道。
「所以你更應該找個女朋友嘛,我相信一切一定會有轉機的,給人家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嘛。」
馮驀陰笑著問道。
「怎麼樣啊?天佑。」
馮驀坐在副駕駛上,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覺得珍珍怎麼樣?當老師的,職業,家庭都不錯,很不錯的伴侶的。」
馮驀回答道。
況天佑聞言,有些不解的問道:
「什麼怎麼樣?」
隨後馮驀和山本一夫便匆匆返回了香港。
「驀哥,我什麼樣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回到家裡,馮驀便蒙頭大睡,一直到夜晚,馮驀聽到樓下吵鬧聲,方才醒來,於是便起身下去看了看。
等到了,方才知道,原來是樓下裁縫阿平的母親堵在了ii家門口,不停的謾罵著,而且還不能去勸,誰去勸就罵誰。
「是啊,不過給了她個假的。」
況天佑淡淡的答道。
「沒關係,我把它換成真的了。」
「餵!」
況天佑連忙喊到,可這時馮驀哪裡會搭理他,早在況天佑抬頭時,馮驀便已經逃之夭夭了,隻留況天佑一人獨自在風中淩亂!
。。。。。。
馮驀見狀,心想,要是一直讓你罵下去還了得?於是走上前去,開口說道:
「行了行了,平媽,大晚上的,誰也不容易,就當給自己積點口福,回去睡覺去吧。」
平媽聞言,轉頭就要罵,可一看是馮驀,頓時偃旗息鼓,一把將手中的冥幣砸向了ii家門上,便帶著阿平會了自己家裡去了。
臨走時,阿平還給了眾人一個難怪歉意的眼神,隨後便帶著平媽回了自家的裁縫店。
看著兩人走後,馮驀回頭看了一眼還防盜門後的ii,問道:
「你沒事吧?ii。」
「沒事,謝謝了,驀哥。」
ii感激的道。
「小意思,你都老大不小了,還能被人上門指著罵?你就不會反抗啊?再不濟你也可以報個警嘛。」
「唉,都是鄰居,再說平媽也年紀大了,沒必要!」
ii氣勢有些弱的說道。
「唉,你這個性格和阿平真的是有的一拚,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啊!」
馮驀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言罷便不再回頭看眾人,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可剛回到房間,馮驀一時間卻又睡意全無,隨即下樓駕車在周圍找了一個遊戲廳便一頭紮了進去。
遊戲廳內,遊戲機朝著兩邊分開擺放,而老板的屋子就在右邊。
「抱歉,打烊了!」
遊戲廳老板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隨後便自顧自的掃著地。
「不是吧,老板,這麼早就收工?沒道理有錢都不賺吧!」
馮驀說道。
這時,遊戲廳老板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一樣,跛著腳轉過身來,正要開口嗬斥,可看到馮驀的那一瞬間,遊戲廳老板卻突然呆立住了。
「師祖?」
遊戲廳老板不由自主的說道。
馮驀聞言,頓時一臉懵的看著遊戲廳老板,說道:
「不是吧,老板,我承認,我打拳皇是厲害了點,但是也沒到祖師級別吧。」
可遊戲廳老板哪裡聽得進去?一臉激動的上來扶住了馮驀的肩膀,開心的說道:
「太好了,師祖,你沒死,我就說,大名鼎鼎的不死道人怎麼可能會死呢?師傅沒說錯,你果然還活著。」
看著遊戲廳老板一件激動的樣子,馮驀有些怕了,心想:
不對啊,電視劇裡不是這麼演的呀,何應求頭腦應該挺正常才對啊,這怎麼?
「何老板,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馮驀弱弱的說道。
可這種狀態下的何應求哪裡聽得進去,仍舊是自顧自的喃喃道:
「不行,我要告訴師傅,師傅知道了一定很開心。」
正好這時,一直在裡屋的況天佑走了出來,被何應求看見了,一時間,何應求方才清醒了過來,麵色慌亂的說道:
「天佑,快點進去,給我師祖看見了沒情麵講的。」
況天佑聞言,嗬嗬一笑,隨即朝著馮驀打招呼道:
「驀哥,這麼晚了,還來打遊戲機啊?」
「是啊,睡不著嘛。」
馮驀淡淡的答道。
一旁的何應求聽到,有些難以置信的打量著馮驀和況天佑,隨後問道:
「師祖,天佑,你們認識?」
況天佑聞言點了點頭,而馮驀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何應求,說道:
「何老板,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師祖啊。」
「沒可能的,你是不是叫馮驀啊?」
何應求固執的說道。
「是啊,我是叫馮驀,但是我不是你師祖啊。」
馮驀解釋道,一邊解釋著,心裡一邊思索到:
這又是什麼情況?況天佑是這樣,況復生也是這樣,現在連這個遊戲廳老板也是這樣,我不是才穿越過來二十年麼?他們怎麼好像一副認識我的樣子呢!
隨即,馮驀又想到了經常找他幫忙的李老板和劉老板,兩人也是這樣,看到自己第一眼的時候,也是一副難以置信,以及恭敬的樣子。
這一切,讓馮驀百思不得其解。
「是就對了,師祖,我是你徒孫何應求啊,我師傅是許臨風。」
何應求說道。
這時,一旁的況天佑方才在何應求耳邊輕聲說道:
「求叔,驀哥好像是失憶了,以前的很多事他都不記得了。」
而馮驀這時則是在拚命回憶著許臨風這個名字,馮驀敢保證,他絕不認識許臨風,可這個名字聽起來卻又似曾相識。
陡然,一副畫麵在馮驀腦海中浮現了出來,畫麵中,他和一個男子站在一座墳前,他似乎在交代著些什麼。
畫麵到這裡就戛然而止,這不禁讓馮驀更加迷茫了,這絕不是自己的記憶啊,可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呢?
這時,況天佑開口說道:
「驀哥,不用想這麼多了,是求叔認錯人了。」
「是麼?」
馮驀有些懷疑的說道。
「當然了,來吧,打兩局!」
況天佑連忙轉移了話題,隨後開了一台遊戲機,說道。
「好吧。」
馮驀應了一聲便坐到了遊戲機麵前,隨後便懶得再去想那些事了。
何應求此刻的心情卻是難以言喻的,又是激動,又是不解,有些開心,又有些難過。
隻見何應求突然走進屋子裡,朝著桌子上的白紙一點。
頓時,一張鋪開的白紙便成了一隻紙鶴,隨後,何應求朝著半空中隨手畫了幾下,一行行金色的文字便湧入了紙鶴中,做完這一切,紙鶴便自己飛了起來,速度飛快的飛出了窗外。
這一切,自然也被馮驀感應到了,馮驀也不由的朝著何應求房間內看了一眼,對況天佑說道:
「天佑,這個老板不簡單啊。」
至少馮驀覺得,此時的何應求可比電視中的厲害的多。
「是麼?不要在意這麼多了,驀哥,專心打遊戲吧,你快死了。」
況天佑頭也不抬的說道。
馮驀回頭一看,自己竟然隻剩半管血了,不禁開口說道:
「臥槽,你個小垃圾,你搞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