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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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可能事事順遂,所以人有時有點負麵情緒也很正常,但經常發脾氣就不太正常了。脾氣人人有,發脾氣是本能,把脾氣壓下去才是本事。

著名作家周國平在《我喜歡生命本來的樣子》中說:要做自己性格的主人,不要做自己性格的奴隸,一個人做了自己性格的主人,才盡可能做自己命運的主人。

一個真正有能力有遠見的人,決不會整天盯著那些瑣碎而耿耿於懷,也不會和那些不值得鬥氣的人斤斤計較。更不會動輒暴怒,頻頻得罪人,惹麻煩。

在現實生活中,我們經常發現有些人遇事不冷靜,在盛怒之下做出過激的行為而留下人生的遺憾。

有的是因沖動之下言語傷人引發唇槍舌戰,進而演變成兩敗俱傷的鬥毆;有的是因為在工作中的不如意而牢騷滿腹,甚至與上級頂撞而丟了飯碗;有的是因為夫妻吵架時情緒失控對愛人大打出手而造成離婚,縱然痛哭流涕地懺悔也是破鏡難圓……這些卻是因為沒有控製住負麵情緒而導致的惡果,不僅傷害了別人,更給自己造成很大的傷害和嚴重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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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不輕易動怒,保持穩定的情緒,是人生最大的修行。反之,無法控製自己的壞情緒,往往是禍患的根源。

《三國演義》中,關羽中了東吳的埋伏,被俘後寧死不降。暴躁的張飛得知義兄死訊,悲痛憤怒之下立即決定領兵討伐東吳,要替關羽報仇。便讓部將範疆、張達三日內趕製五千具喪服,否則以軍處。

範疆和張達告訴張飛,一時半會兒無法準備出那麼多,希望張飛可以寬限幾天。張飛一聽,勃然大怒,覺得他們在違抗自己的命令。便命人將這二人綁在大樹上,並用鞭子痛打他們。

範疆和張達被打得口吐鮮血,便懷恨在心。又覺得完不成任務早晚也是一死,不如先下手為強,把張飛殺了。於是,二人趁張飛熟睡時,割下他的腦袋叛逃到東吳。

張飛之死充分說明:掌控別人隻是一種威勢,掌控自己才是一種本事。

動輒發怒,想以暴力掌控別人,結果隻會適得其反。因為中國有句俗話說過: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以暴力威勢來逼迫鎮壓別人,往往不能製服對方,隻會讓人憤怨,惹來反擊和報復。

真正能成大事的人,都善於控製自己的情緒,都懂得「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哪怕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哪怕肝腸寸斷的痛苦,都能為了大計而強忍咽下。

如此超強自控能力的人少之又少,就連三國蜀漢之主公劉備也做不到。

劉備,世人稱之為仁義之典範。對百姓施行仁政,對兄弟極重義氣,可謂一代明君。但他卻因難抑悲憤之情固執己見而改變了命運。

張飛被殺之後又引發惡性的連鎖反應:劉備由於連著失去兩位義弟,悲憤交加,也一改往日遇事沉穩、虛心納諫的形象,不顧諸葛亮、趙雲等人的勸阻,率領七十萬大軍為兩位義弟報仇。結果東吳的陸遜以逸待勞,在夷陵一帶大敗蜀軍。

劉備不僅沒能為兄弟報仇,反而還連帶損失了幾十位將軍,舉國之力打造的精銳軍團灰飛煙滅。不久劉備也在悲痛、氣惱之下病死於白帝城。

如果說張飛本來就是一介莽夫,死於暴躁脾氣也是必然,而劉備呢?一位英明的君王隻因情緒失控下的一個決定,不僅將多年辛苦創下的基業毀於一旦,並為此氣鬱患病而死,在令人嗟嘆惋惜之餘,又讓我們感受到遇事冷靜,控製情緒是多麼重要。

你要控製自己的情緒,否則你的情緒便控製了你。

的確,一個人如果總是做自己情緒的奴隸,注定社交中會處處碰壁,家庭裡雞飛狗跳,事業也一敗塗地,一生將命運多舛。

時時能注意控製自己情緒的人,才能主宰著自己的命運之舟不會翻覆。

成大事者,必須忍常人所不能忍。一個人受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配得上有多大的成功。你現在咽下的苦水,總有一天能化為苦盡甘來的激動淚水。

切記,一時被人掌控不是窩囊,一時掌控別人也不是英雄。而善於控製自己的情緒與言行的人,才是真有本事,才能成就大事!

