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這酒確實很甜(1 / 2)
她那小貓一般的舌尖從自己那紅潤的唇邊劃過,宋澤一端起桌上的另一杯酒,喝下後直接口勿住了她的唇。
一口勿連帶著酒全都灌入了榮稚的口中。
他抬手擦拭,開口道:「不許咽。」
榮稚眼眸微閃,乖巧的把酒包在口中。
他的大手從她月匈前緩緩劃過,撫上了她的頭頂,將她往下按。
榮稚算是明白了,雙手扶住他的大腿根便將那酒用在了該用的地方。
宋澤一仰頭,鮮少的發出了悶哼聲。
她的舌尖宛若靈活的小蛇,逗得他不僅收了點力。
等到她再一次從床上癱軟的翻了身,宋澤一已經洗好了澡出來。
見她躺在那綢緞的床上像一朵妖冶的花,他笑道:「這酒確實很甜。」
他這一個半月不來,榮稚身上的傷好了七七八八。
唯獨那後背的鞭痕,難消。
宋澤一的手指輕撫上那鞭痕,襯著她後背剛才大大小小的口勿痕,顯得有些礙眼。
他在床頭留了一張支票,榮稚將其給了金哥。
金哥見錢眼開,笑得合不攏嘴。
揮手讓榮稚出去時,榮稚與剛進來的琳達撞了個照麵。
琳達也是與榮稚同期的荷官,不過生意沒榮稚好,多多少少見不慣她,明處暗處也沒少使手段。
榮稚隻為了弟弟,沒心思管這個女人。
見她進來找金哥,也心知肚明是要辦什麼事兒,抬腳便走了。
琳達靠在金哥的懷裡,嬌滴滴的從包裡那個一個透明的小瓶子出來。
一瓶藥片,兩人眼底都閃著狡猾的光。
榮稚再次被叫進來的時候,那玻璃瓶就明晃晃的放在桌上。
乾她們這行的,什麼醃臢事兒沒見過,那瓶子裡裝的東西,榮稚也快見怪不怪了。
隻不過她沒想到,金哥居然是要將其用在太子爺身上。
榮稚難得用詫異的眼光看人。
「你隻要讓他把這東西吃了,我就放你走」
京圈太子爺,多好的籌碼。
隻要他墮落,那不就是任他們宰割?
到時候他的癮一犯,哪兒還分得清東南西北,他們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嗎?
沒了榮稚這個美人計,也無足輕重了。
榮稚拿著那瓶子出門,將其放在自己口袋裡,一路都有些恍惚。
宋澤一再來的時候,榮稚被他牽著甩進了包房中。
兩人進門便口勿得難舍難分,幾日不見,他像是不會知足的野獸,一寸寸將她。掠奪得乾淨。
趁著他事後洗澡,她將那瓶中的粉末倒入了酒杯。
宋澤一坐在她的身邊,勾唇將桌上的酒杯往她那邊推了推,「想喝酒?」
他倒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對酒這麼感興趣了。
榮稚回過神來,盯著他笑道:「不如再玩一次?」
她是說上次。
她身上現在隻披了一層薄薄的被子,順著她光潔的肩膀滑落了一半,猶抱琵琶半遮麵。
宋澤一剛洗過澡,指尖冰涼。
伸手在她身下輕輕一探,她便輕呼出聲。
「剛剛沒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