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2)
言夙神清氣爽地醒來,隻覺得自己身體都輕便了許多,拉開月要間纏著的布條一看,原本還有些發炎的傷口這會兒已經結痂了。
滿意的將布條拆開,言夙給兩個抱在一起睡的正香的崽崽掖了掖被子,完全不知道這倆崽崽看了半宿他發光。
——因為怕發光的爹爹被帶走,倆崽崽擔心半宿,實在撐不住了才睡過去。
言夙起來洗漱的時候,正遇到梁飛揉著額角出來,看著言夙的狀態他詫異的打量了幾眼。
「我還以為你第一次喝酒又喝的多了,今日得睡上半晌呢。」梁飛笑笑,他喝的不算多,但也有點宿醉,覺得兩邊額角脹脹的。
言夙也沒反應過來自己昨夜喝多了,下意識吸納了許多生物能——好在沒有有意識的針對某一個生命體,否則都得造成命案。
他隻是扌莫了扌莫頭,搖搖頭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也是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就打算好問梁飛的事情,結果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問,還總忘記。
他剛張口,梁飛又說:「對了,昨晚他們把豬肉的錢送來了。」
「怕不新鮮酒家不收,就直接去的酒家。」梁飛一邊說,一邊轉身去拿錢。那邊已經起身的蓉娘聽到動靜,已經將一個小荷包帶了出來。
裡麵幾百文錢,就是言夙全部的家當了。
「啊,我得還霍老大夫的錢。」言夙拿過錢,就又想起了這事兒。
——說起來他昨天賺夠了藥錢,該去還錢的。結果他惦記著打鳥吃肉,完全沒記得這事兒。
梁飛看他這「恍然想起」的樣子,一笑:「也不用這麼急,吃過朝食再去便是。要是你忘了,我提醒你。」
言夙連連點頭,將錢揣好。梁飛剛想叫言夙總得點點清楚,怎麼賣的,什麼價他也給說說。
就見言夙盯住了水桶,一如昨天一樣兩手一提,留下一句:「飛哥我去打水。回來我想問你物價的事兒,你記得提醒我。」
話音未落,人已經看不見蹤影。
梁飛:「……」,就憑你打水這速度,還怕自己不記得這個事兒?
最終梁飛也隻是笑笑,去幫蓉娘準備朝食。
——蓉娘同意孩子留在娘家幾天,自己卻是不想與相公分開。一來她覺得言夙不像是那般復雜的人,二來是覺得即便言夙真的有問題,她也要與相公一起麵對。
言夙飛快的打完水,跟梁飛到了堂屋坐下,低聲問起物價的事兒。
梁飛到這時候才知道言夙昨天竟然去過鎮上,還在碼頭扛了好久的大包。
看著桌上,言夙拿出來的一百多文錢,梁飛一時語塞。
「……」,我真覺得扛大包與你氣質不符,都不敢開口介紹!以及,不愧是你,我至今為止見過的最快的男人!
梁飛又揉了揉額頭,實在不知如何開口,言夙卻隻以為是他喝酒的後遺症,也不催促他開口,安靜地有些乖巧的等待著。
「你想做的衣服之類,還是去布莊扯了布匹,自己做為好。」
「孩子長的快,做衣服時得多餘些布料折在袖口衣擺等處,等孩子大了些,還能放出來繼續穿。」
這些梁飛是見過自家娘子做的,所以說起來像是極為有經驗的樣子。
——這樣的衣服穿起來唯一的問題就是後放出的布料會有色差,磨損程度也不一樣。
但對於農家人來說,每件衣服都得珍惜著穿很久,這點小問題又算得了什麼。
言夙認真的記著。
「具體布料要用上多少,到時你問問我娘子。找人做的工錢也不需太多。」梁飛隻聽過誰家娘子做過這活計,但也不知道具體的數目。
他家娘子是隻給他們家中親眷做過衣裳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