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鄰居是都奉順？（1 / 2）
兩人走出薑虎東烤肉店後，夜色已經是很深了。
皎潔的月光在繁星的點綴下，像滿載珍珠的玉盤一不小心散落世間。
「唔，好飽呀！」帕尼揉揉鼓鼓的肚子，伸個飽腹的懶月要。
江寒緊跟在她的身後，兩隻手還提著兩袋紙袋密封包裝的烤肉。
「都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烤肉店對麵正好有個營業的便利店，便利店店門有著時間的顯示。
23：15，
「那回去之前，能陪我一起漢江走走嗎？」
帕尼轉身，一襲白色長衫連同長發在燈、月色中閃爍。
「漢江？」
「嗯。」
「那一起吧！」
兩人並行著，一路上帕尼像是第一次和江寒去明洞逛商場那樣。
「喏，給你的，草莓味的。」恰巧途徑一輛賣冰淇淋的餐車時，江寒上去買了兩份。
一份草莓味，一份巧克力味。
「去了這麼久，就為了買兩份冰淇淋？」
帕尼從包裡掏出一包紙巾，細心地為江寒擦拭額頭的汗珠。
「真是的，明知道要排這麼久的隊，居然還傻愣愣地提著東西等，你是豬嗎？」
「哈哈哈！」
帕尼這麼一說，江寒也覺得自己剛才有點蠢兮兮的。
「沒事，沒事！這點東西，就連當鍛煉身體都不夠。」
「不是要去漢江嗎？不遠處就是了。」
江寒指著遠邊路燈倒映出的粼粼水波。
「突然不想去了，你還是送我回去吧。」
帕尼望著漢江水，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
「那怎麼行呢？來都來了！」
江寒騰出一隻手，強行拉著帕尼到漢江邊的扶欄。然後在帕尼不情願的的情況下，江寒對帕尼講述起他過去的事情。
「你知道嗎？我沒上過大學。高中的時候，我總是偷懶，結果高考的時候考得分數比二本還低。你可能不知道二本，就是那比hg中等學校一樣的。
當時我沒有選擇復讀，為此還和家裡人置氣。出來工作了後，我又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
十八歲後的三年裡除了不定時找工作、換工作外，就是考證、再考證。每天休息5小時，工作12小時，一個月拿著勉強溫飽的工資住著月租500左右的破房子。」
帕尼和江寒靠在扶欄邊，兩人神情一時之間竟然出奇地一致。
「對不起，我……」
「噓，先聽我說完。」江寒抿了一口冰淇淋，打斷帕尼的話。
「我認識的帕尼可不是這樣子的，而是在烤肉店那樣自信、永遠充滿正能量的微笑。」
「後來啊，在我二十一歲的時候我就意識到自己不能這麼混下去，我決定奮進。
參加成人高考拿文憑、然後英語考級、金融學進修，看起來很輕鬆，實際上很難。
此時我已經在社會上扌莫爬滾打了三年，我幾乎忘了所有學過的東西。
終於有一天，我靠自己進入了h-kcb，好不容易站穩了腳跟，我的父親、叔叔卻相繼離世。」
「對不去，我不知道oa 的過去這麼不容易」帕尼低著頭，知道這時候自己說什麼也會被江寒『誤會』。
「我父親是個賭鬼，明明小時候他不是這個樣子的。我隻是想，是不是每個人都會變，變得越來越陌生，離自己和其他人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