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戀愛遊戲最終贏家(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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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花了多少錢聘用的他?」陸鄴詢問著一旁的秦漠白道。

「三百億。」秦漠白說道。

「財大氣粗, 不愧是秦總。」陸鄴豎起了大拇指。

「合同的約定是如果能夠取得冠軍,將支付三百億,拿到冠軍, 三百億的花銷可以從冠軍獎勵中劃出。」秦漠白看著他道,「合同轉移,你也是一樣。」

陸鄴:「……」

這人就是做生意的時候猴精猴精的。

「我答應了,三百億聘請一位老師,刺激。」陸鄴說道, 「你平時都是怎麼指導秦漠白的?」

「剖析加角色模擬。」沈醇說道。

「什麼角色模擬?」陸鄴驚奇道,「這東西還能模擬?」

秦漠白看向了沈醇,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角色模擬廢除。」

即使隻是授課, 對方撩撥陸鄴的畫麵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已經開始行使男朋友的權限了?」陸鄴促狹道。

「角色模擬其實很簡單。」沈醇起身,鬆了鬆衣領, 傾身坐在了秦漠白的一旁,看著他繃緊的身體, 鼻息微微打在了他的耳側,看著那裡染上了紅色。

秦漠白轉眸看向了他,吞咽了一下道:「做什麼?」

「我模擬的是陸鄴,目前他的對手是你,角色模擬。」沈醇的手覆上了他的, 劃到指縫時十指相扣。

秦漠白隻覺得一種癢意從交握的手指蔓延到了全身,讓他坐立不安,無所適從。

「心髒跳的很快, 這種方式還是有效的。」沈醇側眸看向了一旁的陸鄴說道。

陸鄴已經驚呆了,他甚至皮笑肉不笑了兩下道:「你去撩他,他當然動心,要是換我……」

秦漠白看向他的眼神裡都是冰錐, 絕對的拒絕靠近。

「隻是舉例說明,他可以扮演你的下一任對手。」沈醇笑道。

陸鄴預計自己未來的日子可以不用吃飯了,完全可以塞狗糧塞到飽:「那要是對手是個女人呢?」

沈醇笑道:「我覺得秦先生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陸鄴的笑代表嘲笑。

秦漠白覺得是不太行的,他對女性並不是很了解,可話未出口,掌心的位置卻被緊扣的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他的呼吸略有急促,就聽坐在身邊的戀人……沒錯,就是戀人問道:「可以的對吧?」

「可以。」秦漠白的聲音擲地有聲。

「秦漠白,你完了,男人決不能被對象吃的太死!」陸鄴說道。

秦漠白斟酌著詞匯說道:「我妻管嚴。」

冷漠的聲音中竟透著驕傲。

陸鄴:「……我敬佩你。」

就剛才沈醇收拾他的那兩下,怎麼看都不像是下麵的。

「男朋友真乖。」沈醇扌莫了扌莫秦漠白的頭發,眸中全是笑意。

秦漠白的視線定格在他的身上,便再也無法輕易挪開了。

男朋友,聽起來真是一個奇妙的稱呼,從此他都有了阻止別人對這個人表達愛意的資格。

他們兩個人坐在一起,就像是破開了閥的水庫一樣,從前壓抑的情感幾乎是爆發式的。

沈醇還好,秦漠白的視線都不分給陸鄴了,陸鄴看著眼前這一幕,意外的覺得有些心酸,月老總是孤苦伶仃的,難怪天底下虐戀情深那麼多,就應該讓他們兩個多磨一段時間。

「之後的事情要怎麼決定?」陸鄴詢問道。

「雙平局淘汰,但藺秋對漠白的興趣很強,不排除對方故意認輸的可能性,但想要抽身還是很容易的,你跟漠白的平局不會打草驚蛇,他們的目光放在漠白身上,你的壓力會減少很多。」沈醇說道,「至於下一輪,到時候再說到時候的事情。」

