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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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英心中一直有個未解之謎。

照理說他們小殿下生得俊美無雙,要個頭有個頭(),要容貌有容貌℅()_[((),就算是脾氣差了點,但尊貴的身份足以彌補那點性子上的小瑕疵,合該早早就選妃成家才是。

京城裡的男兒郎大多都是歲及十八就擇親,弱冠時孩子都能抱倆。

偏偏許君赫長到這個歲數,不管出入什麼地方,身邊都瞧不見一個妙齡姑娘。

施英對此頗為心急,若是小殿下年輕貪玩,心思沒放在成家上也就罷了,但皇上也該為他主張一門合適的婚事才對。

誰知這爺孫倆竟心照不宣,隻口不提小殿下選妃之事,施英便是乾看著著急。

他也多次找過許君赫說起此事,許君赫多半是敷衍而過,嘴上答應著會留心京城的高門千金,轉個臉就跑得找不到人。

施英對此也頗為無奈,為此還曾愁得夜不能寐。

誰知這一別數日,來到這泠州的行宮處,竟有一個這樣的姑娘能堂而皇之地走進許君赫的寢殿裡。

且看她熟練的架勢,也不是一回兩回。

施英慢步往前,就見她身穿墨紅交織的雲紋短襖,下邊則是金織褶裙,踩著一雙錦靴。長發梳著簡單的發髻,隻戴了一根白玉金簪,烏黑的長發披在肩頭,發尾微微打著卷。

她有一雙十分漂亮的眼睛,含著貓兒一樣的警惕,墨色的眉眼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分明。

是個十足的美人兒。

旁的不說,單看這張臉,就讓人心生喜歡。

施英頓時滿意一笑,撫掌道:「我們小殿下看人的眼光自是不會出錯。」

紀雲蘅見他笑得和藹可親,渾身散發著平易近人的氣息,這才讓她的戒備消減不少,主動向他搭話,「你是良學的什麼人?」

這「良學」一字一入耳朵,任許君赫再如何狡辯也是毫無用處了,施英雙眼猛地一亮,邊朝她走近邊道:「小姑娘喚的可是我們小殿下的表字?」

紀雲蘅點頭回道:「是呀。」

隨後她頓了頓,又補充道:「是他讓我這麼叫的。」

施英樂道:「那就對了!」

「對?怎麼對了?」紀雲蘅追問。

施英壓低聲音,小聲說:「小殿下在京城的時候,可不準旁人喚他表字,他覺得這是逾矩。」

「我叫的時候他從未說過不準。」紀雲蘅道。

「姑娘你當然是不同的,我們小殿下喜歡你,中意你,才想讓你叫他的表字。」施英笑得雙眼眯起來。

許君赫一聽,心道這還得了,再讓兩個人聊下去,明兒施英估計就開始往京城報喜了。

「不要再胡說了。」他趕忙打斷一人的對話。

紀雲蘅認真道:「我沒有胡說啊,當初的就是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叫良學。」

「我不是說你。」許君赫隨口解釋了一句,又對施英道:「施公公,你不遠千裡而來,舟車勞頓,不如先去

() 好好歇息。」

施英揣著手看著他笑,倒沒有拒絕,順著話道:「那奴才就多謝小殿下了。」

許君赫擺了兩下手,讓施英退下。

紀雲蘅在門口站了片刻,見施英跟著宮人離去,就進了寢殿,說道:「良學,我給你帶了梅花糕。」

聽著她不徐不疾的腳步在殿中響起,許君赫的眼睛縱然是看不見,也能精準地捕捉到紀雲蘅的位置。

她走到何處,他那雙無神的眼睛就跟到何處,「你別聽施公公方才胡言亂語,他是老糊塗了,有時候就喜歡隨口胡說。」

「我知道。」紀雲蘅回了一句。

她記得當初許君赫出現在她小院裡時,一開始是想要隱瞞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告訴了她表字。

許君赫本來還想著好好解釋一番,別讓紀雲蘅誤會,誰知道就被她一句話堵住了。

沉吟半晌,他才繼續道:「你三天兩頭下山,乾什麼去了?」

「學畫畫。」

紀雲蘅這段時間都在跟邵生學作畫。起初聽他說自己對作畫方麵有一些研究,還以為不過是閒來無事畫著玩的,卻沒想到邵生在作畫方麵果真有兩把刷子。

他教得也很好,不過才學了幾次,紀雲蘅已經學會如何畫人了,盡管畫得還不算好看。

這些簡單的畫所用到的技巧其實並不多,最主要的就是多練。

紀雲蘅最不缺的便是耐心,大量的練習讓她開始掌握畫人的技巧。

許君赫狀似無意,「跟誰學?」

「邵生哥哥。」紀雲蘅走到桌邊,將懷裡裝著的梅花糕拿出來,把油紙剝開,裡麵還是熱的。

這梅花糕賣的極好,也是泠州當地的特色,她回來的時候路過店門,想著給許君赫帶一塊嘗嘗,便排了許久的隊才買到。

許君赫立馬追問:「你這又是哪來的哥哥?」

「你上回見過的呀,在抱月齋的時候。」紀雲蘅答。

許君赫的腦中回憶起當日在抱月齋的場景,這才想起其實那日紀雲蘅已經說過這號人物,隻是當時他遇見了遲羨,將此事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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