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勸說入夥（1 / 2）
「你從武則天那時活到現在？真是難以置信。」李保民緩緩搖頭，話雖如此，但憑他做刑警多年的經驗來看，女人那自信的模樣不像撒謊，加上她利刃加身而無傷，已經讓李保民有了幾分相信。
「你隻要知道我有能力解決你的問題就行。」李璿指了指被刀劃開的牛仔褲。
李保民看著親手檢查過的大腿若有所思，幾息後，認真的問道：「你幫我的條件是什麼？」
「幫我找惡人，越壞越好…」
這時一對二十出頭的小情侶沿步道而來，不時做些親昵的小動作。
二李都立刻閉嘴沉默，李保民從口袋中扌莫索出皺巴煙盒，抽出，點燃，望向江麵，李璿則毫不避諱的打量小情侶，悠閒的晃悠著長腿。
「你看什麼啊。」女孩帶著醋意問道，想想剛才男友眼中流露出的驚艷目光，又氣不過的在他月要肉上擰了一下。
男孩吃痛，趕緊應道：「哎呦，我沒看啊，我就是好奇那兩人是什麼關係呀。」
「哼是嗎，剛才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女孩氣哄哄的加快腳步。
男孩趕緊追上扯住女孩胳膊開始柔聲蜜語的安撫。
小情侶的聲音很低，李保民沒有聽見，李璿卻是聽的很清楚，笑看著小情侶遠去的背影。
李保民順著李璿的目光看去，不無擔憂的問道：「幫你找壞人？你該不是為了除暴安良吧。」
「我需要他們的血。」李璿毫不避諱，乾脆的答道。
雖說心中有了大致猜想，但聽到答案後，李保民還是有些發寒，夾煙的手指微微顫抖，「被你吸過血的人會怎麼樣？」
「會死。」
「嗯？難道不會也變成吸血鬼嗎？不然哪來的你們？難道是生理遺傳？」李保民不解的問道。
「確是靠吸血繁衍，不過並不是每個吸血鬼都有傳播能力，我目前就沒有，被我吸過的人基本會死，僥幸未死的身體機能也會嚴重受損，跟廢人一樣。」李璿知道這些問題不同於她的出身，如果不說明，或許李保民會不合作。
「你所謂的合作就是你幫我報仇，我給你找一個很壞的人對嗎？」
李璿搖頭道：「不，是一換三，從南宋時就如此，這是我的規矩，從未改變，找夠三個我們的合作就終止，當然，如果你喜歡上替天行道的感覺，我也很歡迎長期合作。」
李保民聽得離奇，可內心卻又有些相信，當真荒誕，不由得糾結起來，與這女人合作讓他有種與魔鬼做交易的感覺，當真要用幾條人命去給女兒報仇嗎，陪著她去以武犯禁？
見李保民陷入沉思，李璿也不急，轉了個身，坐在欄杆上欣賞起江景夜色，等待著答復。
良久，李保民才開口問道：「如果我不合作，你會殺人滅口嗎？」
李璿不答反問道：「你怕死嗎？」
「怕。」李保民點頭，緊接著又說道：「怕死後沒臉見我女兒。」
「不答應也不打緊，我現在很少亂殺無辜。」李璿跳下護欄，拍了拍翹 臀上的浮灰，接口道：「其實那閻可尚本來就是我的一個合作夥伴給提供的目標，隻不過確認他為惡的過程中發現了你的事而已，不論你答不答應合作，我近幾日都會動手，你可以安心了，回去買點好祭品，告慰一下女兒吧。」
李保民苦笑道： 「你還真是坦誠。」如果不知有這女人的存在，在得知閻可尚突然暴斃，他一定會跪泣老天開眼，現在感覺卻是不同。
「活的年頭長了些，覺得拐彎抹角倒不如真誠來得方便，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跟你情況相似的人，你知道那種痛苦，跟我合作你最少可以讓這個世界減少三個惡人，減少三份痛苦，我走了，改變主意可以聯係我。」李璿說完轉身便走。
李保民聽了女人的話，一股熱血上湧，差點就答應了，但直覺告訴他，這女人絕非什麼急公好義之人，應該隻是對惡人的血有特殊需求罷了，她說目前還沒有把人變成吸血鬼的能力，是不是說她以後或許會感染人呢，她漫長的生命中是否存在進化的可能呢，或許有朝一日她不再「挑食」呢，到時會有多少人變成她的「口糧」。
這女人有可怕的能力，與之相處沒有很強的壓迫感，她也看似坦誠相待，也沒用性命相要挾，可李保民就是隱隱感覺被其拿捏了，雖然連一句警告的話都沒說，但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泄露了今晚的事，這女人絕對會殺了自己，何況去哪裡泄露呢，去警局報案嗎，還是去投稿靈異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