「不需要提前做準備麼?」陸鄴問道。

「很晚了,您該休息了。」沈醇笑道。

「我覺得還是要探討一下。」陸鄴不動地方。

秦漠白終於給了陸鄴一個眼神。

陸鄴覺得對方頗有媳婦娶進門,媒婆拋過牆的缺德風範,隨即開口道:「算了,確實太晚了,漠白,我們走吧,別打擾沈先生休息了。」

秦漠白手指微緊,突然意識到他們算是兩家人,他還得回去。

「那我們就不送陸先生了。」沈醇笑道。

秦漠白眼神微變,陸鄴嘖了一聲看向了秦漠白道:「你真不跟我一起走?」

秦漠白抬手看了一下表道:「確實很晚了。」

「我喝了酒,不能開車。」陸鄴覺得他的這位朋友就像是羊入狼群,雖然是他一腳踹進來的,但是也不能現在就被吃掉。

奈何他的朋友是你拚命在後麵拽,他拚命往裡麵沖,八匹馬都拉不住的那種。

「樓上的鑰匙。」秦漠白將鑰匙遞給了他道。

陸鄴伸手接過了鑰匙,擠眉弄眼道:「你就不能矜持點兒?」

秦漠白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做的舉動似乎太過於明顯了,對方也許會認為他急色也說不定,但他隻是單純的不想離開而已。

他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敢看向沈醇。

房門打開,陸鄴甩著鑰匙站在門外道:「太過於黏人過了熱戀期可是會讓對方心煩的。」

秦漠白一滯。

「請不要亂教他這些東西。」沈醇將秦漠白攔在了身後笑道,「如果您不想我在指導的內容中出於私心加上一些多餘的內容的話。」

陸鄴:「……我走。」

惹不起,他還躲不起麼?

陸鄴轉身離開,沈醇關上了門的時候感覺到牽著的手緊了一下。

剛開始他是遵從秦漠白的意願行事,因為他們隻是素不相識的合作雙方,他要完成任務,對方要拿回自己的東西,其中是不能產生戀愛關係的。

但是有時候一些東西是不受控製的,比如說他會產生的占有欲。

玄關的位置並不擁擠,但是因為彼此微妙的關係,此時變得分外的狹小了起來。

秦漠白看著對方關門的動作,伸手想要觸碰對方,卻又擔心會冒犯。

沈醇勾了一下他的手指笑道:「去休息麼?」

秦漠白吞咽了一下,出口的聲音竟有些沙啞:「現在?」

「不是說對男性沒興趣?」沈醇朝他走近,將人逼到靠牆的位置,湊近了笑道。

他離的極近,跟以往的距離感實在有些不太一樣,含笑的桃花眼近在咫尺,讓秦漠白的背上微微發熱,好像有汗水從那裡沁了出來:「我隻是對你感興趣而已。」

對方的靠近和觸扌莫不僅不會有任何的抵觸情緒,反而心裡會有隱隱的期待。

他是認真的,沈醇從他的眸中看出了這種認真的情緒,即使教了很多,對方仍然一如既往的認真且純情。

沈醇有些慶幸陸鄴激化了這種情緒,因為他想自己察覺,至少要等到下一輪,那個時候再想找合適的遊戲繼續者就難了,想要保留秦漠白心中的純粹,可能也沒有那麼容易。

沈醇傾身靠近,秦漠白眼睛微微放大,在感覺到唇上柔軟的觸感時屏住了呼吸。

他們在接口勿……

秦漠白腦子裡有些空白,卻下意識的抱住了對方的月要,有些笨拙的回應著。

他喜歡極了現在的親密,甚至想要對方離的更近一些,再近一些,揉進身體裡才好。

沈醇跟他分開的時候舔了一下唇,笑著拍了拍他微紅的臉頰道:「呼吸。」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接口勿能把呼吸徹底屏住不敢吸氣的人。

