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知道了(1 / 2)
喬涼夕把另一隻手往身後縮了縮,幸好閆景煜剛才被哄得開心,沒有看到自己手上另一個紙包的毒藥,要是被他看見了,還不知道他要怎樣多疑。
雖然心裡很是不開心,和他在這裡搭台唱戲,但是閆景煜不得不硬著頭皮陪著他將戲演下去。
麵前這一片盛開的牡丹看久了也膩味閆景煜說道:「就算是牡丹傾國傾城,但是擺在自己的眼前太久了,也就乏味了走,我們去看看別的花去。」
原來花心是這麼一個意思,剛才還在那裡把自己說的多麼多麼熱愛牡丹,這才多看兩眼就開始厭惡了,喬涼夕對閆景煜的好感刷刷的直降都到負值了。
但是喬涼夕不得不強顏歡笑的扯著自己的嘴角賠笑道:「府上的花種比較單一,比不得皇上的禦花園,讓皇上見笑了。」
「此言差矣,縱然是禦花園裡的花開得再家,再也無人欣賞那有什麼意思啊?比不得皇嫂府上的這些花有人欣賞有意思多了。」
原來說來說去拐彎抹角的誇自己呢,還是誇這些花,因為他身份尊貴,所以才讓首輔府蓬蓽生輝,不就是這麼個意思嗎?
喬涼夕陪笑的嘴都快僵了,也不知道閆寒晨跑到哪裡去了,真希望他趕緊回來救救場,也省得自己心累的和他唱對角戲。
今天之後我也剛才的事情沒有其他人看見,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這舒服的暗衛,個個身形矯健,已經將剛才那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暗衛飛簷走壁的遁入閆寒晨的書房,閆寒晨正在書房裡麵看兵書。
暗衛進來的聲音沒有一點動靜,但是還是被閆寒晨敏銳的捕捉到了閆寒晨,閆寒晨一心兩用,他一邊看著兵書一邊聽暗衛稟告實情。
「首輔,卑職剛才看到皇上將一個瓷瓶子遞到夫人的手上,聽他們的對話,那瓶子裡麵裝的是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隻要你贏下一個月的話就會暴斃身亡,而且外界也查不出任何一點下毒的蛛絲馬跡。」
果然在自己的意料之中,閆寒晨冷冷的哼了一聲之後,便將兵書合上,他要看看,記得枕邊人八抬大轎迎娶的夫人要到底怎麼把那些毒藥放在自己的飲食裡麵。
閆寒晨抬頭看向暗衛,開口問道,「還有呢?」
他的猜測果真不假,的確還有一些事情剛才暗衛沒有說,他剛才隻是撿著急的先說。
暗衛隻感覺自己的脊梁骨有一些微微發涼,他繼續說道,「夫人對皇上似乎餘情未了,剛才在花園裡麵光明正大的和皇上牽著手還互表愛意。」
聽到這句話出問題臉色一寒,那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難道他對自己是有夫之婦的身份還沒有一點意識?
閆寒晨保持沉默,暗衛隻感覺屋子裡的氣壓一下子就變得像蒸籠裡的氣氛一樣,令人悶得慌。
很快閆寒晨勾著唇角冷冷的,「不過也正常,他本來就是不情不願的嫁給我的,她嫁過來本來就是替皇上辦事的。」
即使喬涼夕的心不屬於自己,閆寒晨對她也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但是她現在是有夫之婦,是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府上和別的男人勾肩搭背,卿卿我我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漠視和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