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沒什麼感想(1 / 2)

加入書籤

我就是想問問大家,我是後麵發瘋寫好一點(原定),還是就這樣中規中矩的好——然後暫時也沒有下架的打算,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能看到。

這就是第一遍的初稿,沒改過,大家湊合看看。

(不喜歡的直接走就好,我也沒覺得我寫的多好什麼的,但希望大家不要嘴裡不留德,雖然要不是特意搜很難有人進來——畢竟我隻發這一章)

(是個新人⁽⁽ଘ( ˙꒳˙ )ଓ⁾⁾(⑅•͈ᴗ•͈):*♡,拜~)

(一時興起發的,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寫了ԅ(¯ㅂ¯ԅ))

「南城的花魁傾城絕色,美的不可方物,如今又被查出神血。」

「你不去看看嗎?」

麵前人放下酒杯,聲音清朗:「沒興趣。」

「可是,明明身負罪血的人如今卻又被查出神血……」那人微微側身,餘光看向那人:「這不矛盾嗎?」

聽到『罪血』二字,剛才還淡定的某人瞳孔卻是明顯一縮,隻得片刻,又恢復了平常。

「你如今皇子的身份已經明確,該動手了。」

「我知道。」

遠在南城——

「小雜種,這麼天大的好事決然降落在了你身上,呸,明明留著一身卑賤的血脈沒想到你竟還能翻身,竟還是天賜神血,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東西,被人個不要臉的小雜種得了去,真是小瞧了你。」

見對麵打罵的人揚起手,小七下意識的抬起手閉緊了眼睛,擋在自己的頭頂。

他的眼睛閉的緊緊的,可是等了很久,想象中的疼痛還是遲遲沒有落下。

他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熟悉的身影已經倒地不起,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青色。

五官立體,眼眉濃厚,但是光是這樣的長相也是在人群中一眼找不到的存在,唯獨那一雙琉璃琥珀的眼睛,深邃而幽暗。

讓小七久久的陷了進去,盯著他一動不動。

直至眼眸中隱隱露出的殺氣與不耐煩,直刺入人的心底,一瞬間凍的他發冷才讓他堪堪回神。

他強壓下濕潤的眼眶裡要奔湧而出的熱氣,顫巍巍的伸出修長,滿是紅痕的手去抓麵前人的衣角。

「求您救我,我可以做任何事,從今往後我的命,就是您的,我會絕對聽從您的命令,求您,救救我,求您。」他的頭深深的埋進了土裡,紮的很深很深。

久到等他再次抬頭的時候麵前人早已消失不見,正在心裡有些失落的時候,卻看見周圍髒汙的一片中卻有一張乾淨的宣紙。

紙上的字遒勁有力,彎筆走彎之處又寫勁柔和。

上麵隻有短短的一句話:「到南城西郊來。」

小七將紙撿起,細心的疊起收起來。

一路暢通無阻,樓裡的人也沒有人來攔截他,稍有一瞬,他便明白了其中緣由。

看來大人一定是一個溫柔善良的人,他非常的感激,另一側再想大人的身份一定不一般,或許他的轉折點就在此處了。

他一定要把握好這次的機會。

下午三刻——

小七準時到達,穿著自己最完好的一身衣裳,以自己可以說得上有一手的女工縫了縫,至少讓他不明顯的看出來。

少年滿眼欣喜的看著遠遠就看得到的涼亭裡的人,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想壓都壓不住。