秦漠白回過了神,深吸了幾口氣道:「對不起,第一次不太熟練。」

「沒關係,我們有很長的時間慢慢練習。」沈醇輕口勿了一下他的唇角,在秦漠白還沒有反應過來起身拉過了他的手道,「現在這個點兒確實該睡覺了。」

「我睡次臥。」秦漠白看著彼此相牽的手說道。

即使不像是陸鄴所說的那樣,他們剛剛確定關係,能夠同處一屋已經算是越界了,再睡在一個房間裡,那實在有點兒太迫不及待了。

沈醇回眸看了他一眼笑道:「本來就是睡次臥啊,原來你想睡主臥啊?」

秦漠白:「……我沒想!」

「原來你不想睡主臥?不想跟我一起睡麼?」沈醇挑眉道。

秦漠白:「……」

他該說想還是不想。

「去洗澡吧。」沈醇笑道。

秦漠白因為暫時不用回答這個問題鬆了一口氣,轉身去了浴室。

浴室當然不止一間,沈醇在對方關上門時卻沒有著急去洗,而是坐在了一旁,聽到了裡麵哢噠的一聲反鎖。

對方似乎有些遲疑,一會兒又哢噠了一聲打開了。

沈醇笑了一聲,起身去抽屜裡取出了鑰匙,將幾間次臥的門直接反鎖上了,鑰匙則被他丟進了衣櫃的深處,一時半會是別想找出來的。

【宿主,您之前看起來好生氣。】521的小語氣軟乎乎,輕飄飄的。

【隻是吃醋而已。】沈醇笑道。

這並不是什麼需要回避的事情,他的確吃醋了,不想讓別人碰他,就這麼簡單。

521乖巧的哦了一聲:【那您鎖門乾嘛?】

【吃醋了,當然需要當事方安撫一下。】沈醇從衣櫃裡麵取出了棉質的睡衣,將其放在了浴室旁的凳子上,曲指敲了敲浴室的門。

裡麵的水聲停了下來。

「什麼事?」秦漠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空曠,甚至帶著點兒連空氣都緊張起來的意味。

「睡衣放外麵了,新的,我沒穿過。」沈醇說道。

「好,謝謝。」秦漠白捋了一把濕漉漉的頭發,看著門外若有似無的身影,想說穿過的其實也沒有什麼問題。

他對對方的一切好像都沒有介意的地方。

「嗯。」沈醇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秦漠白沖洗乾淨,打開門看到了外麵整套的衣服,靛藍柔軟的質地,隻是拿起的時候差點兒從中間掉下一個小件。

秦漠白:「!」

一切收拾妥當,秦漠白走出浴室的時候很自然的走到了曾經睡過的次臥,按下門把手的時候卻發現推不開。

門壞了?

秦漠白走向了另外一間,發現也打不開,但是手把是能轉動的,他不是很明白其中的構造,隻能繼續換了一間,發現能打開了,但是裡麵……沒有床。

秦漠白:「……」

如果說一間房門的鎖壞了還有可能,這直接壞一片,讓秦漠白不得不懷疑是這屋子的主人搞的鬼,可這種明目張膽的搞鬼不僅沒有讓他覺得難受,反而心微微熱了起來。

正逢此時,另外一間浴室的門打開了,秦漠白抓著房間的門一時抓也不是,放也不是,竟沒處可去。

「那間房間沒床。」沈醇擦著頭發看著他的身影道。

「其他房間的門打不開。」秦漠白看向了他,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任何心虛的神情。

