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你要記得她是你妻子(1 / 2)
宗一平蹲在山洞外,聽著遠處傳來的槍聲。
腦袋好似要爆炸一樣。
蒼狼是誰?
白虎是誰?
他們為什麼要蒼狼走?
這些記憶為什麼不管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可那種印記卻清醒得直接刻入骨子。
蒼狼是他嗎?
許柱子和許小琴,這兩個名字為什麼聽起來這麼熟悉?
對了,他在京都時候,陳誠給他查過,在京都商場占據很大一部分江山的老板許柱子,他是白虎的弟弟的?
可是又有些不可能,白虎說他妹妹生病了,家裡所有錢都用於治病,壓根沒錢起家業。
「呃……痛……」山洞裡傳出秦瑜人忍受到極致的痛感,從她咬木頭開始,山洞裡就安靜了,若非真疼得無法忍受,她是不會發出疼痛的聲音的。
宗一平心一抽一抽疼,那沉悶壓抑的聲音,好似子彈一般打在他心扉,疼啊,特別疼,疼得所有骨頭都是痛的。
受傷做手術的那個女人,為什麼他會感覺這麼疼?
心尖尖兒的疼,骨子裡的疼。
「你們不是說手術很快的嗎?
怎麼這麼久還沒做好?」
宗一平捏著拳頭,管他會不會影響岑倫手術,倏地沖進山洞。
山洞裡,岑倫大汗淋漓,拿著手術鉗子,正好將一顆子彈取出,他沒理會宗一平,冷靜道,「李衛民用止血鉗,快點止血。」
李衛民也一樣,額頭上、臉頰上都是汗珠,臉上神情緊張,手不在和剛才那般發抖,沉穩且鎮定,往秦瑜傷口塞了個止血布,而後包紮。
兩人神情沉凝,嚴肅的一絲不苟,宗一平站一邊,看著鋒冷的光芒,滿是鮮血的地麵,大氣不敢出一聲。
岑倫用帕子擦了擦手,微微鬆了一口氣。
抬頭看宗一平的時候,發現臉龐俊朗、沒任何表情的宗一平臉上都是淚水,他就這樣愣愣的看著地上的臉色慘白的人,完全沒發現自己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