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生意自有好壞（2 / 2）
近有些不太平，怎就今日特來此？」
長須老者雙眼瞬間起神，眼光如一股精芒直射大地，那老態洪鍾的氣度與天地渾然一體的氣勢，令熱心商人的身軀為之一震。長須老者冷冷出聲，「我隻是恰巧路過罷了，山梨城這些日子變動我也有耳聞。隻是沒想到我沒在朝野這段日子，留川鷹堡被滅了門，就連我在那裡的些許規劃都隨之沒了。」
熱心商人聞言眉頭一皺，緊接著就琢磨出半點滋味出來，不等他有任何言語，又聽這長須老者說道：「接下來這段日子我都會在山梨城中，等我徹底攪渾了如今這趟渾水，我會再來找你。山梨城的規劃不能丟，那些年大家做的努力也都不能白費，死去那麼多同僚，也在地底下不能閉眼呀。」
商人也是同道人，對此深有體會，他們這些從小就隱藏起身份生活的諜子，命運與常人有所不同，在泥濘縫中生存已是常態，又做些見不得光的事，即便將來為了主子赴死，也必須得是毫無怨言。因此在長須老者這番話下，商人有所感動，心底卻升起一股無名火氣。
緊接著商人與長須老者在一處拐角處分離，各走各的陽關道，就像剛才從未接觸一樣的陌生，臉色冷漠。在這天，商人的鋪子裡多了好些生意，就連平時生意最好的隔壁鋪子都有些嫉妒，婦人本是做些小本生意，靠的是低薄利潤跟上等胭脂，可現今最為光顧生意的那些女子都走進了隔壁的布匹店，這讓她嫉妒的同時也有些好奇，難道說今日他那布匹店進了些好東西？嫉妒心與好奇心驅使下，胭脂鋪子的婦人挺起身板，轉身就走進了隔壁。
婦人見店鋪裡的布匹樣式都是平常樣式，心裡就有些疑惑，逛遍了整間鋪子之後，她就悄悄走到了店鋪櫃台的跟前，想要借此偷聽商人與客人的交流，但毫無收獲，隻是些價格上的商量而已。
婦人隻好灰溜溜回到自家店鋪，將平常舍不得拿出來的胭脂都擺在了台麵上，然後親自走到街上去拉客。「大妹子，快來瞧瞧，咱家剛從蓮霧城進回來的上等胭脂，味道就如那春天開的黃花一般清香，若是不喜，咱家還有能夠陶冶身心的春紅胭脂呢。」
拉攏生意了半天，才有星星點點的客人零星進店。胭脂雖說也賣出去些，可終究不如平常，沒辦法，誰讓人家生意好呢。婦人回到店鋪裡，開始收攏那些個珍貴胭脂，這些都上等的胭脂好貨，平常都舍不得賣出去，私底下除了賣給那些熟客之外，也就自己悄悄用了。
婦人隻是這會細想起方才商人跟客人言語，尚有些古怪，哪有商家給客人那麼說話的？態度有些惡劣，言語也強硬，就連這般的人生意都這麼好，看來老天真是瞎了眼了。
那隔壁商人與客人是如此討價還價。
「這款布匹我要七尺的，掌櫃可打折？」
「七兩銀子，一厘也不讓。」
「掌櫃果真不打折？」
「果真不打折，現在改了，我要八兩銀子。」
可在商人看來話語自有蹊蹺。
「隻能殺七個人，其中一人被策反。」
「不行，那個被策反的也得殺，他吃兩家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