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坑第七十六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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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荔定定地看著他。

她本來的打算是等回酒店後,慢慢地和他重溫年少,他們高中的時候交流不多,現在把事情說開了,有很多話可以聊,也許還會徹夜長談。

但他現在明顯沒那個耐心陪她聊。

數百萬年的進化讓人類擁有了智慧,學會了使用工具,在日益完善的社會製度下,他們和普通動物有了最本質的區別,掠奪和欲望不再隻受本能驅使,法規和道德的約束教會他們思考和控製。

而人類社會普遍提倡的禮節和風度,都依仗後天教育。

所以當人在某些情況下受到動物本能的驅使,是沒有什麼理智的。

宋硯也不能免俗,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學妹在今天徹底填滿了他心中的傷口,她穿著高中校服,笑容依舊跟十六歲時一樣甜,從收到這份驚喜的第一秒開始,他的心髒就開始不受控製地跳動,恍若擂鼓鳴金,幾乎快得要在下一秒負荷過度而停擺。

她多淡定,車上還能和人談笑風生,卻不知道他有多高興,高興到晚風都吹不走他臉頰和耳根上升的溫度,高興到她精心為他準備的煙火和蠟燭,那些所有的光芒都抵不過她身上穿著的杏黃色更惹眼。

回來的路上宋硯一直一言不發,腦子裡亂糟糟的,過去的記憶和剛剛經歷的交織在一起,以及內心欲望的僨張,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他的極限了。

於是現在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不想聽,宋硯現在隻想要人。

至於溫荔到底在叨叨什麼,他一句都沒聽,剛回房間,走了沒兩步就把人一把拽過來橫抱起來,懷中的人柔軟馨香,不知道她今天擦的哪款的香水,瞪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望著他,唇微啟,仿佛隔空邀請。

明知道她是下意識,但男人的眼神還是不受控製地愈發深邃,最終理智不敵欲望,等不及抱著她穿過悠長的玄關再去到大床那邊,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在這裡,鬆開手放下又迅速將人抵在狹窄玄關的牆上,溫熱急促的呼吸重重朝她的唇撞過去。

溫荔月要間一緊,身體牢牢被扣在牆和男人之間,抵抗不能。

她起先沒打算反抗,乖乖地仰起頭配合,但口勿了半天,宋硯連氣兒都不讓她換,她就有點受不了,他的唇向下時,溫荔才得以喘息,這一刻感覺自己的嘴唇和舌頭多半是要廢了。

這絕不是正常的親密,這是發|情了。

宋硯又開始折騰校服。

溫荔發現他對於穿著真的有很特殊的愛好,上次的旗袍是這樣,這次的校服也是這樣。

衣服要不就穿好,要不就放邊上疊整齊了,半脫不脫地掛在身上算是怎麼回事,能好看到哪裡去?

溫荔怒道:「這是我找子彤姐借來的校服!弄髒了你負責!」

嘉賓們的校服都是節目組問校方特別定製的,錄完節目後,通常嘉賓想這麼處理都行。

除了錄節目,他們也沒什麼機會再穿這身校服,所以大概率也就穿這一回了。

宋硯嗯了聲,在她耳邊低喘:「不會弄髒。」

溫荔依舊靠著牆,男人在她麵前蹲了下來。

穿裙子就是這點比較方便。

溫荔大驚:「餵你要——」

「我先給你。」宋硯聲音沙啞,「站好了。」

在經過他的安撫和討好,溫荔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不過她眼睛還有力氣,能勉強瞪他,但可能是愉悅的感覺還沒過去,不像是在瞪人,倒是媚眼如絲。

宋硯輕笑,伸手擦了擦嘴,將地上的人抱在懷裡,扯下她頭上的皮筋,一頭長發瞬間像緞子似的披散開來,他將手指伸進她的發間,一下一下地撫扌莫。

溫荔的心跳很快,宋硯的心跳比她更快。

懷裡這個連渾身的骨頭都快軟掉的人用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嬌嗔語氣沖他發火,明明是他伺候她,可她的反應實在太讓人心潮澎湃,男人此時心底滿足得不行,甚至比她還要愉悅,隻要她不怕羞,他甚至願意再多伺候她幾回。

眾所周知,貪官在壓榨良民之前,會先給良民一點好處。

而貪官宋大人在把溫良民哄開心之後,終於徹底暴露了他的貪官本性。

貪官的橫沖直撞和凶猛侵|略,良民起先還能承受,但隨著貪官的不知饜足,良民終於意識到了,剛剛那都是他的糖衣炮|彈。

無惡不作的宋大人甚至連床都不讓溫良民躺,非要摁著她在牆上,在桌上,或是地毯上。

嘖,惡毒的貪官。

溫良民雖然平時囂張,但根本還是個隻會打嘴炮的弱女子,後麵被欺負得緊了,哭唧唧地手腳並用想要往外逃竄時,又被貪官一把抓住腳踝,又給拽了回來。

從不求饒的溫良民實在承受不住了。

她隻能暫時放下自尊,屈辱地說:「學長,我要死了」

「」

這一聲嬌聲嬌氣的「學長」真是救了她一命。

學長剎時眉頭緊皺,重重地喘了聲,終於再次繳械。

忙進忙出了大半天,如今終於歇下來了,真難為宋硯還記得溫荔剛回房間的時候似乎有話要跟他說。

「你之前要跟我說什麼?」

溫荔閉眼,不想理他。

宋硯也不勉強,他從猛獸又變回了人類,終於恢復到人類形態的男人又找回了他的紳士風度,體貼地帶著溫荔去了浴室。

泡過熱水澡後,溫荔渾身快要散架的骨頭終於恢復了一些知覺。

然後她第一句話就是:「你變了。」

宋硯挑眉:「什麼?」

「你高中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溫荔抿唇,死豬不怕開水燙,腆著臉又開始懷念起以前的宋硯來,「你很禁欲,很冰山,很冷漠,很孤傲的。」

之前還嫌棄那時候的宋硯太冷淡,跟剛剛她遭受的那些相比,還是冷淡好。

宋硯花了點時間消化這幾個形容詞,聲音裡還帶著幾分未消退的欲望,低低啞啞的。

「有嗎?」

「有。」

宋硯笑了笑說:「沒有,我一直這樣。」

溫荔不信,和他爭辯起來:「沒有好嗎?那時候你明明嗯喜歡我來著,卻對我愛答不理的,這還不冷淡?」

「對不起,你那時候是阿森的未婚妻。」宋硯輕聲解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溫荔喃喃說:「我和柏森哥都沒當真的。」

她和柏森那時候的共識,就是等自己能做主後,立馬取消掉那該死的包辦婚姻。

宋硯是柏森最好的朋友,他不會不知道。

男人閉眼,聲音比剛剛更輕了,吐字像是嘆息:「但隻有你們沒當真。」

周圍人都當真了。

每次溫荔過來找柏森,身邊的人都在起哄,說柏森你的未婚妻來查崗咯。

每次柏森和其他女生走得稍微近了些,就會被玩笑指責,說他對不起未婚妻,然後等下次溫荔再去找他,立刻去她麵前告狀。

溫荔從被子底下伸手過來,握著他的胳膊解釋:「他們怎麼想是他們的事,你知道我和柏森哥什麼事兒都沒有的啊。」

「我知道。」宋硯微微一笑,「但是學妹,人的感情是不受控製的。」

嫉妒、失望、或是難過。

不是理智上理解他們是青梅竹馬,就可以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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