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們有多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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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裡的夜格外靜謐。

屋子裡暖烘烘的,蔣煙側身躺著,餘燼在後頭摟著她柔軟的身體,把她整個人攏進月匈膛裡,鼻間全是她發間淡淡的香味。

她身上還有做蛋糕時沾染的香濃的奶油味道。

空氣很安靜,安靜到那淡淡的,已經平靜許多的呼吸聲都那麼明顯。

餘燼掌心向上,探到她潮濕的額間,輕柔抹了一下,唇貼在她耳側,「煙煙。」

蔣煙覺得癢癢,身子縮了縮。

餘燼一絲困意都沒有,手放回原位,「在想什麼?」

蔣煙拉住身前的那隻手,攥住他一根手指,「想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他嗓音很低,「車行嗎。」

她轉過身,摟住他的身體,臉頰貼在他月匈口,「不。」

「是那場地震。」

餘燼停頓幾秒,隨後低下頭,輕口勿她嘴角,「想那些事做什麼。」

蔣煙指尖輕輕刮著他,「你知道嗎,見到你之前,我以為我死定了。」

他默默聽著。

「那天,房間裡隻有爸爸,我和涵涵,地震了,爸爸抱著涵涵逃出去,把我一個人丟在房間裡,房子塌了,我被壓在下麵,怎麼叫,怎麼哭,都沒人應。」

她微微仰起頭,在黑暗中看他的眼睛,輕聲說:「是你救了我。」

餘燼心裡很觸動,也很意外。

他隻知道那場地震給她帶來很大的心理陰影,並不知道內裡還有這樣的事。

蔣煙掉下眼淚,「出來後,我再也找不到你,可我永遠都忘不掉你的樣子。」

那個十八歲的少年,從此以後,成了她生命裡的光。

餘燼心疼地摟緊她,把她眼角的淚親掉,「以後有我在。」

「我護著你,我疼你。」

蔣煙窩在他懷裡,他的溫度讓人覺得心安。

餘燼輕撫她的背,「那天我也在,我看到的,和你看到的,可能不一樣。」

她睫毛微微顫動,「你看到什麼。」

餘燼嘴唇貼著她額間的發絲,將那天看到的,聽到的,都講給她。

那個男人拋棄尊嚴,跪下央求人家救他的女兒,他瀕臨崩潰,徒手去挖那些磚石和泥土。

「他是愛你的,煙煙。」

蔣煙第一次知道這些事,蔣彥峰從未對她說過。

她緊緊咬著唇,「可他還是選了涵涵。」

餘燼輕拍她瘦削的肩膀,「我們沒辦法知道當時的情況,也許當時他無法同時兼顧兩個孩子,也許他也很痛苦。」

他想起餘笙的母親曾說過的那句話。

「每個父親都愛自己的孩子。」

蔣煙許久都沒有說話。

餘燼不想讓她再想這件事,有些逗弄的語氣,「餵,你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讓我覺得你好像真的在以身相許。」

蔣煙低頭輕推他一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靜靜凝視她,「嗯,我知道。」

餘燼低下頭,吮住她的唇,「現在,清空腦子,集中精神想我。」

這一次,蔣煙比剛剛放開許多,餘燼有些驚喜,但她體力還是不如他,漸漸就有些敗下陣來。

餘燼這種男人,一旦破了戒,是很可怕的。

直到天都快亮了,蔣煙才暈乎乎睡過去,她實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被子還是餘燼扯過來給她蓋上的。

這一晚,她第一次沒有蒙著頭睡覺。

蔣煙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餘燼緊緊貼在她身後,擁著她,呼吸綿長,還沒有醒。

說好的日出也沒看成,日落倒是可以趕上。

蔣煙試著動了動,忍不住皺眉,身上哪哪都疼,散了架一樣。

這怎麼跟她了解到的東西不一樣啊。

不都說跟心愛的人那個啥,是很舒服的事嗎?

腿都要斷了。

她一動,餘燼就醒了,他下意識摟緊她的月要,下巴擱在她肩上,迷迷糊糊說了句:「再睡一會。」

蔣煙推他,「還睡,都要中午了。」

他睜開眼睛,尋過來親了她一下,「一會有什麼安排嗎?」

「日出都錯過了,還有什麼安排。」

「那就再躺會兒。」

蔣煙:「你不是最不愛睡懶覺,每天都按時起床嗎?」

他又閉上眼睛,聲音慵懶又愜意,「早起是病,得治。」

懷裡抱著這麼個軟乎乎的東西,怎麼舍得早起。

蔣煙被他箍著不能動,隻能躺在那裡,像個沒有靈魂的大抱枕,她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呆,忽然冒出一句,「餘燼,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

餘燼瞬間睜開眼睛,頓時精神了。

這丫頭腦子裡又在琢磨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麼忽然說這種話。

他捏了她的臉一下,「怎麼不合適。」

她磨蹭許久,似乎是什麼難以啟齒的話,「就,我們好像不太配。」

餘燼想了很久才想明白她這話裡的意思,他無奈又好笑,不知道她的小腦袋裡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他斟酌著用詞,「你不懂,這樣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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