涼亭裡有兩個人,一前一後的站著,黑色的遠點不斷放大,讓小七看情了眼前的情況,看著恩人站在另一個人的身後稍稍愣了一瞬但又很快掛起微笑。

「小七。」

聽見有人叫自己,小七這才將頭轉向另一個人,座椅上的人黑發如墨,很長很長,與玄色衣袍幾乎融為一體。

本應一看就是狠厲的角色卻是獨獨長了雙杏眼,看人濕漉漉的。

那人單手支著下巴嘴角掛著淡笑,說明他此時的心情還算是不錯的:「這個名字不好聽——」

停頓三瞬,繼而說到:「向陽吧。」

向著陽光。

「許向陽。」

小七微微的皺起眉頭,這個人是誰,怎麼一上來就喜歡自作主張的給人起名字。

「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身後深青色衣袍的青年明顯驚訝到了一瞬。

「不……」

話還未說完,黑袍男子的食指輕點木桌,小七身邊的空氣瞬間被擠壓,將毫無防備的他一瞬間壓到在地,或者說他根本沒想過讓他答話。

他的嘴角雖然依然是那副淡笑的樣子,但小七明顯的知道,性質變了。

「喜歡。」小七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改變了自己的意圖。

幾乎是瞬間,身上的重力消失了,小七這才得以呼吸第一口的空氣,額頭上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可以叫我南歸,宋南歸。」他的表情再一次恢復了一開始的模樣,嘴角帶笑:「許向陽。」

「過兩天我再來接你。」

說著轉身就走,消失在了虛無之中。

看見亭中唯留下的一抹青色,小七的眼睛亮了亮。

「許向陽。」他不明白恩公為什麼也要叫這個名字,但是隻要恩公願意叫,願意聽,他也可以叫這個名字。

「沒想到你這麼纏人,兜兜轉轉,你又再一次出現了。」

「恩公……」

「救你的人不是我,要不是主子的命令,我也不會去救你,所以你要報答的人不是我。」

小七的眼裡有了一絲失落,眉眼微垂,看著可憐極了:「哦。」他小聲的回答。

「走吧,過幾天你也要加入我們了。」

「什麼?」

「組織代號,『左鳶』。」

「從此你就服侍你的主子,宋南歸大人,最他的暗衛,就想那天你趴在地上說的那一樣,你的命,是主子的,你要成為主子手裡那一把最為鋒利的利刃。」

「我知道。」這是他沉默良久的答案。

這裡很黑暗,訓練模式堪稱恐怖,他幾乎日日會聽到這些慘叫聲,一開始他還會捂緊自己的耳朵,現在卻能做到麵色不改的穿過這些走廊,他已經聽的麻木了。

僅三年,許向陽就變得從一開始的畏畏縮縮和膽大變成現在的成熟穩重。

他走進,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麵前的漆黑色大門。

門內黑色輕紗寥落,徐徐的掛在房梁之上,許向陽走進床邊,一把將宋南歸撈起來,伺候他穿衣。

中途宋南歸醒了一次,他抬手,眼神迷離癡迷,將許向陽耳邊的發絲撩到腦後。

「向陽。」

「嗯。」許向陽回答。

「幾點了。」

「剛過午時而已。」許向陽耐心回答。

「唔……」宋南歸仰頭向上看去,黑色順滑的發絲從他的白皙健碩一路覆蓋延伸到床下。

「最近真的是越來越不行了。」許向陽的眼瞼垂了垂,沉默綁好最後一個結扣,什麼都沒說。

「該到日子了。」如今的宋南歸變了很多,變得沒臉沒皮了。

許向陽脫去外衣,將發絲全都攏到一邊,露出白皙脖頸。

宋南歸靠近,一口咬了上去。

「嗯…」許向陽悶哼一聲,雖然已經很多次了,但還是感覺很疼。

「阿陽……」

「我好想你……」

「我在。」許向陽的眼神斂了斂,神情莫色。

「殿下,天才的行蹤已經抓到了。」漆黑不見底的房間內走進床邊,滲白的燈光照亮了一切,包括他的容貌。

沈旗,史上最年輕的金丹期強者。

年級輕輕卻已經是金丹後期大圓滿。

宋南歸鬆嘴,嘴上連黏著血絲,他眼底的猩紅一閃而過,貪婪的舔舐著自己嫣紅的唇瓣。

「知道了,下去吧。」

「是。」

「阿陽,等我回來。」他的手掌輕撫他的臉頰。

許向陽低眸,回應他。

良久,「好。」許向陽平靜的回答到。

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兩個字,可他總能聽出不同來的。

許向陽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神不甘心又無可奈何:「可我終究不是他。」他也不是我。

你在通過我又在望向誰呢?

