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 和你說些掏心窩的話(求訂閱~)(2 / 2)
「哦?」大筒木浦式挑了挑眉頭,他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那個家夥,依靠十尾的力量讓自己還原到了大筒木的狀態,還真是有意思呢。」
「因為他們本來就是輝夜的後裔。」大筒木一式淡漠的看著這一切「依靠著十尾的力量,喚醒了那隱藏在他體內屬於大筒木的力量,自然而然他也會朝著我們這個方向進行變化。」
「看來,一式前輩還挺了解他們的嗎。」浦式臉上保持著笑容「不過想想也是,一式以前到底在這裡過了進千年,了解也是自然而然的。」
「說話不要那麼陰陽怪氣。」一式轉頭看了一眼浦式,隨後他不屑的說道「我承認,我失敗了,並且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是至少我沒有變成其他的人玩具,不是嗎?」
「你找死嗎?」桃式怒目而視,而金式也是沉默的看向了一式。
一式這個家夥的話,說白了就是在嘲諷他們兩人!
他們現在的情況,還真就是被人操控的傀儡,說他們是玩具也一點不為過。
可是這樣的話當著他們的麵說出來,尤其他們還是極其高傲的大筒木,這讓他們如何受到了?
哪怕現在他們並沒有被控製,哪怕他依舊保持著自我意誌在行動,但是他也確確實實是被人用一種特殊的術復活過來的。
甚至他都猜測,自己的復活是不是就是為了對付那個宇智波啟。
這樣的感覺讓他羞憤不已,如今又被人揭開傷疤,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安了安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就在他們三人劍拔弩張的時候,浦式笑著打斷了他們「各位前輩,難道你們沒有注意到,現在情況似乎不太一樣了。」
「哼。」桃式冷哼了一聲,隨後他的目光看向了遠處徹底完成蛻變的宇智波斑「有什麼不一樣?隻不過是一個利用十尾獲得力量的螻蟻而已,他自己根本的力量完全不值一提,有什麼好關注的。」
「桃式前輩,我讓你關注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身後那個家夥。」浦式攤了攤手「前輩難道沒有發現嗎,那個黑色的家夥,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呢。」
其實不需要浦式多說,他們也都察覺到了那個附著在別人身上,全身漆黑的家夥到底有多麼的其他。
那玩意,就是一個混合了大筒木本源力量,但是卻缺少了實質力量的,隻有陰陽遁凝聚而成的生物。
這種存在很顯然是一個大筒木的傑作,甚至他們都猜得到這到底是誰給留下來的。
看著那意氣風發的宇智波斑,他們都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冷笑。
不知者無畏,這個家夥基本已經可以宣布死刑了,這個家夥恐怕也隻不過是做了嫁衣而已。
從一式那裡得知輝夜那個女人似乎被封印了,而這個家夥顯然就是最好的讓輝夜降臨的載體,他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力量。」宇智波斑傲然的看著眼前的等人「你們口中的那個宇智波啟,似乎根本沒有出現呢。」
宇智波富嶽等人警惕的戒備著一切,麵對這個狀態的宇智波斑,他們真的沒有絲毫的勝算。
三年前,那兩個和宇智波斑一樣狀態人,到底是如何輕而易舉毀滅整個木葉的,他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他們真不覺得自己可以抵抗得住宇智波斑。
隻是,哪怕他們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抵抗,他們也絕對不會束手就擒!
在他們的身後,是承載著整個忍界意誌的聯軍,在聯軍之後更是他們的家園,他們的人家。
如果此時他們放棄了抵抗,那麼他們的家園就會從此覆滅,他們的家人更是會生不如死!
「哦?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宇智波斑仰著頭,有些嘲諷的說道「看起來你們還要負隅頑抗啊。」
「這是我們的世界。」波風水門艱難的站起身來,他怒視著宇智波斑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這樣被時代拋棄的人,你這個舊時代的產物,才應該認清現實!」
「喝,我要做的事情你們永遠都不會理解。」說到這裡,宇智波斑神色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我要,斬斷這個世界的因果,我要讓整個世界和平!」
「那樣虛假的和平,就是你所希望的東西?」帶土身上出現了強大的查克拉,雖然和宇智波斑比起來差了很遠,但是也絕對不比水門要弱多少。
「我所期待的和平,我也不期望你們能理解。」宇智波斑淡漠的說道「我要割離人的苦惱、痛苦和空虛,我是不會讓你們妨礙別人的幸福的。
隻要我完成了我的夢想,世界將不會再有戰爭,我會把這個早就沒有希望的地獄變成天堂。
柱間,你犯過的錯誤會被我糾正好吧,雖然我聽說現在已經被糾正了不少,但那隻是你們木葉,其他地方依舊如此。
讓孩子們不得不上戰場,帶土你這個家夥應該感同身受,而當年我們那個時代更是如此!
所以,我和柱間建立了忍村,可是這卻無法帶來真正的和平,就和現在的木葉一樣。
人做不到坦誠以待,恐懼、懷疑、憎恨,都是不可能停止的,而我當年的理想被柱間反對,而忍界也朝著他所理想的方向前進。
而事實也證明他錯了,忍者之劍的戰鬥從未停止,不僅如此,忍村的建立使軍事理論得以提升。
戰鬥擴大到了堪稱大戰的規模,而死者不計其數,第一次忍界大戰,第二次忍界大戰,第三次忍界大戰。
戰爭從來沒有停息,這就是柱間理想的忍者世界。
不過說到底,這第四次忍界大戰是我挑起的」
「不,你錯了。」
沒等宇智波斑說完,波風水門就站起身來,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正在被救治的鳴人,隨後他看向了宇智波斑,神色嚴肅到了無以復加。
「第四次忍界大戰,不是你挑起的,你所做的一切實際上啟都知道。甚至可以說,這根本就是他放縱你挑起的!」
「哦?」宇智波斑愣了一下,隨後他皺起了眉頭「戰鬥到了現在,我好像都沒有見到那個宇智波啟,還有,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啊」
就在宇智波斑注意力徹底被波風水門吸引的這一刻,忽然黑絕操控著長門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後,隨後他毫不猶豫的將手插進了宇智波斑的月匈膛!
