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討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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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離歌很快從這種憤怒中抽離出來,深呼吸幾次後完全平靜了,她盯著眼前麵容破碎的柳箏,語氣平淡:「你殺了祭司。」

柳箏破碎扭曲的臉上完全看不出情緒,她似乎想要張嘴說些什麼,卻隻能被縫合線拉扯著血肉,最後隻得放棄,輕輕點頭。

「為什麼?!」

問完,離歌反應過來柳箏說不了話,再看看那扭曲的手,想來也是寫不了字的。

她正準備找找有什麼適合的道具,其他人在這時也陸續出來了。

最後出來的是江暮吟,她整個人無力地半跪在地上,神情恍惚,麵容蒼白,看著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沖擊。

離歌立馬放棄了找道具,跑到江暮吟身邊,將人仔細檢查了一遍,見沒受傷才放下心來。

「怎麼了?還好嗎?發生什麼了?」

聽到離歌的聲音,江暮吟將自已的思緒拉回來,半晌,扯出一個笑:「隻是一時沒能抽離出來,我沒事的。」

這麼說離歌便放心了。

這種身臨其境的體驗方式,很難讓人能完全以旁觀者的身份去看待,附著的視角越是情感強烈,越是難以抽離,後果嚴重的,可能一輩子也做不回自已了。

這都是離歌親身體會總結出來的。

以防萬一,離歌還是用了點小小的手段,防止江暮吟在不屬於她的情緒裡越陷越深。

希望別算作弊吧。

另一邊,匿聲許久的柳箏艱難地拍了拍離歌的肩,示意他們看不知何時出現的,飄浮於空中的空白卷宗。

「所以,這是要我們填寫卷宗?可你不是說不需要我們為你沉冤昭雪?」

烏秦桑附著的視角隻是一個普通村民,從那人的視角來看,柳箏的行為與卷宗上並無二致,又不需要沉冤昭雪,想來罪名也是成立的。

那還要填什麼?

「不,王文元死得不冤,」宗鳶聽出來了他的意思,「我附著的便是柳箏的視角,王文元此人可謂人麵獸心,娶柳箏不過是為了利用她身上的魔氣,甚至於,後期柳箏幾近入魔便是王文元的手筆。」

宗鳶回憶起剛才所看到的一切,忍不住皺眉:「先是以祭司來威脅柳箏與之成婚,後又神神叨叨,每天逼迫柳箏給他試藥或是做些奇怪的事,最後的結果無一例外都是柳箏的名聲更加差勁。這可不是什麼好人。」

威脅?逼迫?

離歌突然問起:「那祭司呢?為什麼殺了祭司?也是王文元逼迫的?」

宗鳶卻有些茫然:「祭司不是離開村子去四處遊玩了嗎?雖說他許諾會帶柳箏離開,可我並沒有等到他。」

「怎麼會?!」離歌將當時的情景講述了一遍,講完卻發現在場幾人的臉上皆是茫然,竟無一人知道祭司橫死之事!

其他人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以他們的視角看來,祭司是主動離職,自離開後再無音訊。

連柳箏也不知道嗎?

當時死得太快,離歌並未看清柳箏的神色,無法確定她是否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做出這種事。

但現在看來,多半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殺了人。

但這「無意識」又大有講究,可以是魔氣失控侵蝕意識,也可以是被人所操控,前者罪責依舊在柳箏,後者,該受罰的自該是那操縱之人。

「當時具體情況為何?」

宗鳶思考著,片刻後開口:「那晚後,柳箏到山上找了個地方藏起來,可直到約定的日子也未能等到祭司,於是她回村去找,卻被告知祭司已離開多時,她嘗試聯係,都以失敗告終,最後還是一個人回了村子。」

不對,很不對,不該是這樣,柳箏必定是缺失了一段記憶,可按照宗鳶的說法,那段時間並未發生什麼異常。

「而且柳箏是當晚就上了山的,也沒見過王文元,他不可能有機會動手腳。」

聞此,宗遲忍不住開口:「為何你如此篤信王文元並非好人?我是附著在他的視角的,並沒有發現他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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