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香體質發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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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是烈烈的風聲,虞淮還聽到樹林裡的簌簌聲,刺客還在森林裡。

眼前越來越模糊,他堅持著走了幾步,抬頭,眼前是一片霧色,該死的,眼睛快要看不見了,體內的熱潮也越來越厲害。

這情潮來得還真是及時,若不是情潮,他也不至於內力暴動,眼睛看不見,被困在山林之內。

虞淮點了點自己月匈膛的幾處穴位,暫時壓製了邪火,他靠在了樹乾上大口呼吸。

熱汗從他臉上密集地流下來,他的臉頰紅得厲害,整個人像是火燒一般發燙。

「唔」,喉嚨一陣腥甜,他忽而用手捂住了嘴巴,攤開手,就算看不見,他也知道,內力反噬,咳出血來。

閉上眼不去想身體的事情,全神貫注地聽著風聲。這森林暗藏殺機,想要殺他的人可不少。

腦海中有一個人影劃過,那人總是穿著水藍色長衫,月要帶上盤著復雜的玉扣把那人勁痩的月要身凸顯出來,他臉上總是掛著高高在上的笑容,那雙眼睛促狹著笑的時候像是藏著萬千的風情,可是看著他的時候,總是恢復一貫的淡漠,似乎,他在他的眼底什麼都算不上。

這個人——當朝的丞相,現在權勢滔天,可比自己這個還未登基的皇子的實權要大得多。

虞淮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起他。

因為他想——殺了自己。

這座森林裡,遍布著喻澤歡的人,他想要殺了自己,然後穩坐皇位嗎?

體內越來越火熱,封住穴位隻能讓他的理智清醒,可不能解決身體的異樣,如果再不找個人解決情潮問題,沒等到刺客來,他就暴斃而亡了。

不遠處一個腳步聲越來越近。

一步。

兩步。

三步。

虞淮屏住了呼吸,右手匕首在指尖翻轉,若是刺客來,他可以一刀把人斃命,就算失去了內力,他也有不俗的戰鬥力。來一個,便殺一個。

一道水藍色的人影出現在他眼前,他看不真切,隻是覺得身形有些像喻澤歡,他眨了一下眼睛,試圖看清楚一點,可惜眼前依然十分迷離,他看不清那人的臉。

應當是喻澤歡無疑,現在能安然上這座山的,除了喻澤歡不作他人。

虞淮心花怒放。

他伸出手,在喻澤歡路過的時候,一把人拉入懷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唇。喻澤歡沒有武功,沒有什麼掙紮的力氣,他知道。

「唔唔——」喻澤歡恍然撲進去一個懷裡,一陣驚恐,連忙掙紮,卻一點都無法撼動控製他的那雙手。

這和小說寫得不一樣!

今日丞相率領文武百官同三皇子虞淮一起秋闈狩獵,三皇子進入猛獸區後,就有刺客出沒殺了幾個大臣,其餘的大臣們紛紛聚攏一起不敢貿然出去。

「喻丞相,三殿下現在深陷危險之中,臣鬥膽,請禁衛軍營救三皇子。」周長史彎月要道,腦袋恨不得低下去地麵。

「周大人說笑了,哪來什麼危險?怎麼本相就不知道?」喻澤歡笑眯眯地道,他今日穿著水藍色的長衫,衣料乃是水綢,珍貴程度即便藍迦國的皇室庫房,也不會有第二件。

「可、可是森林那邊已經升起了煙霧,有打鬥的痕跡。」有大臣不死心地說出來,他們看著喻澤歡,就像看著兔子見到狼群一般不敢亂動。

「本相說沒有就是沒有,難道說,是你們中有人想要刺殺三皇子?」喻澤歡一個一個地掃過去眾臣,眼底閃過冷光。國無皇帝,皇子還難當大任,朝廷由他大權獨攬,其他大臣多多少少也有不同的想法。這一點,喻澤歡很清楚,這其中有不少人想要他死,也有不少人想要三皇子的命。

正在這時候,有一侍衛戰戰兢兢地跑過來道:「不好了,不好了,三殿下遇刺,現在生死不明。」侍衛架著一小廝回來,那小廝滿身血紅的傷口,說了一句,「救殿下」就倒在了地上,他身上慘不忍睹,都是刀痕,能撐到現在已是奇跡。

場上的大臣不敢說一句話,都在等著喻澤歡發話,喻澤歡就像一個帝王一般高高在上,在藍迦國無人敢不聽。

「看來——」喻澤歡微微一笑,指向了周長史,「你刺殺了三皇子。」他的手指指著周長史,眼睛依然噙著笑意,溫度不達眼底。

「來人,周長史刺殺三皇子,拉下去杖責!」喻澤歡說道。

他麵前的大臣們不敢說一言,身體抖了抖,俱是臉色發白,沒差點跪下來。

「喻澤歡!你指鹿為馬!明明是你命人刺殺三皇子,卻誣陷是我!你禍亂朝綱!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拖下去時候,周長史還在大叫,不久之後,打板子的聲音夾雜著周長史的慘叫聲響起,讓人聽了頭皮發麻。

「今日,誰若敢讓人踏進去這一片森林,那麼,誰就與周長史的下場一樣,視為共犯共犯。」他眼睛掃了掃眾人,「明白了嗎?」慵懶的聲音卻帶著無盡的殺意,加上剛剛他才處死了一個大臣,眾臣更不敢多言,剛才附和周長史那人已經是麵色煞白,兩股戰戰,生怕下一個被杖斃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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