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羨慕死了》(1 / 2)
幾個男人跟著彭慧去了那個郊區小旅館,擔心孤獨的王景紅也跟隨去了。
王景紅說:我現在算是把你們當成朋友了,你們千萬別丟下我不管啊?
彭慧說:放心吧,咱們這一代人,家家都是獨生子女,還不都是把同齡人當成自己的兄弟姐妹?
大家都說的確如此。
彭慧說:五六十年代的長輩說咱們這一代人自私,我怎麼看不出來呢?
餘躍也很是敬佩自己的未婚妻,是啊,這個人,怎麼這麼能乾呢?當初,自己怎麼就沒看出來呢?她的確如此,敢說敢做,打算嫁給餘躍了,就一不做二不休,自己主動把自己送給了餘躍,自己還準備了安全套,還找了場所。唉,這個人,真是女張飛一類的人物啊,恐怕,自己這一輩子,是要聽從她的調遣了。可是,如果沒有她,自己可是真的什麼都不行啊。是啊,她來了,自己才找到了溫暖,她來了,自己才找到了奮鬥的方向。
他開玩笑說:唉,春雷一聲震天響啊。
程飛說:來了救星王景紅和彭慧啊。
馮清說:一點也不押韻啊。
華茂臻說:是啊,不押韻,沒有文才。
餘躍問:你們說,文采和發財,也沒有不用聯係呢?
王景紅說:肯定沒有啊,我們那個黃粱鎮,就我爸爸有文化,會書法,作詩,還會金文篆刻,可是,就我們家貧窮。看看那些發財的,我公公,還有黃靜的爸爸,都是半文盲的啊。
大家都慨嘆,這十幾年的寒窗苦算是白費了。
到了那個郊區的小旅館,彭慧直接找到了小旅館的老板,彭慧開門見山就問小旅館能不能包給她經營。
老板仔細打量著彭慧,又打量了餘躍和程飛,華茂臻,馮清,還有王景紅,然後說:我這旅館每年給我帶來上百萬的收入呢。
彭慧對他這一說法嗤之以鼻:得了,我看了,你這旅館啊,根本沒有多少人住。
老板說:這是過年,平時,人可多了。
彭慧說:我已經跟你們的服務員打聽了,平時,也沒有多少人。現在,是經濟危機,有多少人還住旅館呢?再說了,你這旅館在郊外,不是一線城市城裡,在一線城市城裡,也不見得天天有人住吧?
餘躍說:是啊,一線城市城裡到處是旅館和酒店。
程飛說:是啊,一線城市城裡高級酒店和中級旅館有的是,你這低層次的旅館誰會住呢?
華茂臻說:的確是,旅館這麼髒,條件這麼差,現在哪個富人住你這樣的旅館呢?
馮清說:是啊,富人不愛,窮人也沒有錢來住旅館,你這旅館肯定是入不敷出。
王景紅說:反正,我不會拉這樣的旅館住。
老板嘿嘿的笑起來:好吧,一百萬,包給你了。先拿出一百萬來,我就包給你。
彭慧又是嗤之以鼻:你乾什麼呢?想宰人啊?我可是旅館業的老人,我知道承包旅館的規矩。
彭慧要老板拿出酒店業的所有執照看,沒有發現有什麼,就要看這旅館的賬目。
老板說什麼也不給看,說,那是商業秘密。
彭慧嘆息著,隻好拉著幾個人走進自己和餘躍租賃的那個房間。
到了那個房間,餘躍很是著急:你怎麼打退堂鼓了?
彭慧說:你啊,沒做過生意,不知道這裡麵的事。
王景紅說:我贊成彭慧,這叫做欲擒故縱,是不是?
大家都笑起來。
程飛伸出大拇指:哎呀,彭慧妹妹,我真佩服你啊。
馮清說:哎呀,彭慧,你有領袖氣質啊,你可是當女領導人的材料。
華茂臻說:哎呀我們都願意跟著你發財致富啊。
彭慧打開門,向外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偷聽,這才說:我已經跟那個服務員打聽了,他們這個小旅館啊,因為在郊外,根本就沒有人住,連續幾年虧損呢,老板啊,貸款都到期了。
餘躍聽說這個情況,又有些心裡打鼓:彭慧,這,咱們要是真接手了,這不是等於接過了一個爛攤子嗎。
程飛說:是啊,可別是燙手的山芋。
馮清說:不會,你們幾個大老爺們怎麼不如人家一個小女子有氣魄呢?
彭慧看著馮清:小女子?你啊,還這麼封建?現在多少企業家是女人啊?
王景紅也說:是啊,別總是小女子小女子的。
華茂臻點了點頭:哎呀,都是大男子主義者遇到了大女子主義者啊。
彭慧說: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彭慧向窗外望了望,天,還是陰沉的很。
彭慧問:今天是大年二十七了,是不是?
幾個人忙碌的也不知道是大年二十幾了,反正,都覺得是臨近年關了。
彭慧問:那,我問你們,你們為什麼不去上班呢?
王景紅說:我根本沒有工作,就指望男人活著呢。他死了,我就仗著他留給我的錢生存呢。
餘躍說:我已經請假了。
彭慧問:那,你不是說,你們遊戲公司不能停止工作嗎?
程飛說:是啊,那遊戲公司停止編程?怎麼可能?
餘躍說:說句實話吧,人家啊,要我等消息呢,春節以後再給消息。
程飛也說:我也是這種情況。
馮清和華茂臻默不作聲,看來,也好像對春節後的工作,很不樂觀。
彭慧問:弄了半天,你們都失業了啊?
大家的臉頰上都或多或少的露出一絲尷尬和無奈。是啊,一線城市雖然機會很多,但是,尋找機會的人,也是很多啊。那無數座高聳入雲的寫字樓裡,雖然有數不清的公司,也有數不清的職場職位,可是,也有無數個博士碩士和本科生專科生在眼巴巴的等候著那些職位啊。
王景紅說:我啊,還是賊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