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戀愛遊戲最終贏家(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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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醇手指微動,秦漠白抓住了他的手按住道:「謝謝爸。」

他的很多人脈都在商界,但他的父親不是,秦家最開始起家的那段經歷是隱藏著很多的秘密的,至少不像現在這樣看起來一片的純白。

雖然他的父親並沒有讓他經手這些,但秦漠白知道其後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由他的父親出手,會比沈醇動手安全很多。

秦父愣了一下道:「我們之間不說這個。」

秦漠白應了一聲。

「這件事情到你們這裡就劃上了終止符。」秦父看向了沈醇道,「他喜歡你,我也不會去反對你們在一起,隻一樣,你得對得起他的這份心意,要是讓我發現……」

「爸。」秦漠白攔住了他的話道,「我們之間不需要那些壓迫的話。」

他們之間的一切都是出於自願,因為喜歡而在一起,因為喜歡而互相保護,而不是因為誰的壓力。

如果有一天沈醇對他沒有任何的感情了,秦漠白願意放他離開,因為強留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在身邊,是一種悲哀。

秦父沉默了一下道:「知道了。」

他的兒子對於愛情的態度上有些純粹,或許在有些人看來是有些傻的,但第一次愛上一個人,這種純粹才是正常的。

秦父並沒有留多久就離開了,等到他離開,陸鄴鬆了一口氣,坐在了秦漠白的旁邊道:「你不知道,你出事的時候嚇死我了,我他媽感覺跟做夢一樣。」

秦漠白轉眸看向了他道:「謝謝你能來看我。」

「應該的。」陸鄴咂了一下嘴說道,「這是伯父能處理好,你跟沈醇就好好過日子吧。」

沈醇看向了他道:「對手那邊呢?」

「我大半夜跑過來的,應該不影響,回去補個眠,一鼓作氣把這事給了了。」陸鄴打了個哈欠道,「得嘞,我也不打擾你們了,好好敘舊,拜拜。」

他說走就走,當真是走路帶風。

「他比之前體貼了很多。」秦漠白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道。

還留在病房顯得不那麼體貼的李維默默的退了出去,給他們帶上了門。

病房裡恢復了安靜,秦漠白緊緊的握住了沈醇的手,話語中竟有些感慨:「我沒想到還有睜開眼睛的機會。」

也沒想到還能再見他。

「我說過,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沈醇鬆開了他的手,小指勾住了他的,垂眸笑道,「雖然我不知道未來,但我會去嘗試跟你一直在一起。」

秦漠白看著他的舉動,抬眸對上了他的視線,從其中讀到了認真,就像他所說的,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願意一起嘗試已經是最好:「好。」

「那拉勾上吊,蓋了章就不會變了。」沈醇按住了他的大拇指道。

這動作看起來有些幼稚,但秦漠白很喜歡,因為對方的承諾是從心裡說出來的:「嗯,不會變了。」

沈醇起身,傾身在他的上方,親口勿了一下他的唇道:「這裡也蓋一個,雙重保障。」

秦漠白吞咽了一下,手臂微撐著他的肩膀道:「等好了再蓋。」

「天天給保障?」沈醇笑道。

秦漠白有些心浮氣躁:「嗯。」

沈醇看著他,摩挲了一下他的臉頰道:「等你好了。」

「嗯。」秦漠白認真應道。

「秦先生這樣,讓人真的很想按在懷裡揉捏成一團。」沈醇笑著揉捏著他的耳垂道,「不過現在先放過你,想喝水麼?」

「想去一下廁所。」秦漠白說道。

「要抱還是要扶?」沈醇起身問道。

秦漠白扶住了他的肩膀道:「抱。」

他們現在是戀人,未來會是夫夫,相濡以沫,互相扶持,在彼此的麵前,有些東西是可以放下的。

秦漠白的後續治療進行的同樣順利,餘毒慢慢的清理,身體也由剛開始的酸澀恢復到了可以自由行動的地步,恢復如初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沒死?」簡容收到消息的時候人已經在境外。