村門口的少年叼著一根尾巴草,將手臂枕在腦後,神情悠閒自在,走路一顛一顛的,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早早回家,大排骨在等你啊,在等你~

看著天邊的黑點越來越大,少年這才意識到些不對勁。

直至來人近至眼前,少年的眼眸瞬間睜大,草都不叼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蛙趣,神仙啊,會飛的神仙。」

待到宋南歸落地,少年一路小跑過來又退後幾步,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個會飛的神仙。

宋南歸的眼神裡閃過嫌惡之色,開口,聲音都帶著冷冰冰的:「你,就是泠舒?」

「神仙你認識我啊。」

「你可願跟我走。」

「長生嗎?我願意我願意。」可是話剛說完,泠舒的神色確實有些遲疑:「可是,神仙,可以讓我回家告個別嗎?」

「可以。」宋南歸在黑罩下回答他。

「好!」泠舒欣喜的應到,激動的差點跳起來,「等我喲,一定要等我!」一步三回頭。

「哈哈哈哈。」

「神仙來找我來。」

「你等他吧,我先回去了。」宋南歸轉身對著旁邊的人到。

「是。」軒站在身邊回答他。

這麼多年,他的裝束一直沒變,也一直陪在宋南歸身邊,隻是深青色的長袍變成了如墨的深冬鬆綠。

『左鳶』總部——

許向陽剛執行完任務回來。

這次的任務有些凶險。

橫穿背部的巨大傷口觸目驚心。

「許向陽大人,奴婢要開始了。」服侍的奴才小心翼翼的問到。

「嗯。」許向陽的態度清泠泠的。

其實這次任務要不是他分心,那些人的刀劍根本不可能落在自己身上。

『嘶——』

「對不起許向陽大人,是奴婢太用力了,求大人恕罪。」

「沒事,繼續吧。」

奴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許向陽一眼,才安心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許向陽慢慢鬆開了自己緊咬的牙冠,有些差異。

背後的動作輕柔,細膩。

許向陽的眼眸瞬間瞪大,顧不得回頭看,直接轉身將頭扣在了地上。

「殿下。」

宋南歸表情無奈,將手中染血的布料扔到一邊。

他伸手想要將許向陽扶起來,卻在隻有一指的距離下停了下來。

他的眼裡閃過不耐煩,收回了手。

「起來吧,不是說,你我之間,不需要這些嗎?」

許向陽將自己的頭埋的更低了:「屬下不敢。」

「過來。」

「是。」許向陽聽話的來到宋南歸身邊。

聽話的,就像一條狗。

宋南歸養的一條狗,聽話乖順。

「阿陽,我想和你下棋了。」

「好,屬下這就命人去安排。」

「不……」宋南歸拉住許向陽將要起身的手。

「我想看你親自布置。」

「好。」許向陽乖順答道。

「阿陽,宮牆裡的白梨花開了。」宋南歸深邃的眼眸看向對麵手持白棋的人,「我想看了。」一雙丹鳳眼尤為勾人:「好。」

生的一副好皮囊。

「阿陽真好看,不愧是南城裡最著名的男花魁,簡直要將我的魂勾了去。」

「屬下不敢。」許向陽垂眸,落下一子。

宋南歸笑著,準備瞧好地方落下一子,卻連著一頓,將黑色棋子放回棋簍:「阿陽怎麼這樣,贏了都不告與我一聲。」

「屬下的錯。」許向陽認錯的很乾脆。

「你沒有錯。」

「是。」

「殿下,那人來了。」靜謐的氣氛被人打破。

宋南歸回頭,看到軒站在黑暗處瞬間想到了什麼。

他笑了一聲,起身:「阿陽……看來我有事要乾了,暫時不能陪你了。」

「是。」

許向陽的眼睫動了動,便沒有了下文。

心情不錯的殿主一路走到了主廳,看著廳內完美的擺設後,宋南歸第一次的黑了臉。

「人呢?」宋南歸的臉色黑了又黑,咬牙切齒問道。

軒立馬出來認錯,「屬下失職,讓人跑了,請殿下責罰!」

宋南歸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願在看身邊的一景一物,伸出一隻手指著一處空氣:「找,去找。」

