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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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證部督察周世安也恰好在此時來到兩人身旁。

「那些鞋印怎麼說?」李少華問。

「多虧了天台積塵夠厚!地上最清晰的鞋印極可能屬於死者所留下,而從印痕可看出,此人開始時不太在意腳下,乃如常行走,但到了天台中央時,步伐變得有規律,下腳的角度與方向都是很小心謹慎,有可能是專注某事,而且速度不算快。」

另兩人聽後不由雙目一亮:「怎麼說?」

「過來。」說著周世安又小心地走到了天台中央處,彎下月要指頭一個清晰的鞋印。

「人正常走路時,通常都會腳跟先落地,且會略為往前一拖才到整個腳板底落地,往前提步時,腳尖往下壓,鞋在抬起時,鞋尖便很自然的地往前一撥。你們看,從樓梯口到這個落鞋印,雖無法看到鞋尖往前撥動時留下的痕跡,但後跟落地往前拖的印記卻相當的清楚!」

接著他又指著下一個腳印:「當腳印到這裡時,此人明顯是停頓過,所以該處的鞋印有重復。關鍵是在之後,鞋印朝著同一方向呈筆直排列之狀,且邊緣的塵明顯較厚,又無前拖之跡象,說明當時此人是近乎垂直地抬腿,腳板底呈水平落下,使落腳處的塵土往外揚,留下的鞋印自然就邊緣較厚了。」

周世安雙站了起來:「這最新覆蓋在最上麵的腳印組成了兩個口字,而還有一橫在一個口的下方,另一個口的右側。但這一橫卻是很長,直抵天台邊緣的牆頭上。」

「兩個口字?」李少華不由將注意力放在地麵最新的留下的腳印上。

「我想應該不是兩個口字,而是一個字!這兩個口字呈上下結構,但並非呂字排列,而是一個斜位,結合地麵上的舊印,很大概率是個品字。而我們所站之處乃品字左下之口。」趙文希沉思著答了聲。

「若是品字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要留下這樣一個字?正如世安所言,如死者正在小心謹慎地專注於此字上,在這一橫上顯然不可能犯這種錯誤。況且圍牆高近及月要,按這種步伐的跨度,根本無可能一步跨了上去牆頭上。」李少華聲音顯沉。

「人在專注於某事的狀態下,精神不易分散,走路的速度反而會相應降低,按眼前腳印的距離來算,速度無法支持其落到行人道外的馬路上,除非他在圍牆上發力往外跳。」周世安補充了一句。

「走吧,先去死者家裡了解一下情況。」

李少華說著便往樓梯口走去。

梁天奇的家在十五樓,此時其家中裡麵的木門是打開的,但鐵門鎖著。

兩人透過鐵門的間隔可看到大部份客廳的情況。

梁天奇的父母已回到了家中,正傷心地坐在沙發上,其母更是泣不成聲,在兩人的旁邊還坐著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年輕女子。

那女子顯然正在安慰兩人。

趙文希按響門鈴。

年輕女子扭頭看了一眼門口,輕輕抹了一下兩側的眼角才起身走過來開門。

兩人表明身份,年輕女子這才開了門,讓兩人進去。

來到梁天奇的父母麵前,梁母這才強忍止住哭泣,但仍是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兩們警官有什麼事?」梁父先行開口。

兩人對望一眼,還是李少華開聲:「兩位節哀,我們是想了解下最近一段時間梁天奇的生活或言行是否有突然的轉變。」

「沒有,天奇一直很聽話的,讀大學後更是自己勤工儉學,四年來未曾伸手向家裡要過一分錢。」說著梁母又哭泣起來,觀其狀態來,顯然已不適合問話。

「也不能說沒有,最近他總是自己或和同學上天台。當時我們根本沒有想這麼多,畢竟年輕人聚在一起乃最平常不過之事,又非是作奸犯科。若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打死我們也不會讓他上去。」父亦陷入了痛苦之中。

「你們是否有那些同學的聯絡方式,或都知道他們的名字?另外,他們之間是否有產生過矛盾?他們最近一次上天台是在什麼時候?在天台上時,他們通常會做什麼事?」趙文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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