當時的情況危急,壓根沒有人顧得上他,秦漠白出事是大事情,一旦對方緩過神來,他還待在z國的境內,隻怕落不了好。

秦氏的聯合追捕在進行,隻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對方並未通知警方,隻以意外處理的。

對方造成的麻煩當然是有,但不致命,也因為消息的滯後,他到現在才收到關於秦漠白的消息。

本以為是喜訊,卻沒想到對方根本沒事。

「秦氏的目的很可能是想私下了結這件事情。」助理說道,「這件事情您處理的沖動了。」

簡容冷冷的看向了他道:「你不會明白的。」

別人怎麼會明白他想要那個人的心情,也不會明白他看見自己愛的人跟別人情濃的心情,那是恨不得將心髒都剜出來的痛楚。

「對方來勢洶洶,我們可能得暫避了。」助理說道。

「不,安排狙擊手。」簡容看著腿上纏繞的繃帶道,「既然一次殺不了他,那就殺第二次。」

「簡總。」助理的語氣有些凝重。

「照我說的去做,秦漠白的處境危險了,我們才會更加的安全。」簡容說道。

助理低頭道:「是。」

他轉身離開,閉上了房門,跟屋外的守衛們交代著安全的事宜,然後一切恢復了寂靜無聲。

簡容坐在沙發上,拿過了相冊,翻看著上麵青年的照片,他曾經幻想過跟對方一起生活,可是一切在那一輪遊戲落幕時如同大夢初醒。

他所喜歡的人,即使不愛他,甚至憎恨他,也不能跟其他任何人在一起,這是他的底線。

頭頂的燈閃爍了一下,不過一秒的時間又重新恢復了明亮,簡容抬頭蹙了一下眉,危機感升起的時候下巴被迫抬了起來,匕首架在他的脖頸處,寒芒在眸中閃過,其上熟悉的花紋讓他知道這把刀有多麼的鋒利。

簡容吞咽了一下,慢慢的抬頭往上看,在看到對方的麵孔時睜大了眼睛:「萊安……」

沈醇垂眸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簡容看到了對方的眼睛,其中所蘊藏著的殺意讓他的心髒在一瞬間恍若凍結。

「你怎麼進來的?」簡容覺得對方眼中的自己仿佛是一團死物。

「想進來就進來了。」沈醇看著他道,「你不是想見我麼?」

簡容看著這樣的青年,覺得有些陌生,對方的眼神絕對不是一個曾經沒落的家族家主的眼神,那一瞬間簡容真的確定對方的手中卻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乾淨,那種程度的惡意,讓他的心髒都在顫抖。

他好像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

「你是來為秦漠白報仇的?」簡容唇角顫抖道,「我聽說他沒死。」

「但你要死了,我給過你機會的。」沈醇將匕首下滑,在對方來不及反應時已經刺穿了他的心髒,「但可惜你沒有把握住。」

遊戲落幕即是結束,恩怨就此了結,但很可惜有的人拎不清。

為何當時沒將人扭送,等待的就是現在的時機,但也因為那一時的不察,差點兒賠上秦漠白的命。

沈醇看著他睜大的眼睛,彎下月要去握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握在了匕首的柄上,每一根手指都擺放到了一種最合理的位置,手上用力,血液流淌到了指縫中間,滴落到了那些照片上,一片的血腥。

沈醇鬆開手的時候,手套上沒有沾染一絲一毫的血液。

他將對方睜開的眼睛合上,轉身離開了房間,窗戶被從幾十米的大樓外關上,絲線抽動,鎖扣被扣上了。

順著樓層下滑,沈醇在另外一座樓頂停了下來,然後走下了樓梯。

【宿主,確定那些監控沒有捕捉到你的身影。】521說道。

沈醇走的都是死角,係統倒是難得的負責善後。

【這次不說違反本源世界法則了?】沈醇笑道。

【雖然在法則的邊緣,但是確實沒有違反。】521說道。

對方有傷害宿主的前提,按照本源世界的法則,允許反擊。

當然,最好的處理方式是按照這個世界的法則來處理對方比較好,宿主這種基本上屬於在法則的邊緣反復橫跳。

沈醇笑了一下。

【其實您可以不用髒了自己的手。】521說道。

【誰讓我更熊呢。】沈醇笑道。

在很久以前,連本源世界的法則也無法束縛他,時間過了很久,他隻是習慣去做一個好人,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再度手染鮮血。

