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坑第五十五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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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師,你嘴上說不過我,就試圖用身體威脅我,作為男人難道你不覺得可恥嗎?」

溫荔手腳並用地往後縮,兩米長的床並沒有藏身之地,等她縮到床角,退無可退,隻好死皮賴臉地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

宋硯笑了笑,將她又重新抱過來。

懷裡抱個滿懷,聞著她頸間的香味,美色當前,也就懶得計較她剛剛的那些話了。

「這個時候就別嘴硬了好不好?」

「……誰嘴硬了,不是你先起的頭麼。」

宋硯像是妥協下來,柔聲跟她商量:「你如果不願意承認,我不逼你,你覺得怎麼樣跟我相處舒服,我們明天就繼續怎樣相處。」

溫荔心想還有這種好事?把主動權全交給自己?

她正猶豫,宋硯果然還有前置條件。

「但你得給我些回應,我跟你不同,不喜歡吊著人玩。」

溫荔立刻反駁:「誰吊著你了?別把我說成那種渣女好麼?說了這是招數。」

雖然這招數都是她自己無師自通發明出來的,效果高明還是稀爛她也不知道,不過看宋硯這抗拒的語氣,大概率是稀爛,所以才會惹他煩。

內心挫敗,之前還信心滿滿,現在又打蔫了。

宋硯不知道她心裡此刻正九曲十八彎,悶笑幾聲,語氣裡沒什麼歉意,淡淡說:「那抱歉了,你這幾招都太厲害了,我每天不上不下的,實在不想再陪你玩了。」

溫荔實在太好哄了,她一聽,打蔫的腦袋又立刻仰起來:「我真的很厲害嗎?」

宋硯又把她的話還給了她:「你不厲害,那我現在在乾什麼?」

也不等她說什麼,宋硯側頭,像是要報復她這些日子給自己的折磨,咬了下她的耳垂。

溫荔下意識就要掙脫。

「這是回應。」宋硯收緊手臂,「還想吊著人玩?」

溫荔小聲解釋:「不是,我癢啊——」

宋硯不再咬,改成了口勿。

後來放過她的耳朵,去口勿她的唇,和溫荔那種粗魯霸道,恨不得把他牙齒磕破的的打啵方式不同,雙唇相碰時細潤無聲,直到舌尖抵入,才發出一些吮口勿的水聲。

到這一步的回應,溫荔還是給得起的。

但後麵就不行了。

她抓住他的手,想說「不要」,被他反抓回來桎梏住,直接一口黑鍋扣到她頭上:「拒絕就是不喜歡我。」

「……」

哪有這樣的啊!

溫荔平時在床上是個很高傲的人,很多累人的動作她覺得不好看,自己非但不享受還要出力,所以常常不願意配合,那時候她想的是反正是解決生理需求,目的達到了就好了,宋硯滿不滿意不是她關心的範疇。

但是今天的宋硯抓住了她的小辮子。

她說不要,他就失落地說「這就是你的回應嗎」,她想辯解,他就再加一句「原來你吊著我玩」,她不辯解了,一臉「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他又說「原來你不喜歡我」。

溫荔心裡腹誹,還什麼「我不逼你」,這不是逼這是什麼!

男人在某些情境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他那雙手就像是蠻不講理的盜匪,知道尋常人家裡都喜歡把值錢的東西藏在最深的地方,於是專往藏得深的地方裡找。

