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世界戰(1 / 2)
1948年的12月1日,正是澳大利亞作為炎熱的季節,不少人都會選擇來到海邊度假,享受美好的時光。
但就在早上6點鍾的時候,一對夫妻在海邊玩耍時,發現了一具十分神秘的男屍。
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為這具男屍穿著十分乾淨得體,就連腳上的皮鞋都擦得鋥亮。
更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在這具男屍身上除了一段神秘代碼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線索。
美國警方追查了多年,都沒有查到他的真實身份。
直到73年後,這具男屍的身份才徹底查清。
那麼,這具男屍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他為何會出現在海灘上?他身上的那段神秘代碼又代表著什麼?
薩默頓海灘男屍
1948年11月30日,太陽的光線直直地照射在南半球上,炎熱的氣溫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珠寶商人克裡斯和妻子勞拉看著屋外的大太陽,決定來到位於澳大利亞的薩默頓海灘度假。
這天晚上7點,克裡斯和勞拉手牽著手走在沙灘上散步,他們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心情感覺十分舒暢。
就在這時,勞拉發現前麵的沙灘上躺著一名男子。那名男子雙腿直直地伸著,兩條胳膊互相交叉著。
勞拉和克裡斯站在那裡,看到那名男子的右胳膊突然抬了一下,隨後又很快放了下去。
原本,勞拉是想要過去問一下那名男子,是不是需要幫助。但卻被丈夫克裡斯製止了。
克裡斯告訴勞拉,那名男子說不定就是一個喝醉酒的酒鬼或者是躺在那裡休息的,不用過去了。
在克裡斯的勸說下,勞拉決定放棄過去查看情況。
隻不過,在他們臨走時,勞拉回頭看了一眼那名男子,發現他的臉上趴了一隻蒼蠅。
看到這一幕,勞拉也認為那名那隻是個醉鬼,便放心地跟丈夫離開了。
次日的6點多鍾,克裡斯夫婦在結束晨後返回,竟然又發現了昨天晚上的那名醉漢。
隻不過這次,醉漢旁邊圍了許多人。
出於好奇,勞拉帶著丈夫走上前查看情況,發現地上躺著一名雙腿交叉,頭靠海邊的男子。
而這名男子所在的位置,恰好就是勞拉和克裡斯昨天晚上遇見醉漢的地方。
隻是昨天晚上,他們並沒有看清醉漢的樣子,因此無法確定眼前的這名男子是否就是醉漢。而克裡斯在和周圍的人經過交談後得知,這名男子已經死亡,屍體都變得十分冰涼。
在他的右邊衣領上,還有一根抽了一半的煙。
看到這根煙,勞拉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們遇見醉漢的時候,對方的右手抬了一下。
隨即,勞拉和丈夫撥打了報警電話,將具體的情況告訴了警方。
警方接到報警後,很快便來到了海灘上,見到那名男子。
病理學家約翰克裡蘭也跟隨警方來到了案發現場,並對那名男子進行了檢查。
通過檢查,他發現這名男子具有英國人的特征,身高大約是在180厘米左右,年齡大約是在40至45歲之間。
男人身上穿的衣服非常高檔,但同時也讓人感到非常奇怪。
當地的天氣非常炎熱,不少人都穿著清涼的比基尼或者是短袖短褲,但這名男子卻穿著全新的褐色的套衫跟時髦的雙排紐扣外套。
脖子上的領帶也是全新的,就連腳上的皮鞋都擦得鋥亮,臉上的胡子也刮得很乾淨。
隻不過他並沒有戴帽子,在當時的澳大利亞,幾乎人人出門都會戴帽子。
通過對屍體的檢驗,約翰發現他的體內有大量出血的跡象,很顯然不是自然死亡。
對此,約翰推測男子很有可能是死於中毒。
可很快,他便在男人的胃裡,發現了男人死前3至4小時內吃的餡餅外。經過化驗,男人所食用的餡餅沒有毒。
就在約翰對男人的屍體進行檢查時,警方也從克裡斯夫婦和另外一對夫婦口中得知了昨天晚上的一些情況。
昨天晚上7點時,男人的右手抬了一下,這個時候的男人很有可能還活著。
但到了7點45分的時候,另外一對夫婦散步碰到男人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他抬手,而是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灘上。
因此,警方推測男人的死亡時間很有可能是在12月1日的淩晨2點鍾左右。
但讓警方奇怪的是,男人身上沒有攜帶任何的身份證明,衣服上的標簽也全都被剪掉。
就在這時,警方在發現男人屍體的沙灘下麵找到了一張被掩埋的汽車票。
這張汽車票是從阿德萊德市前往聖裡昂納多站的,距離發現屍體的地方隻有1100米左右。
與此同時,法醫還從死者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小片卷起來的紙張,上麵寫著「塔曼,舒德」的字樣。
根據圖書館專家的辨認,這兩個單詞來自於古波斯詩人莪默·伽亞謨所作的長詩《魯拜集》的最後一頁,意思是「結束」。
而《魯拜集》的主題是說一個人應該活到生命的最後,去世時要無怨無悔。
這兩張紙片是沿著兩個單詞的邊沿處,很規整地裁剪才來,背麵全都是空白。
根據這些線索,警方推測男人的死亡真相很有可能會因此在《魯拜集》當中。
於是,他們便在澳大利亞尋找這本《魯拜集》的線索,並將紙張的照片公之於眾,希望市民能夠向警方提供線索。
可消息發布後,警方並沒有收到任何關於這本《魯拜集》的消息。
更讓他們感到頭疼的是,死者的真實身份還沒有確認,當地的媒體在案件發生後的第二天,便對此案進行了報道,聲稱死者是當地一名叫做約翰遜的45歲男子。
隱藏在《魯拜集》中的「秘密」
報道發出後,約翰遜本人便帶著自己的身份證明來到了警局,當中眾多媒體雜誌的麵表示自己沒有死。
而警方發布了死者的照片後,警局裡便來了許多自稱認識這名男子或者是見過他的人。
警方在核查後,發現他們所說的跟事實並不相符。案件到了這一步,似乎已經進入了一個死胡同。
正當警方感到十分頭疼的時候,案件卻出現了新的轉機。
1949年的1月,阿德萊德火車站的工作人員發現了一個在1948年11月30日中午11點存入車站寄物處的褐色手提箱。
箱子上的標簽已經被人取走,裡麵的衣物和刀子等一些工具都完整地放在箱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