對於這一點,521是沒有辦法反駁的。

簡容的死是在第二天才被發現的,插入月匈口處一擊斃命的刀,完全自殺的姿勢,以及密閉的環境,指向的都是自殺。

隻是沒有人敢去相信這件事情。

「自殺,你他媽開什麼玩笑?簡哥怎麼可能自殺?」

「刀口就是那樣的,監控沒有任何的異常,要是真有人潛入,不可能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

「藥物呢?提前被人下了藥?」

「簡總當時的狀態很正常,並沒有任何被迷幻過的痕跡。」

「那他媽的到底怎麼回事?!」

消息傳回國內的時候,簡容手下曾經握著的勢力已經混亂紛爭了起來。

秦漠白在聽到李維匯報的消息時愣了一下:「沈醇回來了麼?」

「沈先生說是快下飛機了。」李維也愣了一下,「您懷疑是沈先生?」

「我不確定。」秦漠白心裡有些沉。

他知道對方並不像表露出來的那麼良善,可是良善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給予同樣善良的人的,他擔心的是對方做錯事,那麼他們的一生都會活在提心吊膽中。

飛機降落,聲音播報著,秦漠白等待在外麵,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人走出,直到一人從盡頭邁了出來,身高腿長,一如既往的瀟灑從容。

在看到對方唇角揚起的笑意時,秦漠白的心突然就定了。

「不是說不用來接我麼?」沈醇站在欄杆的後麵看著他道。

「想見你了,所以來了。」秦漠白說道。

沈醇眸色微深了一下,手握住了欄杆,傾身親口勿了他一下。

動作像是蜻蜓點水一樣一觸即分,卻仍讓秦漠白呼吸微緊。

「等我一下。」沈醇從那裡離開,繞出了欄杆。

坐上車的時候後座跟前座分了開來,秦漠白伸過手去握住,不過是數日沒見,他發現思念已經積累到了一種相當可怕的地步:「這次回去都做了什麼?」

「將那邊的產業往這邊轉移,忙了好幾天。」沈醇微微傾身抱住了他,將頭枕在了他的肩膀上打了個哈欠道,「累的很,回去估計得倒時差。」

秦漠白低頭,能夠看到對方眼下略帶疲憊的痕跡,他伸手攬住了對方,讓他靠的更舒服一些:「回去以後好好休息幾天。」

「工作怎麼辦?」沈醇笑道。

「我可以幫你。」秦漠白說道,一份工作也是工作,兩份也是,在沒有接觸那些興趣愛好之前,他所有的樂趣都來源於工作。

沈醇抬了一下眸笑道:「秦先生,你這樣會讓人很想壓榨你的。」

「我不介意。」秦漠白說道。

「果然很想你。」沈醇抬起頭,瞌睡也不打了,捧住了他的臉口勿住了他。

深口勿結束時,秦漠白看著他的眼睛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沈醇說道。

「簡容的事情跟你有關麼?」秦漠白問道。

沈醇直視著他的眼睛道:「他的什麼事?」

「他死了。」秦漠白說道。

「秦董聯絡的人得手了?」沈醇問道,他嘖了一聲道,「不對,你之前的問題代表秦董沒得手,你懷疑是我做的?」

秦漠白深吸了一口氣道:「不是懷疑,是擔心,他死的時候,你剛好在國外,跟你有沒有關係?」

「沒有。」沈醇看著他說道,「我說了要跟你過一輩子的,又怎麼會是做那種事情,倒是伯父那邊沒事吧?」

他的態度坦然又從容,秦漠白心裡微微鬆了口氣道:「沒事,父親的人隻是在暗中挑撥他的勢力,本想渾水扌莫魚,現在沒事了,與你無關就好。」

「是與我無關,不過你懷疑我……」沈醇拉長了語調,「秦先生,你竟然學會懷疑我了。」

「我沒有。」秦漠白百口難辯,「我……抱歉。」

「口頭道歉沒誠意,得來點兒表示。」沈醇笑道。

秦漠白聽到了要求,反而鬆了一口氣:「你想要什麼?」

「什麼都給?」沈醇問道。

「嗯。」秦漠白應聲道。

沈醇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冰冷禁欲的秦先生這次紅的不僅耳垂,連帶著脖子和臉一起紅了:「沈醇……」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沈醇笑道。

