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軍旗(1 / 2)
張晏一開始聽到這話,覺得難以理解,忽然之間恍然大悟。原來她是同意讓自己親,卻在語言上,把這件事的性質從「輕薄」給改變成「小孩的玩鬧」。
這樣的話,她被小孩在玩鬧中親了一下,心裡還能好受些。
很會調節心理啊!
張晏也不管她把這件事定義為什麼,讓親就是好事。
他緩緩站起身來,和她靠近。
鄭惠將眼睛閉上,表麵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手卻緊張地抓住衣角。
張晏靠近過去,見她皮膚白皙,麵容皎美,睫毛還微微顫動,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害羞。
湊過去,在她臉上輕輕一啄,能明顯感覺到嘴唇觸碰的地方,漸漸地發熱起來,紅暈也仿佛在他親的地方逐漸擴散開來。
這種姿態,確實讓人難以抵擋啊。
在這一刻張晏就將之前說的隻親一下拋到了九霄雲外,往她櫻唇上口勿去。
將要口勿上的時候,鄭惠眼睛睜開,想要掙紮。張晏將她緊緊抱住,在她嘴唇上強行口勿了一下。
「唔……嗯……」
鄭惠用力推拒,強烈掙紮,手不住地推在張晏的身體上,卻並不能推開。
張晏見她不住推拒,就把她放開了。
在推拒的時候,一本小冊子從鄭惠的身上掉了下來,落在地上。
張晏低頭看去,上麵寫的正是「安平詩集」。
原來她一直帶在身上。
鄭惠跳開兩步,拔刀在手。
「你……登徒子……輕薄於我!……」
「這事是我不地道了,多親了一下。」張晏攤開手說道。
「不是多親少親的事!怎麼可以……」鄭惠咬著嘴唇,羞憤難當,整張臉完全紅了,頭發也有些散亂,有些青絲被細汗黏在額頭之上。
「那我任你砍兩刀,出出氣吧?」說著,他雙手高舉,做出一副不設防的樣子。
鄭惠盯著他看了片刻,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砍你有什麼用!你傷口立刻就長好了,還弄得我像造反一樣!」
看鄭惠說話的時候,在羞憤中卻也帶著點笑意,好像並不是哄不好的那種,隻是對她笑笑,並不說別的。
「哼!」刷的一聲,鄭惠收刀入鞘,轉頭離去。心想:打東武城的機會沒要下來,還被這小子輕薄了一通,氣死老娘了!
「等等。」張晏叫住了她。
「怎麼?」鄭惠的腳步停住。
「玩笑歸玩笑,東武城還是讓你去打。隻是別帶那麼少人,也不要強攻硬拚,士兵的性命可不是兒戲,我期待你能憑借巧計取下東武城,那時你身上,也可以不用再多幾道傷了。」
「嗯嗯……呸!」原本鄭惠聽他認真起來說話,說的入情入理,還是聽到心裡去的,後麵又忽然撩自己,剛剛略微冰下來的雙頰又再度變得火熱,嬌聲啐了一下,邁步出去。
……
鄭惠率領騎射營三百騎兵,以及一千漢軍降卒,奔東武城而去。
行至半途,天色已暗,月明星稀。
鄭惠一路上都心神不屬。
眼看天色已然大暗,一名副將說道:「啟稟副渠帥,今夜無論如何前行,也萬難趕到東武城下。將士們皆已疲憊,不如在前方林中,安營紮寨,副渠帥以為如何?」
「嗯,便依此而行吧。」
當天晚上,在野外安營紮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