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周成鍺X蘇文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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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持續了三天,蘇文清可以確定的是,周成鍺不會殺他。但是具體要乾什麼,他不知道,周成鍺除了第一天強口勿他一次,然後那啥未遂之後,也沒有什麼動靜,每天晚上抱一下,睡在旁邊。

第四天,周成鍺認真幫蘇文清刮胡子。

「你要綁我到什麼時候?」

周成鍺的手頓住,抬眸直直看著蘇文清。

「你想做什麼?」蘇文清緩了語氣,說道,「周成鍺,我們——你現在結婚了嗎?談戀愛了嗎?」

「沒有。」周成鍺繼續給蘇文清刮胡子,嗓音有些啞,他細致的刮完胡子開始給蘇文清洗臉。

「你一直單身?」

蘇文清閉上眼,任由周成鍺折騰。

「嗯。」周成鍺拿毛巾擦乾蘇文清的臉,給他塗乳液。

蘇文清睜開眼,心想周成鍺適合去乾護理,醫院需要他。

經什麼商?做什麼生意?裝什麼逼?

周成鍺抱蘇文清到床上,今天陽光很好,周成鍺把窗簾打開,讓光落進來。他在床邊的沙發上處理工作,蘇文清看過他,又看窗外。

蘇文清四天以來第一次看到周成鍺之外的人,正在清理別墅後麵的人工湖,蘇文清說道,「我想去窗戶邊曬太陽。」

他帶了些撒嬌的意味,以前周成鍺就很吃這套。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周成鍺就抱他到床邊,臥室的窗戶是可以打開一扇,蘇文清假裝要睡覺,懶洋洋靠在沙發上。周成鍺果然放下警惕心,坐回去繼續處理文件,蘇文清忽然從沙發上掙紮起來,打開玻璃上麵那扇窗,直接吼道,「救命啊!救命!綁——」

然後他的嘴被捂住,蘇文清回頭看到周成鍺冷厲的目光,他拚命的掙紮,周成鍺沒有關窗戶,就這麼開著解他的衣服。褲子被扒掉,隻剩下底褲,上衣被扯開,他被按在玻璃上,周成鍺不怕他被人看到。

蘇文清聽到解皮帶的聲音,周成鍺今天穿的褲子有係皮帶,他絕望的回頭,周成鍺咬著他的脖子,「第一次在這裡做,你覺得怎麼樣?」

聲音是啞的,緩慢平靜,似乎是征詢,但蘇文清整個人都在顫抖。

他搖頭,周成鍺親著他的後頸,緩緩往下,「阿文。」

「周成鍺,周成鍺!」蘇文清的聲音從周成鍺的手裡發出來,「你乾什麼?周成鍺!」

蘇文清嚇到了,周成鍺真的要在窗戶邊幹他,蘇文清的臉貼在玻璃上,全身就剩一條底褲,他的淚滾了出來。

分手的時候蘇文清沒有見周成鍺,他害怕,他不敢去見。周成鍺把他捧在手心裡,用心愛著他,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周成鍺。他知道周成鍺無辜,從頭到尾,他什麼都沒有做,卻被拋棄了。

什麼樣的恨能存十一年?在十一年之後,把他困在這個方寸之間。什麼樣的感情不會隨著時間而消逝呢?蘇文清咬著周成鍺的手,咬出了血。他的口中全是血,血順著周成鍺的指縫湧出來,抵到地板上。

周成鍺把他壓在窗戶上,蘇文清的淚滾到了周成鍺的手背上。周成鍺的瘋狂忽然就停止了,一瞬間,什麼都平靜下來。

下麵收拾人工湖的人已經離開。

有錢人的嗜好,誰知道都包括什麼呢?得罪不起就不能抬頭。

看到不該看的,他們失去的是全部經濟來源。

蘇文清順著玻璃滑到了地上,他坐在地板上把臉埋在膝蓋上。寒風從打開的窗戶吹進來,蘇文清輕微的抖著。

周成鍺把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起身關上窗戶,他的拇指揩掉蘇文清臉上的淚。打橫抱起蘇文清回到床上,蘇文清徹底失去了自由。

周成鍺也不去公司,也不跟蘇文清交流,話特別少。就在家守著蘇文清,寸步不離。周成鍺這個人有點一根筋,當初蘇文清離開的時候,他說有本事你別回來。隻要回來了,讓他逮住,蘇文清你就等死吧。

蘇文清十年沒回來,他就等了十年。

他曾經路過蘇文清所在的城市,他也去蘇文清讀書的學校,遠遠看到過蘇文清。他也蹲守過蘇文清的住處,蘇文清始終是一個人,可蘇文清也沒有回來,那周成鍺就一直固守著那個執拗。

有本事你別回來,別撞到我手裡。

不然——

他把蘇文清困到這裡,卻也不知道該拿蘇文清怎麼辦。

蘇文清在周成鍺這裡困到第十五天,周丞堯的突然回國打亂了周成鍺的計劃,周丞堯最近迷上了ubg一個職業選手,那個選手最近在國內打比賽,周丞堯就回國了。

然後撞上了蘇文清,當時周成鍺帶蘇文清在一樓看電視。周丞堯進門把背包丟下盯著蘇文清看了半分鍾,說道,「你是阿文哥?」

上一次蘇文清見周丞堯他才七歲,小小年紀老氣橫秋,說話有板有眼。不愛搭理人,傲的跟什麼似的,小號周成鍺。

「你怎麼回來了?」周成鍺蹙眉。

周丞堯走到客廳看到蘇文清,又看周成鍺,然後拿出手機開始撥報警電話。周成鍺目光陰沉,冷冷看著周丞堯,「做什麼?」

「報警,非法拘禁。」周丞堯的聲音冰冷,語氣也沒有起伏,他穿破洞牛仔上衣,黑色t恤,牛仔褲的洞破到整個膝蓋都在外麵露著,側頭的時候耳釘湛湛生輝。桀驁不馴的非主流,話倒是很中聽。「也坐不了多久,三四年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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