一個好好龗的女孩硬生生地被人給說成羅剎。這事攤到誰身上願意啊!羅剎那是什麼東西,可是惡鬼吃人的玩意。

本來她的那幾場懲罰風波以為無人再敢在背後嚼舌頭的,沒想到自己今天心血來潮之下偷聽了一下就聽到了有人說自己,這還是自己看見的,天曉得有多少人在背後說自己。

她的心裡憋不住氣,就直接彈出一道劍氣,想要教訓一下馬帥,不曾想背郭明所阻。

郭明也是心底一突,這少女雖然對自己微笑,郭明總覺得這少女翻起臉來絕對比翻書還快。

「你為何要阻我?」唐依依玉手撚著香肩的秀發,輕聲說道。

郭明正要回答,猛然間一股強烈的危機襲遍了全身,想也沒想,九層真元罩立刻布滿全身,這幾乎成為他身體的本能了。唐依依指尖的秀發化為三根可洞穿金石的飛劍,破空而來,轉眼之間便刺破了郭明的三層真元。

郭明運轉心法,掌心處出現了一個滅字,輕輕向前一按,那無堅不摧的秀發頓時停止了前沖之勢,緊接著無聲地消失了,而且一股未知的毀滅力龗量逆襲而上。

唐依依冷哼一聲,玉指斬斷了秀發,看著郭明,冷聲道:「看來我小看你了。」

「你本不該有這種心態,蒼鷹搏兔尚需全力,你以為對我你有那個資本嗎?」郭明淡然一笑,好整以暇地看著對麵的少女。

「說的不錯,看來是我太自大了,還未請教閣下大名?」唐依依通過這試探性地一擊,立刻明白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青年,絕對是個勁敵。如今開戰在即,容不得她大規模的消耗。

「散修郭明。」

「嗯,我是禦劍閣的唐依依,希望這次大戰之後能有機會和你切磋一下。」唐依依雙眸中露出期待的目光,定定地看著郭明。

「好。」郭明點頭,我也很希望能和唐依依姑娘一戰。

唐依依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輕啟櫻唇,輕聲道:「戰神這次搞的動靜太大了,光明神教是一定會派人前來的,我們三大聖派主要的目的便是阻攔光明神教,另外很有可能需要借助閣下的實力。」

唐依依這是邀戰了,郭明不好直接答應,他來此的目的便是幫助戰神,一切還得聽他的安排。「如果我有空的話,自然會出手,反正我對西方的光明神教沒有任何的好感。」

「既然如此,我便告辭,我還得去九幽尋找黃泉之水。」

「黃泉之水?這東西可以腐蝕一切,你尋找這東西乾什麼?」郭明不解道。

「光明神界的天使很難被殺死,他們隻要留下天使之心,就可以回到聖泉裡重生,而且這次他們大舉入侵,一定會有高階天使施加的聖光術,天使之心更加難以破碎,我想黃泉之水定然可以讓他們形神俱滅。」唐依依皺起了眉頭。

的確,麵對一群不斷可以重生的玩意,還真是個問題。除非用強橫的神通絕對壓製,一擊之下把他徹底地抹除,這樣的人是有,可是這次比拚的乃是中端的力龗量,高端的力龗量都決戰去了,中端的修士哪有這麼多的神通。黃泉之水據說在幽冥深處,也不是這麼好尋找的。

「那你要注意安全,幽冥深處有著強大的存在,有些地方即使戰神也不敢去的。」郭明告誡道。

「這個我曉得,我已經找了幾個月了,這次去隻是去碰碰運氣。」唐依依莞爾一笑。二人從剛一開始的劍拔弩張,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變得有些惺惺相惜了。這等轉變讓另外三**跌眼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三**眼瞪小眼地茫然以對。

唐依依達到了這等高度,足以傲世同齡人。但是她畢竟隻有二十七歲,強橫的法力導致同齡人很少有資格成為她的朋友。而且她執行的任務即使是一般的長老也沒有資格,雖然是入室弟子,但一般的長老的待遇也比不上她。

不管怎麼說,她都很年輕,需要一些知心的朋友。

聖昆侖的淩雲要麼喜歡閉關修煉,要麼就雲遊四海,神龍見首不見尾;血刀門的那個就是個典型的二百五,每次見到自己之後二話不說先打上三百個回合再說。遍數年輕一代真的沒有和她能夠談得來的知心人了。

二人隻是試探的交手,唐依依立刻發覺眼前的青年絕對是一個不弱於自己的存在。於是便敞開了心扉與之交談。

她敞開了,可郭明卻心中發毛了起來,這熱情的有些過火了吧!你不是去尋找黃泉之水嗎,你去啊!和我一直在這裡耗時間算怎麼回事?