找到了,溫荔不可抑止地喊了一聲。

寶藏找到了,路也通了,盜匪叫來了他們的頭子,直入寶穴,什麼都搶,什麼都要。

宋硯就靠著這三句話,從前戲到正戲,帶她體會了一場完全不同的生理性|行為。

她紅著眼睛,手攥著床單,虛弱地吐氣。

時間太長,動作又狠,平時享受慣了的溫荔實在沒忍住,幾滴眼淚從眼角裡飆出來,她吸了吸鼻子,喉間溢出和低吟不同的打嗝聲。

「宋硯你大爺的,我都哭了你還弄……」

宋硯掰過她的身體,讓她麵對自己,探出手指扌莫了扌莫她的眼角,有些驚訝,竟然笑了起來:「還真哭了?」

溫荔被他的笑點燃怒火,伸手推他:「滾!回應個屁!就該吊著你,吊死你算了!」

他親親她的眼睛,哄道:「好好好,嬌氣鬼,我輕點。」

宋硯嘴上哄她,心裡也是啼笑皆非,把她弄哭是真沒意料到,誰能想到這姑娘的嘴皮功夫那麼厲害,天不怕地不怕,身體竟然這麼嬌氣不扛撞,是個紙老虎。

從頭到尾,溫荔不願意坦白的話,都在宋硯半強迫半誘哄的控訴下,全用她身體上的妥協和順從回應了。

溫荔背對著他,枕在宋硯的胳膊上徐徐喘氣。

雖然滿足,但是很屈辱。

宋硯口勿了口勿她的後腦勺。

他聲音還啞著,可說的話卻很清晰,字字敲在溫荔的心上:「你喜歡我。」

溫荔心口微麻,罵罵咧咧:「誰他媽喜歡你。」

他收緊手臂,從背後抱住她,整個身體貼著她的後背,低下頭埋在她的蝴蝶骨裡,帶著饜足後的滿足,和一顆被填得滿滿當當的心,低笑兩聲,又說了一遍。

「學妹,你喜歡我。」

溫荔無語:「學長,你是復讀機嗎?」

「嗯,學長是復讀機。」他還在笑,「學妹你喜歡我。」

溫荔沒話說了,大概宋硯天生就克她,知道她嘴硬,所以就聰明又無賴地從別的地方找答案。

能察覺到他的開心,卻又不太明白他為什麼這麼開心。

跟小孩子求了家長老半天,終於吃著了糖似的,沒有成年人的從容和成熟,剛剛他快到臨界點時,附在她耳邊動情喊的那幾聲「學妹」,差點讓溫荔夢回高中。

可是那會兒他們都還小啊,喊這個能有什麼激起特別的情趣嗎?

不知道,可能他就是個變態吧。

看在他這麼喜歡她的份上,她可以勉強接受他變態的這個缺點啦。

-

床上的意外狀況直接導致第二天的排練遲了個小到。

不過嘉賓遲到和新人演員還是不同的,新人演員遲到可能會被說態度不行,但嘉賓們都是已經成名的藝人,節目組直接表示沒什麼,不耽誤他們自己排練就行。

遲到這事兒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如果自己都覺得沒什麼,等節目播出去後難免被人抓住痛點抨擊,溫荔和宋硯還是給工作人員道了歉。

宋硯在第二天的狀態顯然和前一天不同,他進了狀態,溫荔自然也很快入戲,連帶著寧俊軒那邊的進度都快了起來。

戲排得差不多,嘉賓們在下午換上戲服後直接去片場彩排。

宋硯和寧俊軒的是現代戲,妝造比較容易,先在那邊彩排完後才到溫荔這邊來換古裝。

古裝的妝造比較費時間,《s級演技大賞》是衛視台今年重點推廣的綜藝項目,投資方很看好,因此經費充足,能請來影視劇的原班幕後化妝和造景團隊就盡量都請過來,之前幾期就因為場景和妝造非常還原上過好幾次熱搜。

坐了幾個小時後,妝造完成,溫荔提著十二幅裙擺走出化妝間。

身上的戲服太重,文文在後麵幫她拎著大衫尾端,替她減輕一些重量。

宋硯雖然妝化得比她晚,但他是男人,戴發套化妝都比她快,已經在門口等著,打算跟她一起走去片場。

兩個人在化妝間門口撞了個對眼,彼此都愣了下。

這場戲不是朝堂戲,宋硯沒穿皇帝朝服,一身紫色圓領常服,溫荔裡頭的鞠衣也是紫色的,說是太後和皇帝,竟然還撞色變相穿情侶裝,利用服飾營造這種隱蔽的禁斷感,電影造型團隊真是會玩。

溫荔盯著宋硯,撇嘴說:「還是我穿紫色比較好看。」

她跟誰都喜歡比,宋硯以前對她的拉踩攀比向來采取不理會措施,今天竟然難得跟她比了起來。

「你身上這件顏色太老氣,我的比較好看。」

「哪裡老氣了?明明比你的還淺。」

一路往片場走,路上還遇到不少新人演員,有的新人演員公演節目排的不是溫荔和宋硯的劇,所以沒怎麼接觸過兩位老師,當著老師的麵比較內向,也不敢多說什麼,打了聲招呼後目送他們離開,然後在背後激動地和同伴交換感想。

「絕了絕了絕了太絕了。」

「我總算知道我經紀人為什麼讓我別輕易接古裝劇,老老實實演現代戲了。」

正好碰上汪妙穿著溫荔那部劇小狐仙的戲服路過,立刻雙眼放光地看著他們:「宋老師溫老師,你們穿這身好好看啊。」

溫荔挑眉,問:「誰更好看?」

「啊?」汪妙想了想,決定誰都不得罪,「一樣好看。」

誰知溫荔壓根不吃這套:「別跟我玩這套,誰更好看?」

「額。」

看著認真的溫荔,汪妙猶豫地看向宋硯,宋老師沖她溫和地笑了笑,垂在身側的手輕輕抬起來指了指旁邊的溫荔。

得到提示的汪妙立刻心領神會,大聲說:「溫老師你更好看!」

溫荔滿意了,也誇她:「你還挺適合這種俏皮的狐仙打扮的,好看。」

汪妙舒了口氣,對宋硯遞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化妝間和拍攝棚離得不遠,等走到片場,兩個人都是成熟的演員,沒有手把手指導的必要,現場導演直接說:「兩位老師先就這麼來一遍吧,先熟悉下現場鏡頭。」

進入那個古色古香的搭景,現場導演盯著監視器,如果不是兩個人藝人手裡拿著劇本,還有造型師在旁邊幫他們整理發型和衣服,就真像是長在這個背景裡的兩個古人一樣。

雖然是臨時景,但他相信,隻要發揮好了,這段戲絕對不亞於一般的古偶電視劇。

經驗豐富的演員很節省時間,都不用教,找到鏡頭,找到合適的角度就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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