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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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先前蘇媛鬧出的風波,此時清和殿場前,已聚集了眾多內外門中的低階練氣弟子。

而那些練氣期弟子之間,中間隔著一條涇渭分明的小道,一邊站著外門之人,另一邊站著內門之人。

他們都是此次聽信謠言,再度傳謠,從而被牽連進這次風波的人。

此時場中鴉雀無聲,眾人似是極為安分的模樣,但在私下偷偷傳音交流的弟子可不在少數。

別看蘇媛鬧出此事,以致被帶過來的他們隻能留在這裡,但畢竟蘇媛的身份擺在那,除了性子火爆的翟玉瑩之外,誰敢去尋蘇媛麻煩?

而流言涉及的另一個主角齊鈞,卻隻是個修為低下的外門弟子。

因著先前翟玉瑩針對蘇媛之際,此子堅決要為蘇媛正名的做派,不免在眾人心中留下了些許不錯的印象。

是以場中弟子雖大多皆在私下以神識交流,但卻都未做出太過出格的動作,將怨氣遷怒到齊鈞身上。

而齊鈞此時待在距離蘇媛不遠的地方,看著一個個或陌生或熟悉的人進進出出。

自蘇媛為證明翟玉瑩的清白,拉劉洋入場索要證詞,眼下已過去三、四個時辰了。

開始齊鈞心中還在想,媛妹妹雖然有人保護,但一向好動的她,現在會不會覺得枯燥無聊?

可隨著場中滯留的人數越來越多,齊鈞終於意識到這次事件的嚴重性。

原來媛妹妹一年沒去找自己,竟是因為有人要害她嗎?

他心中不免暗暗焦急:究竟是誰如此喪心病狂,竟要謀害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若是被他抓到,定要將那幕後黑手碎屍萬段!

恰在這時,一個分外熟悉的身影卻忽然映入齊鈞眼簾。

「向大姐,怎麼是你?」

齊鈞驚愕萬分,這次的事件怎麼會牽連到向來熱情爽朗的向大姐?

要知道,當年自己初被碧鬆納入外門時,都是為人爽朗的向大姐主動與他交好,並為因為落選內門,而失落不已的自己開解心緒的。

若那可惡的幕後之人,要將罪惡的雙手伸向向大姐,他就是拚死也要為向大姐報仇!

隻是齊鈞才剛剛打定主意,要上前為向大姐,與媛妹妹作保時,不想媛妹妹還未看到自己,那寬肩窄月要、容貌硬朗的青年,就當著他的麵設下一個結界,生生將自己攔在外麵。

齊鈞又氣又急,心中打定主意,等一會媛妹妹出來以後,他定要對媛妹妹告上這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一狀!

隻是沒過多久,齊鈞便發覺,這次向春花進去的時間,比之前進去的人要多了不少。

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但齊鈞還未來得及想通那預感的來由,就見結界忽然開啟,蘇媛和那兩名築基男女走了出來。隻是他們的身後卻不見向春花的蹤影。

齊鈞連忙上前,想要詢問向春花的下落,不想他的「媛妹妹」卻對他視若無睹,徑直離開。

齊鈞瞳孔一縮,正想拉住蘇媛問個究竟,不想那築基男子卻陡然攔在他與蘇媛之間,不讓自己靠近蘇媛。

甫一靠近,齊鈞才發現,眼前這秦越不僅比自己高出一個頭,那肌肉勻稱、寬肩窄月要的身材,也給他加分不少。

身形單薄、狀似白斬雞的齊鈞,心頭陡然就冒出了一股無名怒火。

隻是還不待齊鈞發作,秦越便似習有讀心術一般,隻往他身後指了指,開口道:「你要找的人在那。」

然後他也不管齊鈞反應,便隨著蘇媛離開的方向行去。

而齊鈞朝秦越所指的方向看去,恰逢結界完全消散,就見向春花似是被什麼事驚住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齊鈞見狀,連忙上去想要查看她的情況,不想向大姐見了他,卻是一副似哭非哭、羞愧欲死的表情。

「鈞啊,」向春花一向爽朗的聲音,破天荒的帶上了哭腔,「俺好像做錯事了!」

齊鈞聽見向春花對他說道。

「真是豈有此理!」

接到傳訊趕來的蘇祁,在聽了向春花的證詞以後,頓時氣得一下便將手中玉玦碾成齏粉。

蘇媛柳眉微微一挑,心道還好自己早在以前,便將「自己」私下曾與齊鈞來往之事,向蘇祁坦白,並在等待蘇祁來時,將向春花的證詞預先備下幾份,否則蘇祁此舉豈不是正中齊鈞之意?

但遇上此事的蘇祁會如此惱怒,蘇媛心中卻能理解。

任憑哪個父親在聽見自己女兒好心助人,最後卻被人如此黑白顛倒的時候,都要怒火中燒。

「爹,眼下還是先將此事公之於眾的好。否則時間拖的久了,場中弟子難免心生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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