「是。」『唰——』的一下,軒就消失在了原地。

夜——很深

許向陽坐起身攏好衣服,有些迷糊糊的,長長的頭發中的一縷被他窩在手心裡。

月光的襯托,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風光霽月。

身旁的什麼東西動了動,警惕的讓許向陽集中了精神。

「什麼東西?」

許向陽伸出腳輕輕踢了一下,眼眸微微睜大,「是個人。」

他在心裡暗暗想。

順著大腿看上去,是一張意氣風發的臉,獨屬於少年的樣子與氣質。

許向陽看了許久,直到麵前閉著眼睛的人微微蹙眉才將許向陽的心神快速拉了回來。

「要醒了,怎麼辦?」他緊張的勾緊腳趾,抓著被子,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辦好。

他是誰?他怎麼會在這裡?

昏迷前他好像就見到,見到……這個少年突然出現,沖著他笑。

然後,然後……

就沒然後了。

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快想起來啊,想起來!

在少年睜眼的瞬間,屋子的木門也被人推開了。

許向陽的目光被這巨大的聲響吸引,下意識的移開了目光。

看清局勢後,宋南歸現在的臉簡直要比黑炭還要黑了。

宋南歸黑著一張臉大步向床邊靠近。

他都沒舍得,他怎麼敢!

剛睜眼的泠舒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整個人都已經飛在空中了。

然後一把被門外一直追隨怒氣沖沖的主人剛到門外的軒接了個滿懷。

「謝……」

還沒等謝字說完,泠舒的屁股就已經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泠舒捂著屁股剛站起身,就被很有眼力見的軒一把抓住命運的後脖頸,飛走了……

在看清來人是誰後,許向陽害怕的一路向後移動,坐起身剛要逃,卻被先一步移動的宋南歸掐住了脖子。

「為什麼要逃?」

許向陽的手一直拍打著宋南歸的手,企圖讓他鬆手,可是半天都沒有動靜。

看見他,許向陽不知道為什麼眼睛瞬間迷上一層水霧,眼睛濕漉漉的。

『啪嗒——』

感覺到有什麼清涼的液體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宋南歸微微一怔,慢慢鬆開了手。

看著許向陽水光粼粼的雙眸,他試探的叫了一聲。

「阿陽……許向陽?」

許向陽捂著脖子緊急的咳嗽了幾聲,呼吸了大口的空氣。

但還是強撐著說道:「閣下怕是認錯了吧,我不是許向陽,我是南城花魁——小七。」

許向陽和宋南歸相離的是如此之近,許向陽的手肘撐在床麵上,而宋南歸的手掌撐在許向陽兩邊身側的床麵上。

良久,宋南歸兀的笑了。

「南城花魁,小七,言小七。」

小七的眼睛亮了亮,「你認識我?」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裡嗎?」

「我當然知道。」宋南歸的臉上掛著狡黠的微笑,就像一隻狐狸。

要是他身後有尾巴,那一定是搖起來的。

「什麼?」

「你是我買回來的。」

許向陽看著麵前人都眼變了變,但又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

要知道,一個地方的花魁,那是勾欄院的根本,是地基。

他既然能將自己買回來,不是位高權重之人,那就是,嗯,許向陽重新打量了眼前的人,有錢,非常的有錢。

他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伸手,一手搭在了宋南歸的肩膀上閉上眼睛,慢慢朝著宋南歸靠近。

「唔——」

他的嘴巴被人捂住了,許向陽猛的睜開了眼睛,就直直的撞進了宋南歸略帶困惑的眼神裡。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其他相关阅读: 夢回亂世,不滅之魂 重生末日之我不想重開啊 失落的瘟疫島國 要命了!娶我後病秧子長命百歲了 命定上癮 毒醫女君 冬去了無痕 詭物:開局團滅 玄幻:開局覺醒雙屬性靈根 穿書後,女配爆改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