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傷痂重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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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暹羅貓雕塑與祁言在自己家中見到的那尊一模一樣,哪怕隔著眼前這麼遠的距離,他似乎也能聞到從雕塑上散發出來的腥臭味。

攝魂奪魄的血紅色貓眼正在愈發的妖冶奪目,崇拜它的邪教徒們紛紛口出晦澀不辨的語言,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怪異覺得毛骨悚然,這樣的感覺像是喚醒了沉睡的魔鬼,沉浸式遊戲的體感似乎在《夢境遊戲》當中被開發到了極致。祁言的呼吸慢慢加重,若不是耳邊還有著遊戲係統提示音的存在他認定自己會淪陷於那陰鬱低迷的語言裡和血紅的瞳光之中。

「距離摧毀聖物前奎斯鎮剩餘無辜者,302人……301人……300人……」

沒有調出任務界麵,但耳邊的機械化女音已經發出沉重的聲音,冰冷冷的提示著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正在倒下。

為何會是鮮活的生命,不過是遊戲裡麵的NC而已,死了就死了,又何妨呢?祁言發覺自己變得很奇怪,他看著那篝火前,邪教徒們將一個個雙手被捆綁在後麵的年輕人推到了石柱前,脫下他們的衣服,摘去他們頭上戴著的黑色袋子,扼製著他們的脖子逼迫著他們仰麵注視向暹羅貓雕塑紅通通的眼珠子。

不久,這些無辜著身上開始漫延起粘稠的像是瀝青的穢物,猶如從積淤的臭氣熏天的河流剛剛打撈出來的青藻甩在了他們的身體上,他們一個個麵孔表情僵硬,鼻涕嘩啦啦的流著,嘴角的口水也開始肆意淌出,緊接著倒下……一個又一個。

他們死了,提示音還在播報著無辜者的人數削減。

「戈洛,我們摧毀掉那個雕塑,隻要摧毀掉那個雕塑就可以結束了。」宛若夢中驚醒過來的祁言發出命令,可身邊沒有傳來回應。

他側目,才發現戈洛和那位年輕的優秀調查官不知在何時已經被那暹羅貓雕塑的瞳光弄得神誌不清,眼神渾濁,癡癡的發出嗓子裡的聲音,雙腳蠢蠢欲動似乎還想要走到石壇中間加入邪教徒令人作嘔的聚會。

沒辦法了,隻能依靠自己。祁言為自己打了下氣,朝著石壇快速扌莫索過去,隨著距離的不斷接近,他耳邊那邪教徒無法形容的言語愈發清晰,這種語言仿佛不屬於任何的次元,它會讓聽者腦袋發聵,意誌稍稍不堅定眼前就會眼花繚亂的浮現各種奇異的畫麵。

人發出了扭曲,邪教徒歪歪扭扭如同被投射在牆壁上妖魔鬼怪的影子。石柱產生了扭曲,上麵的浮雕被拉扯,暹羅貓雕塑變得形狀滑稽。篝火,火也遽然改變,在祁言的視線裡,它變成了躥天高的烈焰,足以輕而易舉的將一棟建築給焚燒殆毀。

那不知是什麼,扭曲了的威脅和不堪回首的記憶同時不加訴說的出現在了祁言的腦海裡。

遊戲的畫麵中,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朝著石壇中央的篝火奔跑,在沒抵達之前轟然倒下,渺小的身軀倒下的一刻又如同一個巨人,現實與虛幻的畫麵忽而重疊。

烈焰焚燒的是一個本來溫馨的家,那是一個電閃雷鳴的夜晚,可是雨偏偏遲遲不下,約扌莫**歲大的男孩躲在矮腳桌子下麵,他用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甚至不惜快要將自己捂得接近窒息也不敢發出聲音。

涕淚止不住的流,身體不安的顫抖,他無法閉合的眼孔裡,注視著火焰中接近**的生物露出下體的髒東西,對向了那個昏厥過去的十七八歲的女孩。

牲畜一樣的笑聲彌漫在吞噬著的火焰裡,女孩麵無表情,跟個人偶似的沒有自我知覺一樣任人擺布,她的腦袋後傾,看到了桌子下哭哭戚戚不敢出聲的可憐男孩。

見到男孩,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表情,一抹微笑。嘴巴幾度張合,由於疼痛表情略微猙獰了幾下,發出的唇語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完整。但是,躲在矮腳桌下的男孩讀懂了其中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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