「這麼說,光明神教的審判長被你騙慘了,我真的很想看看他的臉色。」唐依依聽著郭明講一些自己發生的奇異的事情,忍不住咯咯笑道。

郭明看這位大小姐明顯有上癮的沖動,又不好直接趕人,隻好把自己在時空通道經歷的事情又講了一遍。

時空通道是郭明經歷過的最為慘烈的一幕,可謂是步步危機,一步走錯很有可能就徹底地形神俱滅。幾人很快就被郭明講的內容吸引,就連寒水三人也不例外。

那用自己的生命力去走的永遠沒有盡頭的死亡通道,那隻有一條活命的八選一,還有那數十萬修士的枯骨,當講到這裡的時候,郭明也感到心情異常的沉重,數十萬修士魂魄不歸,徹底地隕落。這是一種何等的悲哀。

幾人正聽到精彩處,見郭明不講了,急忙焦急地看向郭明。唐依依也經歷過一些奇遇,可是哪裡能和郭明的相比,那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接下來發生什麼了?」唐依依急忙問道。

郭明搖了搖頭,不願再說。

「呀,你要急死我啊?」唐依依大急,說到了最精彩的地方,郭明竟然戛然而止,這等吊人胃口實在可惡。她又怎麼知龗道接下來再說的話就會暴露紫帝的秘密,紫帝是什麼人,上古帝級般的驚艷人物,萬一他有什麼仇人的話,那連著自己都得完蛋。

「唐小姐,時間不早了,我看你該去尋找黃泉之水了。」郭明避開話題,淡淡說道。

唐依依心中再有不甘,可也知龗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有可能涉及到隱秘了,隻能作罷。再一看時間已然過去三個多小時了,急忙告辭離開。

昆侖山巔。

一個巨大的陣法已經成型,郭明遠遠望去,隻覺得這個陣法蘊含了天地至理,陰陽五行。越靠近越能感受到其中的浩瀚和威嚴,一個個的修士在底下不停地走動,看樣子在做最龗後的檢測。

快到近前的時候,金妃便看到了郭明,驚喜地上前,嬌聲道:「你來了。」

郭明拉起了她的手,點了點頭。龐大的神念不斷地掃視,這個陣法包含了時間和空間的奧義,一個巨大的時空旋窩在地底生成,不斷地旋轉,吸收著周圍的一切靈氣。郭明能夠感受到這個陣法蘊含的力龗量的強大,急忙緊守心神,收回了神識。

馬帥三人知趣地退去。

二人在虛空中踏步,一步踩出,下一步就是百米之外。

清風正在底下指揮,猛然間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臉色不由一變,凝神望去。到底是誰竟然能夠讓自己這個化神初期的修士還感到威脅。

他的瞳孔不由一縮,那股氣息來源於踏步而來的青年,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似人畜無害。怎麼可能?記得上次見他的時候他接近元嬰期,這才有多少時間,就算進入元嬰初期就算不錯的了。可是他現在的修為竟然挺近了元嬰中期,和輕語一個級別的。

但他卻不認為是這樣,清風長老一生雲淡風輕,他修煉的是自然之道,對危機最為敏感。他更能察覺到深層次的東西。郭明的修為雖然看似隻有元嬰中期,可他認定對方要是手段盡出,恐怕可以和自己這個化神初期的強者一爭,否則自己斷然不會有這樣的感應。

想到這裡,清風不由苦笑搖頭,自己還要做人家的師傅,沒想到這才幾天,對方就追平自己了。按照他的發展速度,誰也無法預料將來他能達到何等地步?自己真的是老了。

清風長老不再矜持,上前迎接,爽朗笑道:「小友修為大進,可喜可賀啊。」

金妃一愣,這清風長老今天犯迷糊了,怎麼能喊郭明小友呢?這不是差輩嗎?郭明深深看了一眼清風,嗬嗬笑道:「清風長老,別來無恙。」

「好好好,自古英雄出少年,果真如此,我相信待會戰神看到你,一定會十分高興的。」清風長老監督建造這個陣法,自然明白這個陣法有多少強悍,要是沒有一些強者守護的話,一旦有人入侵,很有可能把整個昆侖山都崩碎。

