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另有其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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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內堂。

大理寺卿戴玉泉坐在上首的位置,身穿黑色蟒袍,留著灰白色的長須,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此刻隻見他焦躁地扌莫著胡須,顯然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就這樣隨便找個人殺了,恐怕大理國不會答應。」

他說出自己的擔憂。

陛下的意思是絕對不能引發戰爭,不管用什麼辦法,兩國好不容易修來的和平,不能隨隨便便就沒了。

根據陛下的意思,大理寺卿決定先找個人殺了,看看對方的反應,對方如果不追究,那就最好。對方如果要死磕,再想想別的辦法。

再者說了,李卿也不能完全算冤枉。

畢竟他監工的寺廟著火燒死人了,總要有個人出來先平息平息眾人的怒火。你可能不服,也可能委屈,但這就是朝庭的行事作風。鍋得有人背。

「度難和尚的死有蹊蹺。」

說話的是一位身穿道袍的女子,年約四十歲,戴著麵紗,看不清長什麼樣子,但曼妙的身姿終究隱藏不了,玲瓏浮凸,高雅端莊,她便是大景朝道門女宗的宗主——顏雲玉。

「是啊,怎麼說也是佛門尊者修為,怎麼可能被火燒死呢?」

站在顏雲玉身後的一位女子說道。

「依司澤姑娘看,度難和尚為什麼會死?」

大理寺卿問。

那位叫司澤的姑娘盈盈道:

「佛門尊者一旦禪定,不動如山,哪是能這麼容易侵犯的?睡覺就是入禪,入禪就是睡覺。說他在睡夢中被火燒死,打死那幫和尚,我也不信。」

「嗯……」

大理寺卿點點頭,又繼續說道:

「所以佛門咬定是男宗用業火燒了雲水寺,燒死度難。」

「洪師兄雖然一直不滿陛下簽了和平條約,但以我對他為人的了解,他決不會做這麼卑劣的事情。」顏雲玉拂了拂袖子,端起麵前的茶杯正要喝。

突然闖進一名穿著鐵甲,月要環大刀的武將。

那武將湊近戴玉泉的耳邊,低語。

戴玉泉沉吟片刻,吩咐了那武將幾句,待武將下去後,對顏雲玉說道:

「雲水寺的監工說他找到了凶手,我命人帶上來,兩位替我參詳參詳。」

司澤「哼」了一聲,一個關在牢裡的人怎麼可能找得出凶手?無非是臨死想拉個人陪葬罷了。

李卿穿著囚服,雙手被綁,在兩個大漢的帶領下來到大理寺內堂。

那位穿著蟒袍官服的應該就是大理寺卿了吧,旁邊那位……身材曼妙的女子是……盡管戴了麵紗,看不清樣子,但李卿完全可以憑此腦補出美麗的鄰居阿姨形象。怎麼回事?那女子仿佛能勾動他最深沉的本能的欲望。

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隨時有走火的危險。

他把眼光移向欲望阿姨的身後。

阿姨身後站著一位年輕女郎,穿著淡黃色的長裙,天真無邪的眼睛不懷好意地對著他眨啊眨,好像在說:我看你在玩什麼把戲?

「奇奇怪怪的人。」李卿嘀咕兩句。

戴玉泉對著他說道:

「你就是雲水寺的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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