「什什麼!」
宇智波富嶽等人錯愕的看著這一切,甚至他們都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這是什麼情況?」
波風水門等人也看傻眼了,他們完全沒有搞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家夥怎麼被背叛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
宇智波斑感覺到自身根本無法動彈,一股他根本沒有辦法抵抗的力量迅速在他的體內蔓延開來。
「不用想著掙紮,你根本沒有辦法掙紮的。」黑絕聲音嘶啞的說道,但是聽得出來他的聲音似乎帶著笑意「走到如今這一步還真是不容易啊,但不管怎麼說我也總算完成我的任務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宇智波斑艱難的說道「你不是我的意誌嗎?為什麼,為什麼你要」
「誰告訴你,我是你的意誌的?」沒等宇智波斑說完,黑絕就不屑的打斷了「我的意誌,是輝夜!」
輝夜?
這個陌生的名字讓宇智波斑根本無法認同,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甚至他都無法明白為什麼他會被黑絕給控製。
這一切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一個將他徹底纏繞住不讓他有絲毫反抗機會的巨大陰謀。
「是不是很疑惑?」也許是看出了宇智波斑的不甘,黑絕笑著說道「實際上,你把長門還有帶土看做是棋子,而我何嘗不是把你看做是棋子呢?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母親的封印被削弱了,但是這樣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完成無限月讀來集中查克拉,我們倒也省了不少的事情。
無限月讀,實際上就是我們用來收集查克拉,並且用來製造白絕這種戰爭機器的一個術而已喲。
你以為,無限月讀真的是用來帶給世間和平?
不不不,我知道你一直都相信無限月讀的真實性,因為那可是你的先祖羽衣留下來的。
哦,順帶說一句,羽衣就是六道仙人,可也是母親的兒子,而他卻背叛了母親,甚至封印了母親!
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母親離開封印,從因陀羅和阿修羅的時代開始,知道你和千手柱間,無限的輪回一直在繼續。
而我也總算找到了機會,千年前我就誘導過因陀羅,自然我和他無比的熟悉,就行現在的你和我一樣。
而當年那塊石碑,早就被我找到了,所以我在那塊石碑上進行了修正。
沒想到,終於我等到了,等到了這一天。
宇智波斑,你應該心懷感激,因為你可以少作為作為最偉大那個人的載體,一起重塑這個世界!」
也許是內心埋藏了太多的東西,也許是千年時光的等待,黑絕這一刻把自己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他沒有絲毫的隱瞞,也沒有絲毫的猶豫,而他的話則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冷汗直流。
除了已經知曉不少情報的波風水門,還有宇智波富嶽他們相對冷靜之外,完全不知曉到底是什麼情況的人,內心已經充滿了絕望。
「這到底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宇智波斑渾身已經被黑色的如同墨汁一樣的查克拉包裹,他內心十分的茫然。
他忽然發現自己堅持了那麼多年的理想,隻不過是一場噩夢!
他錯了,他錯的離譜,甚至因為他錯誤,他感覺自己恐怕放出了一個惡魔!
忽然,他看到宇智波富嶽等人雖然表情凝重,但是似乎並不算意外,在回憶道他們口中的那個宇智波啟,忽然宇智波斑想到了什麼。
「你們你們是不是知曉什麼!」宇智波斑艱難的問道,黑色的查克拉已經快要徹底吞噬他了。
「他們知曉一些東西也並不意外。」黑絕嘶啞的開口,覆蓋在長門身上的黑墨已經開始脫落「他們之前不是說了,第四次忍界大戰實際上算不上你的功勞,一開始我沒想明白,但是現在我似乎已經明白了。」
「什麼意思」宇智波斑呼吸已經變得愈發的艱難,他再也沒有之前的意氣風發了。
「宇智波啟啊,那個家夥可是比你還要可怕,比你更加強大的存在呢。」黑絕毫不避諱的說道「那個家夥的可怕,我真是從未見過,哪怕我活了千年的光陰也是如此。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他完全不依靠著十尾的力量,就已經獲得了接近母親的力量。
他甚至還乾掉了兩個母親的族人,大概也就是知曉了母親族人的可怕,他才會放縱這一次忍界大戰誕生。」
「他是他是渴望整個忍界都能聯合起來,對抗敵人,同時達到和平的目的?」
宇智波斑瞬間明白了黑絕的意思,而黑絕也憑借著他見識過宇智波啟的力量後,快速猜測到了啟的目的。
不得不說,這兩人雖然都是敵人,可是他們的見識和他們的反應能力,完全沒有因為歲月的吞噬而發生絲毫的變化!
「是啊,所以我才說他是個可怕的敵人。」
黑絕嘶啞的笑道,他已經徹底覆蓋在了宇智波斑的身上。
「可惜了,他雖然強大也聰明,但是終究他繼承了你們宇智波一族的弱點。
那就是他太驕傲了,他以為自己可以控製一切,但是他終究會知道自己到底是多麼的愚蠢。
算了,事已至此,也該結束了。
降臨吧,母親!」
伴隨著黑絕的怒吼,宇智波斑在這一刻徹底被黑色的墨汁吞沒,龐大到讓人窒息的查克拉頃刻間匯聚而成。
而也就在這時,大筒木羽衣悄然的嘆息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