浴火重生大陣一旦啟動,就要動用十萬英靈的鮮血靈魂獻祭,這等浩瀚的陣勢定然會直沖九霄,整個世龗界都會為之沸騰的。盡管自己做的保密工作已經很好了,可消息還是走漏了,就從昆侖山這幾天越來越多的神秘人就能看出。這些人不足為慮,關鍵是西方的光明神界,他們定然會出手,和他們決戰才是正理。

一座巨大的操場,站著數百修士,他們穿著統一的青衫,背後背著一柄靈劍,男女皆有,一個個的盡皆是英俊瀟灑也有數十人穿著白色的衣衫,他們背負著雙手,高昂著頭顱,所有的人都眼神熾熱地看著正中間不怒自威的中年。

那名中年隻是站在高台之上,身上沒有散出任何的威勢,可是他隻要往那裡一站,仿佛天地之間凝聚起了一股無比高昂的氣勢,一種莫名到極點的戰意。所有的修士都受到了那名中年的鼓舞,心中一腔戰意直欲刺破蒼穹。

這名中年人自然就是戰神,也隻有他才能不發一言,不言一語便帶動了全場的氣勢。

劍眉入鬢,眸若星辰,天生傲骨,威淩天下。戰神上前一步,掃視著底下的數百青年,朗聲道:「明天就是決定最終命運的時刻,想必大家已經把所有的陣法要訣領悟了。還是那樣安排,一百零八名子弟先上,支撐不住的立刻補上,此次隻能勝,不能敗。不管外圍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都不要管,不要問,一切會有人阻擋。」說到這裡,他的語音停頓了一下,接著長籲道,炎黃逝去的英魂該回來了。

沒有人說話,但每一個人的心底都悄然立誓,哪怕是長劍臨身,斷刀斬落,也一定要完成任務。不能讓此次任務失敗,否則的話那樣就是愧對戰神,愧對列祖列宗了。

郭明在遠方凝望,點了點頭。有時候豪言壯誌才能拉動人心底的戰意,因為再多的激情也有過去的時候。隻有從心底引起他們的責任心和榮辱感才能悄然在他們的心底植根,潤萬物於無形。

從這點來說,戰神也不愧於一個真正的領導者。對於戰神的這種做法,郭明沒有什麼反感,作為一個領導者,這是他必備的常識,鼓動士氣,為了目標一往無前哪怕不擇手段都是必須的。

戰神淩厲的雙眸直接刺破了蒼穹,直接望到了遙遠處的郭明。

郭明的水之道悄然運轉,那滔天的氣勢仿佛打到了棉花之上,根本無法借到力。郭明臉上淡笑著,它強任它強,清風拂山港。郭明像一根在海上無根的浮萍一般,縱然萬丈海ng打來,郭明就是屹然不倒。

戰神的眼中露出了驚色,傳音道:「你的修為達到了元嬰中期了?可是為何你不怕我的氣勢攻擊?」

「這和我的心法有關。」郭明平靜地回道,如果你把氣勢再次提升的話,我就不行了,我想此時應該稱呼你為天級了吧!

郭明以前看不出來,可是此時的他的修為大進,自然能看出戰神的一些不同,對方已經突破了化神的桎梏,渡劫成功達到了天級,因為天級代表著可以一舉一動可以影響著天地的運行,這就是天級的含義。

郭明的初級心法太過強大了,盡管戰神控製地很好,可還是被他敏銳地察覺出了一絲不同。

戰神的身影在原地一閃,瞬間消失。掌心處揮出一道光彩,自成一空間把郭明籠罩了過去。

金妃大吃一驚,耳邊傳來了郭明的傳音,「不要擔心,是戰神。」

金妃這才微微放下了芳心,對於她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一個是她的父親,另外一個就是郭明了,兩個都不容有失。

一個平行的空間內。戰神,郭明二人相對而立。

戰神驚奇地看著郭明,片刻之後才道:「以前我都把你當作小輩,看來現在你已經快要站到和我同等的高度了,我有一種預感,以後你會成為大破滅的關鍵人物。」

「戰神厚愛了。」郭明微微一笑道。

「你不要謙虛,我說的是真的。你的修為提高如此之快,並不僅僅是你的天資高,重要的是你的福緣深厚。在修行的路上,天資固然重要,但是如果你中途隕落,一切都是空談,隻有受上天眷顧的人,才能走到最龗後。單以我來說,我的天資也不是很高,我的一身修為全都是浴血奮鬥而來的,因為我不怕死,九死而不悔,置之死地而後生。」戰神正色道。

郭明長嘆道:「大道,大道,究竟道的終點是什麼。越是修行我越是感到自己的渺小。天級,皇級,帝級,帝級巔峰,以及藍眼族最強的蒼穹的羽化登仙,難道說仙級便是道的重點嗎?那為何他還是會被青冥重創。」

