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進行著的事物與等待著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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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告訴我什麼是元素靈?」

「操縱自然能量和法則的中間介質啊!!相當於……操作盤……呀!!」

「很好,下一個問題~」

「魔鬼……」

山泉旁的古榕樹下,林書文正倒吊在百年樹齡的老槐樹下,腹部已經失去了知覺,隻剩下機械般的反復,汗如雨下,血絲布滿著酸澀的雙眼,維持著緊抓邊緣的意識。

「元素靈的能力有哪些?別睡覺~」

樹乾上的風許鳶手拿木劍,輕輕敲了一下弟子半睡半醒的臉,手裡的儀器上標滿著林書文的身體數據,風許鳶正將他每一塊肌肉力量榨乾到危險線邊緣,同時用問答的方式保持著他的清醒。

「引導……額!!」

「具體解釋一下~動作變形了!」

林書文猛吸了一口氣,叫破了嘴唇上剛剛凝結的血痂,腹部在一瞬間恢復了感覺,他緊閉著眼,向上卷腹,用生平最快的語速回答著問題:

「通過符合自然法則的方式!以一部分自身法則乾預的能量!引導著龐大的能量按照大概的方向和強度進行運動!!額啊!!!」

雙腿發軟,達到極限的身體從樹上墜落,為地麵上不久前的新坑增加了深度。微笑著的惡魔教練笑顏如花,跳到了徒弟的身側,坐住了他的雙腿,命令他繼續卷腹。

「下一個能力~」

「呼……操呃……控!」

「什麼?!」

彈了下停留時間過長的額頭,風許鳶將接近昏迷的意識吼醒,就算是本能的無意識偷懶,她也不允許。

「操控!!」

被綁住的雙臂緊貼著身體兩側,風許鳶摁著林書文小腹處的繩結,將隻鬆了一點的繩子再次綁緊,林書文偷懶拍向地麵的手掌重新立起,隻能靠腹部肌肉的他吶喊著,像極了生物死前的泣鳴。

夕陽在淩冽的溪流上種下星光,在生靈的眼中閃耀,聚集起來的飛禽走獸們圍觀著師徒二人,不怕生的樣子就像是參加同類的活動。

「以自身的法則(和契約者)進行覆蓋,可以自如的操控這一部分能量,具體大小根據契約者的靈魂強度。」

「你明天想一起練練?」

風許鳶「友善」地看向提來晚飯的莫雲飛,示意樹上掛著的殘月回到林書文的身體裡,魅兒從她的腳邊閃過,焦急地舔著昏迷主人的臉頰。

「殘月,你想害他嗎?把能力收起來。讓他自己恢復。」

「風許鳶老師,會不會太……」

「如果你想對他好的話就聽我的話,我不是跟你們仨保證過了嗎,我不會害他的。」

黑暗從黑翼下褪去,重新恢復的痛感讓林書文傳出了一聲呻吟,微張的縫隙塞滿了模糊的身影,林書文撤出一絲微笑,細小的安慰穿過契約的鏈接,安撫著擔憂。

不遠處飄起了飛揚的塵土,風許鳶拎著莫雲飛的領子,吊墜自她的月匈間飛出,隨手打飛了試圖凝結鎧甲的元素靈。

「嘿嘿,鳶姐姐~」

「晚上回去時給我

背二十斤的營養土,中途廢一句話加一公斤!」

彎彎的月牙恬靜溫潤,但在莫雲飛的眼裡像極了死神的鐮刀。風許鳶將他放回到地麵上,拎著盒飯回到了一百米之外的槐樹下,樹下的幽泠伸直了雙腿,溫柔地將林書文攙到自己的身邊,讓再度昏迷的他枕著自己的大腿。原本空出距離的百獸們圍攏在二人的身周,和殘月魅兒一起簇擁著半裸的少年。風許鳶一臉無奈地看著越圍越大的圈子,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笑容。

「這孩子一睡著就圍上來,醒著的時候就隻會遠遠的觀望,該說他受歡迎呢,還是不受歡迎呢。」

這個山穀是風許鳶和師傅耗時十年建起來的修煉場,然而兩年後,她就偷走了師父傳承的寶物「輝」與「影」。失去寶劍庇護的師父怒火攻心,撒手人寰。而自己一個人則出國闖盪了幾十年,直到遇到了那個男人與那群孩子……

「現在想來,自從師父去世之後,自己就沒遇到過什麼好事呢……」

風許鳶抬起頭,看著那個被以前的自己磨出光澤的樹乾,那時的科技可沒如今這麼發達,師父完全是把自己往死了練,有口氣接著練,昏過去就打醒,還美其名曰鍛煉抗擊打能力。

嘴角扯出一絲淺笑,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習慣回憶過去了呢?都說人開始回憶過去是老了的表現,不過也對,自己已經七十多歲了呢~

「內個,鳶姐姐?」

「怎麼了?」

莫雲飛不知何時坐到了風許鳶的身邊,一人一靈一起捧著飯盒,一邊啃一邊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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