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死要麵子的生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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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他進入了《夢境遊戲》的世界。

他夢見了修女,那個表情陰鬱甚至像是黑暗人物的修女。

當時祁言站在一座漆黑色與藍湛色並存的教堂外麵,隔著一扇菱形彩花玻璃窗,透過一塊可以看見內部的透明玻璃方塊他看到那名麵龐如同漫畫裡自帶黑線的修女,從鼻下為分割線,上半張臉如是被陰影籠罩,眼神躲藏在幽森當中,神秘莫測的同時讓人覺得像是惡毒的女巫一樣正在謀劃著什麼陰謀詭計。

祁言想要從這夢裡脫離,他轉身過後發現自己麵對的仍然是那座黑漆漆荒無人煙的教堂,眼前正對著的依舊是菱花玻璃窗,玻璃窗對著的教堂裡麵那個陰氣騰騰的修女,修女這一次看見了祁言,忽而嘴角裂了口子一樣的拉著血痕的綻開,露出猩紅的微笑。

驚嚇過度的祁言跌跌撞撞,不停的尋找著新的方向,可是每一次當他重新麵對之後看見的不過還是那副景象,黑暗教堂裡站著的修女。

不知這樣過去了多久,祁言的恐懼被激發的空前濃重,這時玻璃窗上彌漫起一層黑色的物質,看著黏黏的,在不知道第幾次麵對著玻璃窗後他試著伸手去觸扌莫,那層刮在玻璃窗上的黑色物質並不黏稠,而是無比的光滑,還帶著溫度。

就在他欲要收手的一瞬間,那層黑色的物質順著他的手遊盪在腕部和臂肘一眨眼躥到了其口中。始料未及的發展讓祁言作嘔的抓著那黑色的東西向嘴外拔去,可那黑色的皮已經轉換為了不知道什麼的生物,也許是一隻去了毛的老鼠,正拚了命的往他嘴裡頭鑽。

堵塞喉嚨的窒息感在擴散,祁言雙手緊緊抱著光滑的皮,那個在他嘴裡的物種不依不饒,發出了刺耳的尖叫,嗖的一下子滑過了祁言的合力抱著的手,進入了食道,再接著就沒有然後了,祁言隻覺得這比吃了排泄物還要惡心,肚子裡那個物種似乎在活蹦亂跳,散發出陣陣腐臭的味道。

在這樣心智全然被擾亂的情況下祁言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思考可言,他慢慢閉上了眼睛,承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暈厥過去。

他依稀記得夢裡當自己暈倒過後感受到有一雙手在觸碰他,還有什麼軟軟的東西貼合在了他的月匈膛,然後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呼喚著什麼,說著「來吧,回來吧,這裡才是屬於你的地方。」

帶著強烈的夢境記憶感祁言在今天的早晨醒來,耳朵邊盥洗室裡牙刷和牙缸的攪動聲以及水龍頭的水流聲都真切美好的回響著,組合成優美的樂章,這讓他忘卻了那該死的遊戲,當目光不經意飄到桌麵上時心裡的壓力再次得到了釋放。

那不斷出現在家中桌麵上提示任務信息的紙條沒有再出現了,因為昨天該是最後一張,祁言永遠不會忘記,昨天的紙條上麵以《夢境遊戲》裡麵的字體記錄著無辜者的剩餘人數為零。遊戲,結束了。

「祁言君,我洗漱完畢了,你請用吧。」沐奈緒盤著自己的頭發從盥洗室中走了出來,朝著發愣的祁言說道。

祁言心裡的那片陽光忽升,飛速的掃去這段時間來所積壓的所有陰霾,什麼詭異遊戲與現實的交錯,什麼川芳子哥哥宏源的欺負,他統統不在乎了,看來老天還是長眼睛的,今後他祁言可以有個陽光明媚的生活,不再低迷而活。

他微笑著看向沐奈緒,「哦,好的,那你的早餐是……」

「我不會做飯誒,不過我帶的有麵包。」

「我會做的,要不我煎蛋多做一份,一起吃吧。」

「真的麼,那真是太感謝了,乾乾巴巴的麵包我的確難以下咽呢。」沐奈緒有些歡呼雀躍,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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