秦漠白反駁的話終究是咽了下去。

【宿主,這樣撒謊好麼?】521問道。

【埋於塵土之中的事情,告訴他,反而會讓他的一生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沈醇說道。

因為秦漠白而失手的事情一次就夠了。如果再失手,恐怕會讓整個本源世界的人都嘲笑的。

秦漠白的人生隻有短短數十載,如果告訴他,他會因為這件事情而不斷的擔憂,憂心哪一天事情會爆發,憂心他們的未來,與其這樣讓他日日擔憂,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告訴他。

不管是戀人還是家人之間,有時候總是無法做到完全的坦誠的,善意的謊言好一些還是殘酷的現實好一些,自古爭論的人太多,沈醇隻選擇自己覺得對的,至少現在他覺得是對的。

521默默記筆記,再劃掉一些宿主曾經說出的沖突的話,宿主行走在真香的道路上。

沈醇歸來的時候,z區的這一輪遊戲已經有了結果。

雙贏。

不管是陸鄴,還是趙崇,都贏得了對手的心,並獲得了勝利。

本來可以宣告結束的遊戲,開始了最後的總決賽。

「你直接認輸就完了。」陸鄴坐在躺椅上,看著遠處的草地道,「弄的這麼麻煩。」

趙崇握著球杆,一杆揮出的時候球飛了出去,直接進了洞中。

「好球,真不錯!」陸鄴的精神振奮了起來。

「總要偽裝一段時間,不能太糊弄人。」趙崇提著球杆說道,「否則別人一眼就看出這場遊戲的潛規則了,會有人心生抗議的。」

「要我說,你當時跟那個人平局淘汰了,比什麼都強。」陸鄴嘖了一聲道。

「你著急結束遊戲?」趙崇提著杆走了過來,坐在了他的旁邊道。

「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有玩戀愛遊戲玩夠的時候。」陸鄴嘆了一口氣道,「玩了一場遊戲,蛻了一層皮。」

「其實你不用做什麼,就當跟我出來散散心也好。」趙崇說道。

「還是著急,一個是結果沒定,秦漠白要的東西拿不到,心裡總是沒底。」陸鄴坐了起來,盤起腿坐著道,「另外一個,沈醇可是答應我了,等到遊戲結束,給我介紹個對象。」

趙崇愣了一下:「誰?」

「他沒說。」陸鄴嘆了口氣道,「我就像那個望梅的士兵,腦袋前麵吊蘿卜的驢一樣,隻個人是誰。」

「你已經想定下來了麼?」趙崇問道。

「玩不動了,也不知道對方知道我那些過往會不會介意。」陸鄴嘖了一聲,又躺了回去道,「隨意了,他要是看不上爺,爺也看不上他。」

趙崇笑了一下道:「他肯定會喜歡你的。」

「借你吉言。」陸鄴看了他一眼道。

「要不要去打一下,放鬆一下壓力,按照我的計劃,差不多七天就可以宣告結果了。」趙崇說道。

「七天。」陸鄴睜開眼睛舔了一下唇道,「給個確定的時間就好了,這日子就有盼頭多了。」

他直接從座椅上起身,從旁邊拿起了球杆,走到空地上的時候已經有人為他擺好了球。

男人生的一副俊朗野性的模樣,穿著簡單的olo衫,手臂揮動時展露出了極漂亮的手臂線條,球飛了出去,滾動了幾下,同樣掉進了洞中。

「今天手感不錯。」陸鄴走了過來,趙崇起身跟他擊了一下掌道,「這一球真不錯。」

「小意思。」陸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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