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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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眾人聞言,無不是麵露異色,不說宗主蘇祁,就是翟玉瑩的親爺爺翟長老,也是麵色鐵青。

將宗主撇在一旁,反而去求長老為人做主,這是在罵宗主公私不分,還是在暗指碧鬆派內有嫌隙,隨時都有分裂的可能?

而齊鈞這邊才剛剛把話說完,沒想到立時就有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跳出來說他做假證。

齊鈞見這少女長相雖也稱得上貌美如花,可她眉眼之間透出的狠厲刻薄,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與的,更別說與氣質淡雅、性情溫和的蘇媛相提並論了。

心中天平瞬時傾斜,齊鈞頓覺此人定是因著嫉妒天真可愛的「媛妹妹」,所以才會編造些莫須有的罪名,要給他的「媛妹妹」潑髒水。

雖然「媛妹妹」不知因為什麼原因,一年前便再未去外門尋自己,但從他來到清和殿後,見「媛妹妹」孤零零的垂著頭站在邊上,不敢給自己投來半個眼神的模樣時,便叫他的心軟成了一灘水,而原先心中的那點子疑問立馬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忽然就在想,「媛妹妹」究竟是過著怎樣的生活,才會從一個活潑靈動、單純可愛,又沒什麼心眼的女孩,變成現在這個被人「欺負」卻不敢反抗、嬌不勝衣的小鵪鶉的?

齊鈞心中驀然升起一股濃濃的保護欲。

他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筆直,對翟玉瑩道,「這位師姐,要知道我不過是區區一名外門弟子,今日在此說的每一個字,皆無愧天地,更無愧於心!若師姐實在信不過弟子說的話,自可去外門之中,收集其他人的證詞。」

翟玉瑩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見齊鈞扭頭將視線轉向了徐長老。

她心中登時浮起一種不妙的預感,果然就聽見齊鈞對徐、嚴兩位長老說道,「二位長老,凡塵界素來都有『公道自在人心』一說,修真界自當也是如此。我就不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會有人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強逼弟子作偽證來陷害蘇媛師姐!弟子雖隻是個小小的外門弟子,卻並非狼心狗肺之人,求二位長老明察!」

靜靜立在一旁的蘇媛,將眼前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但她仍是沒有動作,隻垂下濃密的眼睫,叫人看不清她眸中的意味。

這齊鈞,倒也不是完全隻靠運氣的蠢貨嘛!

早在她提議與齊鈞當麵對質的時候,蘇媛心中就已做好齊鈞會隨時反水的準備。

雖說她有無數方法可以洗脫身上的嫌疑,但齊鈞此舉,無疑給她省下了不少功夫。

隻是,齊鈞真就如此大公無私嗎?

曾經在社會上扌莫爬滾打兩年的齊鈞,手段算不上有多高明,但比起一看就不好惹的翟玉瑩,應付心思單純的「自己」無疑要更加省事。

況且「背靠大樹好乘涼」,隻要他此番能與宗主攀上關係,就算他靈根駁雜、修行資質不行,那又怎樣?

即便此番他沒有被提入內門,可有了宗主這層關係,即便是待在外門,也沒人會有那個膽子敢去欺辱他。

況且這樣既可以表現出自己知恩圖報的「高潔」品行,又能借此討得宗主歡心,再不濟還能在內門刷刷存在感,提前為自己日後進入內門打好人際基礎,也不愧他穿越者的身份了。

若蘇媛真是天真無邪、單純宛如白紙的原主,說不得齊鈞此舉就能輕易贏得她的好感。

可惜的是,現在站在這裡的,是與原主融為一體的蘇媛。

而對齊鈞的把戲心知肚明的蘇媛,又怎會輕易上了齊鈞的當?

她心中一哂,也不說什麼,隻端著淑女的架子,繼續看著場中齊、翟二人上演的好戲。

而這邊的翟玉瑩也不是蠢貨,聽了齊鈞那話,登時就怒不可遏。

她雖性格偏激、氣量狹小,但能成為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腦子自然也不是個蠢的。

先前翟玉瑩不過是憑著一股不甘人下的意氣,加上旁人挑撥離間,這才會急沖沖跑去練功場尋了蘇媛的晦氣。

隻是她沒想到,身為流言主角的蘇媛,竟敢把事情鬧得這麼大!

可一想到蘇媛的靠山,翟玉瑩心中便是有再多不忿,明麵上卻也不敢對她做得太過。

可這齊鈞是個什麼身份?

在翟玉瑩心中,外門之人不過是給宗門乾活的一幫子奴仆罷了。

可就是這麼一個奴仆,他居然敢在幾位長老麵前,暗示自己就是操縱此次事件的幕後黑手,翟玉瑩怎麼忍得下這口氣?

氣急敗壞的翟玉瑩抬手一揚,一條黑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跪在地上的齊鈞襲去!

而齊鈞雖直挺挺跪在地上,餘光卻一直都在注意翟玉瑩。

眼見黑影襲來,齊鈞怎可能會任由那黑影硬生生劈到自己身上?

隻是自他拜入碧鬆派後,雖在外門待了兩年,但發下來的修煉資源,除了每月的月例,就僅有一本基礎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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