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套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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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安現在就一個感受。

裝完逼就跑,是真的刺激。

在揪了顧訣的耳朵放狠話之後,阮安安覺得自己好像是飄回觀眾席的,還自動屏蔽了周遭人頻頻射來的視線,一直到被秋妍追問才回過神來。

秋妍格外激動:「你們倆剛才在下麵乾嘛呢!我在這兒什麼也看不見,又怕我走了咱倆的座位被人占……啊啊啊安安快告訴我啊!」

阮安安想了想,這事兒著實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喝過的水被顧訣給喝了,然後他問我會不會喝別人喝過的水並舉了一係列例子,最後我揪著他的耳朵說我不,我就喝你的。

……

那肯定不可能這麼說啊。

所以阮安安最後選擇了注意力轉移法,指著前方:「又開始了又開始了,別聊了快看比賽!」

周遭的視線也都紛紛移開。

其實沒什麼懸念,這場比賽在7號大神的一路carry下完美結束。

中途秋妍說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顧神下半場打得更凶了……他是不是著急有事情要去做呀?

阮安安心虛得不行,裝作沒聽見。

阮安安平時基本都和顧訣一起離開教室,兩人沒刻意約定過,但更像是一種默契。

她想了想。

今天還是算了。

揪著耳朵把人撩完,後知後覺有些沒膽。

球員肯定不如觀眾離席早,比賽一結束,阮安安幾乎是用競走的速度拉著秋妍出體育館的。

剛才顧訣最後進了個半場三分球,完美謝幕,秋妍還久久沒緩過來:「我真的不懂為什麼顧神啥都能打,能防能攻還能投!他的三分你看到了嗎?媽媽啊球的軌跡也太漂亮了吧!我……」

阮安安邊聽她的彩虹屁邊快速走著,沒多久,手機一震。

gj:【?】

gj:【走這麼快?】

gj:【被調戲的好像是我……你走什麼?】

調戲?

調戲?!?!

你說清楚什麼叫——

行,姑且算是調戲。

阮安安呼出一口氣,理直截了當打字回復:【害羞了,不行?】

顧訣沒聲了。

她往前又走了一段才收到新消息,那邊發來一條語音。

阮安安點開——

他的聲音從那端清晰傳來,有昭然若揭的笑意:「嗯,那你準備害羞多久?」

阮安安:「……」

她沒答,也不知道該怎麼答。

緊接著,顧訣又接連發過來兩條語音。聽得出他那邊背景有些嘈雜,聲音也帶著運動後的微喘,但仍然十分悅耳。

——「害羞也記得來看球賽。」

——「剛剛忘了告訴你……其實這些隊以體委他們的實力真的打得過,當時我隻是開玩笑。」

——「但之所以蝦兵蟹將也上場……」顧訣頓了頓,聲音放輕,像是在她耳邊說悄悄話的那種音量,「就是想讓你多看兩場而已。」

比賽總共三天,阮安安的害羞也就維持在了第二天。

第三天就是決賽,顧訣沒特意提起那天的事,她那點兒尷尬也早就消失不見。一天可以,再多了就矯情了。

說實話,這一溜比賽比下來,的確很像是顧訣說的殺蝦兵蟹將,直到最後跟常勝將軍國貿3班的時候才算是有了點兒稍微不那麼順風局的感覺。

跟國貿的比賽結束,場地裡剩下的都是金融1班的人。

國貿倒也輸得心服口服,臨走前非常感慨地看著顧訣說,「兄弟,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聽我的,趕緊走,趕緊交換走。」

這不懷好意的發言惹人生氣,被大家一哄而上給攆走了。

「顧神顧神,我們去找個地兒慶祝吧!」

「被壓迫了兩年,被血虐,終於翻身了!老子好爽!!!」

「去慶祝吧顧神,我們一起請你啊,怎麼樣,去不去?」

「……」

「不用了,謝謝大家的好意。」顧訣笑了笑,伸手搭在阮安安肩上,說:「阮安安同學願意代替大家請我,我跟她去慶祝就可以了。」

現場沉寂一瞬。

下一秒直接炸鍋,響起一片極為曖昧的「~~」,差點兒把屋頂掀翻。

阮安安:「???」

她都來不及說一個不字,就在所有人超級大聲的起哄聲中被顧訣帶著出了體育館的門。

阮安安轉過頭:「……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說願意代替——」

「開玩笑的,」顧訣笑笑,「畢竟比起聚餐,還是比較想和你單獨吃。」

「……」

出門沒走多久,兩人腳步漸漸慢下來,阮安安看著他的臉。

偏金色的夕陽光給他鍍了一圈兒金邊,顧訣眼瞳顏色淺,顯得格外剔透,專注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簡直讓人招架不住。

這會兒笑起來更是,唇角彎彎,活像個勾人魂魄的妖孽。

妖孽開口問:「行嗎?」

「……」

媽的,顏狗真的無法拒絕這張臉。

你長得好看你說了算。

阮安安瞬間拋棄原則:「行。」

之前阮安安被羞辱打籃球沒天賦的時候,諷刺顧訣這麼會挑刺不如有空一起吃魚。

於是這回的餐廳就選了校內那家「建橋好吃魚」。

這店名雖然蹭了波劍橋熱度,但還蠻點題,的確是臨橋而建的一個小店。

兩人到的時候時間還算早,沒什麼人,老板娘很熱情地招呼兩人坐下,點菜也沒用多久。

等餐的時候,阮安安發現顧訣似乎有事,手機頻繁震動,在跟什麼人聊天。

沒幾分鍾,顧訣抬頭,恰好撞到她的視線。

他放下手機,隨口道:「我有個……弟弟,」顧訣神情有些無奈,「沉迷網遊,天天熬夜。剛剛我在勸他調整作息,他反過來跟我扯遊戲bug。」

阮安安聽他形容,配合這個語氣,覺得莫名好笑,「有這麼嚴重啊?」

「嗯……」顧訣真的頭疼,「經常淩晨睡覺,一天隻睡四小時,家裡人都擔心他會猝死。」

顧啟中早就放話了,顧銘如果是因為熬夜熬出絕症,他一分錢都不給出,還要凍結顧銘的卡。

所以上次說的水滴籌真不是開玩笑的。

阮安安想到自己其實也有過一段一天睡三四個小時的日子,不過不是玩遊戲,是學習趕報告。

後來畢了業也熬,但純粹是為了玩。

阮安安嘆氣道:「其實我也喜歡熬夜。」她頓了頓,惆悵表情很是逼真,又說:「不過——那天我查資料的時候偶然看見一條新聞,說其實年輕人熬夜還是有救的。」

「嗯?」顧訣抬眸,「什麼叫『有救』?」

「那上麵說,可以用幾味中藥,」阮安安伸手指開始掰扯:「草果,白芷,桂皮,甘草,各十五克磨成粉,每日三次,泡水服用。我已經要準備試試了。」

「……?」顧訣聽完這幾味藥,挑眉,完全不能理解,「你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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