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喝洗腳水（1 / 2）
她明明是在小心翼翼地為林美雯搓腳！
這樣空口白話的誣陷讓趙家瑩猝不及防，但她不想解釋。
林美雯故意要為難她，她解釋也沒有用。
趙家瑩抬起胳膊抹去臉上的水珠，勉強睜開眼睛。
林美雯正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嘴角掛著得意地笑。她伸出手，阿杏把香檳放到她手上。
她一口氣喝完香檳，把酒杯遞給趙家瑩，「你嘗一嘗，這洗腳水還燙不燙。」
林美雯要她喝洗腳水！
趙家瑩全身一震，她開始有些後悔，今晚不應該拒絕老爺留在她房間的。
如果今晚老爺留宿在她房間，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林美雯目光又望向懷錦，她已經完全掌控了趙家瑩的軟肋。
趙家瑩感到無助和絕望。
「好，我再給二姨太試試。」
趙家瑩接過酒杯，眼淚滾落臉頰。
她把酒杯放進水桶，舀了半杯洗腳水。
林美雯遞給淩媽媽一個眼色，淩媽媽立即蹲下身，一把抓住趙家瑩的手按進水中，舀了滿滿一酒杯洗腳水後才鬆開手。
「喝了它！」林美雯冷聲說。
趙家瑩從小什麼苦都吃過，但就是沒有喝過洗腳水。
她端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眼淚簌簌而流。
「你要是不喝，我隻能讓你女兒代替你喝了。」林美雯威脅。
一聽這話，趙家瑩端起酒杯送到嘴邊，閉上眼睛，憋住氣，一仰頭，一口氣喝完酒杯中的洗腳水。
「很好！」林美雯拍手，看了一眼牛媽媽。
牛媽媽會意，走到床邊，故意喊道：「呀，小姐尿床了，我去給小姐換個紙尿布。」
牛媽媽抱起懷錦，趙家瑩擔心牛媽媽對懷錦不懷好意，起身去攔，「我去換，就不勞媽媽了。」
「三姨太！」林美雯厲聲喚，「我有事要問你，你過來。你放心，牛媽媽就是去給小姐換紙尿布，又不會拿小姐怎麼樣。」
牛媽媽抱著懷錦已經跑出房門。
趙家瑩不敢再違抗林美雯，慢步走到林美雯跟前，「二姨太要問什麼？」
林美雯狡黠一笑，「我想問，懷錦到底是不是老爺的親生女兒？」
趙家瑩心中一緊，「二姨太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美雯的笑容微冷，「或許你還不知道吧，老爺除了我和你、我們兩個正經娶進家門的姨太，外麵其實還有三四房外養的姨太呢。除了那些姨太，還有清吟小班、窯子裡頭，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可是除了我和太太，她們都沒能為老爺生下一兒半女。你說說，為什麼隻有你能生，我們都不能生？」
清吟小班，趙家瑩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窯子是什麼地方，她還是知道的。
她一直以為，傅鱗除了太太梁淑君外隻有林美雯一個姨娘，卻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女人！
他還去逛窯子？
此時，趙家瑩反倒慶幸，還好她今晚拒絕了他！
他的身體應該比林美雯的洗腳水還要髒，真是惡心！
但是一碼歸一碼，懷錦確實是傅鱗的孩子，除了傅鱗，她跟別的男人連手都沒有拉過。
「我敢發誓，懷錦就是老爺的親生女兒。」趙家瑩豎起三根手指，認真地道：「若我說的話有假，我出門被車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