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小魔女變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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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是如何察覺張從正有嫌疑的?我思前想後,怎麼就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回了城隍廟,謝必安纏著南山講經過,他本來是問範無救的,可那老家夥一直板著張黑臉,對他是不理不睬。

謝必安之前一直以為張從正也是受害人,沒曾想他一開始就居心不良:「要不是公子,大家還真的被他騙過去了。」

南山攪了攪碗裡的漿糊,瞥他一眼,慢條斯理道:「等你想起來,陳雪榮都投胎轉世了。」

謝必安一噎,默默嘆了口氣,就見一旁整理窗紙的林悠,他屁顛屁顛跑到她跟前,問道:「林姑娘是不是也」

林悠心道扯她做什麼?抬頭卻見謝必安星星眼,一副十分拜托的樣子。

她想了想,正好有自己也有疑問,便接道:「那疏樹歸禽圖是怎麼回事?你早知道是假的?」

見是林悠問,南山把漿糊遞給謝必安,示意他把對聯貼上,嘴上也沒停,說道:「也沒比你們早多久,我察覺到不對勁,是因為張從正掛在牆上的那幅墨竹圖。」

「墨竹圖?」林悠想起了當時張從正欲蓋彌彰的那幅畫,「那怎麼了?」

南山道:「這墨竹圖是當年李以巽遊蘇園時所繪,在當時也算是小有名氣,畫上題詞:風摧體歪根猶正,雪壓月要枝誌更堅。」

「不巧得是,這句詞正是我所題。」

聞此言,林悠不由得瞪大了眼,脫口道:「你題的詞?就你那字?寫得跟春蚓秋蛇,小雞打架一樣。」

莫名被嘲笑,南山咳了咳,偏生又找不到理由反駁,隻乾乾道:「我那叫不拘小節,那什麼,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南山幼時十分嬌氣,回家完成功課後就不願再多碰筆杆子一下,多些一個字就要哭爹喊娘,別的小孩字帖都臨摹了幾十幅了,他倒好,連碰都沒碰過。

所以,這字要想多好看怕是種奢望了。

謝必安見南山被懟,背著身偷樂。

看他吃癟,林悠揚唇輕笑,努力回想了那幅畫,隻不過當時她的注意力全在《疏樹歸禽圖》,竟是沒一點印象。

頭一次見她笑得開懷,雖然是戲謔,南山莫名也受其感染,微微彎了唇。

忽聽身後沒了動靜,謝必安一轉頭,見自家大人看著林悠笑得一臉春心盪漾,偏生那平日裡一言不合就紮人的小魔女此刻也麵帶笑意,他:「」

謝必安見鬼似的回了頭,眼觀鼻,鼻觀心,努力減輕自己的存在感,卻聽南山突然點名:「誒老謝,貼歪了,往右邊來點。」

見他更正好,南山繼續道:「還正是因為我這獨一無二的字,才發現了破綻,張從正雖然十分盡力的模仿了我的筆跡,但還是欠缺了些火候。」

林悠心道:廢話,你自己的字還會認不出來?

「後來聽小悠證實了疏樹歸禽圖是正品,我便把此事放到了一邊,隻是我又發現了另一件事情——張從正對他的手十分愛護,」南山轉頭問林悠,「不知你還記不記得那瓶手脂?」

林悠點頭,那日在張從正書房見過的,一個大男人用那東西雖然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張從正生活拮據,這般精致確實有些不搭,便道:「那手脂雖不算上品,卻也要半兩銀子一盒,抵得上一人半月的口糧,可你怎麼確定那就是他自己用的?」

「因為他的羊皮手套,還有他被揍時不護頭不護臉偏偏護手,不奇怪嗎?」南山瞧他們麵色淡淡,攤手繼續道,「反正因為這些事情我存了疑心,就去調查文人館以及和他走得近的朋友。」

那些血氣方剛的少年自然不是他這隻老狐狸的對手,請了頓酒就套出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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