戰神也是沉默不語,的確,他在百年前就達到了天級,本來他也是覺得獨步修真界了,可是不曾想到麵對光明神界的光明神王他竟然從內心裡感到驚懼,從那時他才明白對方的修為遠遠地超過了自己。又過了二十年,聖地的三位強者先後進入天級,四人才勉力和光明神一戰。上次郭明給他帶來了消息,才讓他知龗道自己真的如同井底之蛙,原來自己隻是爬過了一座山峰,未來還有更高的山峰等著自己。

也是那一次之後,使得他毅然決定招來千年前死去的英魂,壯我炎黃修真勢龗力。

郭明的天賦他是非常認可的,十八歲的元嬰中期,給他千年的時間會達到何等境界他不知龗道,但他知龗道自己也許連仰望的資格也沒有,可是他竟然也會發出這樣的感慨,這不是故作深沉,而是對大道的的浩瀚一種無力的表現。

殊不知達到仙境之後又隻是一個起點也說不定。

郭明很快把這種頹廢的心情擺脫,甩了甩頭,正色道:「戰神,對於即將來到的戰鬥你有幾種把握?」

「光明神界最強的人就是光明神王,也就是十二翼天使,我和聖地的三位閣主足以抗衡。另外他的手下還有十二名十翼天使,相當於化神巔峰。我方也有有八名化神巔峰的修士,當然這個情況也不一定出現,因為他們不可能一個都不留下。即使全來的話,這八名修士也能抗衡一二。其次他們的八翼天使就有些多了,大約有三百多名。」

「一百多名?」郭明臉色一變,按照戰神的說法,那豈不是相當於有一百多名化神中期的天使。這個比例也太大了一點。他可不相信炎黃有三百多名化神中期的修士,即使炎黃修士的戰力強橫一些,可比例相差太多也是不行的。

「是啊,這也正是最為頭疼的問題,我方化神中期的修士隻有一百多名,相差的太多根本抵擋不了。現在隻希望對方來的人不會太多,否則真的有些危險了。」

郭明沉思了一會,搖頭道:「你的這種想法我不贊同,凡事都要考慮最壞的情況,正如剛才你所說的,我們不能失敗。必須把一切情況都考慮在內。」

「我也想啊!隻是時間不等人,我總有一種預感,如果再不進行,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千年的鍾聲即將敲響,難道還要再等下一個千年嗎?」戰神澀聲道。很難想象一向霸氣沖天的戰神也有心有不甘的時候。

「當務之急是調動一切強者全力保障浴火重生大陣的運轉,有一個人你需要考慮一下。」郭明想起了萬丈深潭下的魔女紫雨,當年她的天賦就不弱,這麼多年也許達到了天級也不一定。

有了這一個助力的加入,很有可能扭轉戰局。

「你說的是紫雨?」戰神臉色一變,沉聲道。

「其實想必你也知龗道,魔道從來就沒有誰對誰錯,一切都是道統之爭。當年的事情對紫雨就不太公平,關了她千年也夠了,也該讓她出世了。」郭明想起了曾經的那一雙無喜無悲的雙眸,以及隱藏在眼底的那一層濃濃的悲哀。

我不願和天爭鬥,也不想步足世俗繁華,隻想踏遍這紅塵世間,以證魔道正果。奈何正道滅我道統,屠我族人,我不得不挺身而出,保我魔道最龗後的碩果。我沒有錯,關我千年我也心有不甘。

這是紫雨曾經默默說的一句話,郭明一直記著。萬丈深潭之下,孤身方寸之間,那種無言的孤寂是任何人也難以體會的。紫雨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情感。在她最風華絕代的時候,被人無情的鎮壓深潭之下,轉眼間滄海桑田,幾個朝代更迭,又有誰曉得在那方寸之間一個少女空對月長嘆空落淚呢。

「這麼多年我也想通了,紫雨是無辜的,如果現在放紫雨出來,她要是大開殺戒的話,我們又該怎麼樣呢?固然可以重新封印,但是麵對光明神界的侵略,我們卻是無能為力了。」戰神也是深深一嘆,對於紫雨他還是有些印象的。多年的一次邂逅,那個女子的音容相貌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那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調皮可愛還有著一絲倔強。

記得當時她要和自己比試,和自己戰了三天三夜,最龗後自己賣了一個破綻讓她贏了一招,自己現在還記得當時她臉上露出的欣喜的笑容,兩個淺淺的酒窩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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