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雖然很氣但還給她買了藥(1 / 2)
「你還知道叫我爺?出去跟宋宴的小子玩的開心嗎?他帶你去了什麼地方?你跟他在哪兒做了,野外,還是酒店?」
他說的話露骨又難聽,榮稚難得有些氣惱。
不過這氣下一秒就全消了,宋澤一是她的金主,是她的取款機,她必須好好的哄著。
宋澤一見她不說話,直接將她身上的長裙用力的撕開了一條口子。
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將手指伸進了她的乾澀。
榮稚輕呼一聲,隻覺得疼得要命。
她知道他這是氣壞了才會這麼做,她也不敢反抗。
宋澤一呼出的熱氣裡麵摻雜著點點的酒味,讓榮稚知道他這是喝了酒。
榮稚的乾澀並沒有持續多久,在宋澤一手指的一進一出中已經慢慢的濕潤起來。
宋澤一輕笑一聲,在此時將手抽了出來。
「榮稚,才一根手指,就濕成這樣了嗎?」
榮稚的臉色有些尷尬,她很想說這是生理反應跟她自己無關,可她也知道說這話有多麼的好笑,便隻能沉默。
宋澤一解開自己褲子的皮帶,金屬卡扣的聲音在榮稚的耳邊響起,她纖長的手指抓住了玄關櫃。
宋澤一進去的時候她有些不適,雖然剛才在他手指的幫助下她沒有那麼乾澀,但還遠遠不夠。
可宋澤一此時在氣頭上,根本就顧不得這些。
他輕輕撫在她的耳邊,將她的臉湊近了玄關櫃前的鏡子上。
「他喜歡這樣的?你為了他還真是大費苦心,黑皮、金發,榮稚,你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花樣等著去跟別的男人玩?」
他越發的用力,榮稚隻能咬牙承受。
她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等到他在自己的身上發泄夠了,他便默認的抽離了身體,任由榮稚無力的趴在玄關櫃上,就好似剛才的濃情蜜意都不曾存在過。
榮稚將自己那已經到月要間的裙子拉了下來,這才忍著痛去換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