沈醇哦了一聲,過去試了試次臥的門道:「可能門鎖壞了吧。」

秦漠白:「……」

你再說一遍。

「兩個都打不開。」秦漠白說道。

沈醇另外一個壓根沒試,笑道:「那真是太不幸運了,都壞了。」

「你……」秦漠白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如此的光明正大的做這種事。

「看來秦先生你隻能睡主臥了。」沈醇笑道。

秦漠白深吸了一口氣,腳步卻有些無法挪動,他第一次清晰的認知到有些東西好控製是因為他不喜歡,而當喜歡的時候,會忍不住想要碰他:「我還是睡沙發吧。」

沈醇看向了沙發,轉眸笑道:「沙發濕了。」

秦漠白:「……」

「秦先生,不是說是妻管嚴麼?」沈醇走了過去,伸手捋了一下他有些淩亂的濕發道,「要不要我給你吹頭發?」

秦漠白難以自製的嗯了一聲。

他坐在了沙發上,沈醇將吹風機拿了過來,半跪在一旁抬手順過他的頭發,男人的發很黑,用手捋過能夠感覺到微硬,跟他這個人的外表很搭,但是內心卻不太相符。

暖風輕柔吹過,秦漠白月要背挺的筆直,眼睛不好意思看向對方,隻能盯著其他地方看。

巡視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沙發上有任何濡濕的痕跡。

「在看什麼?」沈醇順著他的視線詢問道。

吹風機的聲音很小,秦漠白聽到問題時滯了一下道:「沒什麼。」

沈醇說沙發濕了,沙發就是濕了。

沈醇眸中的笑意深了一些,手指梳理過他還有些微潮的發道:「差不多了。」

「你呢?」秦漠白看著他濕漉漉的發梢道。

對方很少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他的麵前,不是那麼修邊幅的,但是很真實。

「你來。」沈醇放下了腿坐在了沙發上,將手中的吹風機塞到了他的手上。

秦漠白拿著那純白的機器,伸手過去的時候有些遲疑的碰上了對方的頭發,吹風機打開,秦漠白先學著對方的舉動在手上試了試距離,這才像他剛才那樣半蹲身的挪到了他的發頂:「會燙麼?」

「不會,你離的太遠了。」沈醇看著那吹風機的距離道。

「抱歉。」秦漠白離的近了一些,傾身去動作著。

吹發主要是要吹乾頭皮,要不然會生病,秦漠白用手翻著發絲,前麵吹的差不多才吹到了後麵,隻是因為傾身的動作,隻用輕輕低頭就能夠看到對方微垂的眸。

他的眼睛很好看,秦漠白一直知道,隻是從這個角度看,發現那睫毛微翹成了一種極為好看的弧度,他的動作微滯,沈醇抬眸對上了他打量的視線笑了一下。

雙目對視,秦漠白像做了什麼壞事一樣想要移開視線,可行動卻不受自己的控製。

這個人喜歡他,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喜悅,他想要珍惜對方,想要溫柔以待,但又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最佳。

沈醇握住了他的手腕拉下了他的手,秦漠白滯了一下道:「難受麼?」

「隻是覺得你那麼吹下去,發道都要發生改變了。」沈醇說道。

「抱歉。」秦漠白說道。

「沒什麼好抱歉的。」沈醇微微起身,口勿住了他的唇。

隻是輕口勿,一口勿即分,秦漠白回神的時候卻差點兒拿不穩吹風機,他的心跳跳的力道大到難以壓製下去,在耳邊瘋狂的鼓動著,他想要說什麼,終究還是選擇了認輸:「別撩我了,我怕我控製不住。」

沈醇抬了一下眉,伸手捋過頭發,從他的手上那過了吹風機,隨意的在還潮濕的地方吹了幾下,然後收了起來。

秦漠白看著他的舉動,心裡微微下沉,他覺得對方或許生氣了:「你要是想撩的話就撩……」

沈醇關上櫃門的時候笑了一下,走過去時伸出了手道:「秦先生,你怎麼這麼可愛。」

秦漠白握住了他的手,詫異的看向了他道:「可愛?」

「嗯。」沈醇笑著將他拉了起來道,「一舉一動都很可愛,其實你在我的麵前不用那麼拘謹。」

「我怕惹你生氣。」秦漠白站在他的麵前說道。

他惦記很久的寶物,在一個瞬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他愛不釋手,隻想精心嗬護。

「我對戀人的容忍度是很高的,隻要你不是出軌這種事,一般不會生氣。」沈醇笑道。

秦漠白蹙眉道:「不會。」

「那我們就是完全契合的。」沈醇拉過了他的手,打著哈欠道,「該睡覺了。」

客廳的燈光滅掉,隻剩下了主臥,裡麵隻開著台燈,一片的氤氳暖色,讓人的心好像也溫暖了起來。

沈醇兀自選了一側,掀開被子坐了進去,看向了站在門口的男人道:「不睡覺麼?」

「睡。」秦漠白的麵上仍然是冷靜的,隻是頂著對方的目光走過去的時候卻差點兒同手同腳。

好容易坐上了床,他掀開薄被躺了進去,卻是手臂貼著邊緣,恨不得離那邊無限遠。

男人的自製力在夜晚和跟戀人相處時總是格外的薄弱,沈醇看著恨不得離他很遠的男人笑了一聲,躺下時關上了台燈。

房間內變得黑暗而安靜,能夠隱隱聽到清淺的呼吸聲,秦漠白微微鬆了一口氣,覺得這樣就很好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慢慢的在腦海之中理順著。陸鄴說幫他,當時沈醇的反應應該是吃醋,說是讓他別多想,但其實彼此都有動心麼……

陸鄴的挑釁始料未及,沈醇突然的動手也是始料未及的,跟他平時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很危險,但同樣讓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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