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孕(1 / 2)
陳猶言看著蕭裴的頭頂,淡淡的開口,「可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十年前就該爛死在地底裡的人,會重見天日。」
沈岸神色一滯,「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內幕嗎?」
第二天。
乾屍案基本告落,吳閿和祁羽都進了拘留室聽候發落。
陳猶言和和門的警員忙到下半夜,沈岸熬不過去先倒為敬,因為打呼聲被扔到了門口,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外套。
「沈岸,醒醒。」陳猶言拍了拍他的臉,睡死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陳警官,需要幫忙嗎?」
「沒事,你們快回去休息,別以為年輕就可以亂來,等年紀大了有你們受的。」他就是個典型的例子,仗著年輕沒日沒夜作死,現在稍微熬夜就難受的不行。
男人三十一枝花針對的是家裡有礦,像他們這種社會牲畜,能活命就不錯了。
「好,謝謝陳警官,那我們先走了。」
「嗯,開車慢點。」
陳猶言走出門口,寒風撲麵而來透心涼,手一滑,沈岸就掉地上了,人沒醒,陳猶言乾脆把披在他身上的衣服套上,反正都睡死了。
「滴滴——」
五米處的停車位停著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車窗緩緩降下。
陳猶言目光一愣,笑著走過去,眼裡的欣喜滿的溢出來,他先把沈岸放後座,自己上了副駕,笑意盎然;「裴裴,你不是回去了嗎?」
蕭裴不負責抓人行動,景區乾屍案部分告落,簡書蘾付的錢隻是挖出乾屍案源頭,所以蕭裴的工作基本結束,票也退了,她沒理由留在這。
「來接男朋友啊。」蕭裴回答的理所當然。
陳猶言心口一顫,一把將人圈在懷裡,雙眼凍得通紅,發自內心的感動,她一句話,掃平了他一整天的煩躁憂愁,心情好似陰沉密布的烏雲驟然飛散,無跡可尋。
有那麼一瞬間,他很自私的想,哪怕是假的都好,哪怕是她騙他,隻要她在自己麵前什麼都好,想抱抱她,親親她,想,死在她身上……
「陳隊長,你哭了嗎?」
「沒有,我怎麼可能哭。」實際上聲音已經有哭腔了。「風太大,凍的,我沒哭。」
「我真沒哭。」
「哦。」
死鴨子嘴硬。
蕭裴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隊長,辛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